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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塞巴斯蒂安的人实在太多了,”诺诺漫不经心的啃了一口巧克力,意外的发现这款是补充体力的高热量款,她给了闻朔一个赞许的眼神,接着道,“没有姓氏?听你们的说法,他应该是一个在黑暗领域小有名气的家伙?” “对,还必须已经死了。” 闻朔形容了一下男人狡诈阴狠的气质,以及他的穿着打扮,“你能不能侧写一下这个人,看看他的生平什么的?” 仪容端正,蓄有胡子,嘴唇薄……伪装不错,善于交际,阴险…… “对了,他发际线偏高。” 诺诺:“英国人是这样的,这是个垃圾信息。” “喂,我也是英国人啊?”罗宾汉抗议。 没人给他正名,诺诺陷入了沉思。 她是卡塞尔的学生里比较特别的一个,档案上她没有言灵,却拥有“侧写”这样逆天的能力,如果不是进了屠龙者的世界或许比较适合去警局工作。 为了不打扰诺诺的思考,车内一时保持着安静。艾蕾小口啃着巧克力,闻朔贴心的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小声问道:“艾蕾,你跟师姐一起的时候有见过其他人吗?” 艾蕾摇头。 “我们要去哪里?”掉马掉的猝不及防,她已经放弃挣扎了。 “去大手町。”闻朔的眉目在黯淡的光线下显得冷峻,“方向是往西偏北,那边曾经有从者放光炮,遇上人的几率会大一些。” “错了。”诺诺突然说,“这场游戏的目的不是和队友汇合,如果这的确是一场游戏的话。” 所有的游戏都有身份牌,无论是桌游还是网游还是单机,确认身份是所有玩家最开始都会做的事情。但是诺诺至今为止并未发现表明身份的任何信息——无论是“狼人”和“预言家”这种阵营牌,还是“魔法师”、“战士”这种职业牌,甚至最简单的颜色、数字代表都没有。 但没有阵营的博弈游戏几乎不存在,也就是说,这场游戏的身份是最开始就给了的,大家心照不宣。 而重点也就全然不在身份上,只在利用三种交通工具做的事情上。 诺诺看向闻朔:“你一定没有乘坐过公车。” “没错。”闻朔讶异道:“有什么特别的吗?” “公车有个倒计时,规则制定者给出的时限是22回合。”诺诺冷声道,“最开始我以为是公交车的号数,后来才察觉不对。这是一场赛跑游戏,假设这个地图里只有两个阵营,那么其中一方应当只有一人,就像《猫》里的麦卡维提一样,其余所有人包括你我,都是另一个阵营。” “要么我们所有人竭尽全力在22回合内找到他,要么所有人在22回合结束前尽可能的逃离他。”她不能确定是哪一种。 “可是我和罗宾还遇到了别的人。”闻朔皱眉,很显然歌剧魅影绝不会是幕后黑手,他最多算是帮凶。“如果帮凶……” “停车……快停车。”艾蕾忽然叫住了他们。 罗宾汉急踩刹车,稳稳的停下,接着不用询问他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双向车道对面的高楼上亮起了灯,金融证券所最高处的LED巨型广告屏幕雪花一闪,出现了黑乎乎的剪影。 闻朔掀开了玻璃顶棚站起身,冒着雨打量着那剪影,总觉得很眼熟。 “女士们,先生们,现在是凌晨三点。”富有磁性的声音回荡在雨夜里,这声音还夹杂着点点杂音,“相信你们都能听到我,那么各位,不要废话,看看你们的地图——没有找到地图的笨蛋可以剖腹了。” 这声音是……爱德蒙! “那个白毛复仇鬼?”罗宾汉咋舌,“他改行当黑客了?” 蓝幽幽的电子地图被放大,闻朔说,“不,大哥这可能是改行当广播员了。” “……不要在背后说人闲话,摸鱼划水的两位也请管好你们的嘴。”复仇鬼冷笑,这时从大荧幕播放器里传来的声音已经很清晰流畅了,“尚且存留了智商的各位,看见那个红点了么?那将是今夜唯一的一道盛宴氪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这豪放的笑声中,电子地图上红光闪烁,一个刺目的红点出现了。 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形。 ——它在护国寺。 ☆、被限制的时空 LED大荧幕很快就再次回归寂静,电子地图中出现的小红点也在一分钟后消失不见。 闻朔仰头看着漆黑一片的夜空,偶尔亮起的雷光照得那双黄金瞳惊人的耀眼。 “大哥这样好像罗宁啊……” 她缓缓吐气,目露怀念。“每回我去达拉然的时候,总会听到罗宁的演讲——‘达拉然的公民们,抬起头仰望天空吧!……’整个城就开始电闪雷鸣。就算我在达拉然啥也没干,他的演讲我总能一字不落,都能背了。” 罗宁是魔兽里的达拉然首席大法师,联盟栋梁,天选之子人生赢家。虽然吧,后来他因为编剧的恶意壮烈牺牲了。 “你把这功夫用在背符文和魔术典籍上,蓝色的那只也不会追在你后头撵了。”罗宾汉吐槽。轰鸣声响起,引擎再次被点燃。 虽然那是很之前的事情,而且库丘林也早就放弃了用卢恩魔术感化闻朔。但是每每想起他们为迦勒底贡献的日常笑料,大家脸上都不由洋溢起动人的微笑。 “都说了我是科学的信徒了,哼。”闻朔收回把伯爵p成罗宁的脑洞,关上玻璃盖坐回车里。她摘下通讯终端递给诺诺,“你说的没错,这地图布局是个抓人游戏,那个红点毫无疑问是对方阵营的位置。如果不出我所料,我们是逮捕者一方而不是被抓的一方。毕竟二十二回合之内么……要是角色调转对于对方也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