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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得看是什么意见了。”

    席尔瓦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之色。

    “人都有欲望的,梅林,你把她训练成了一名人类,又怎么能说她不会听从别人的意见?”

    说着席尔瓦撇了撇头:“菲比,你的梅林可是在想念你。”

    梅林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房门在他的身侧,因而梅林完全没注意到菲比早已悄无声息地站在了门边。

    她换下了白日出门时的衣物,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火红的长裙,金发盘起,那明艳的色彩在她背后日光的衬托下近乎刺目。菲比很少会穿这么色彩张扬的衣物,她偏爱冷色调以及裁剪简洁的衣物风格。

    可这件红裙子并不是,想也知道是席尔瓦的手笔。

    “来,菲比,”席尔瓦温言开口,“让梅林好好看你。”

    菲比迈开了步子。

    她的步伐依然轻盈,且几乎没有任何声音。女孩就这么路过梅林的面前,走到了席尔瓦的身边,西班牙血统的男人对着她敞开双臂,甚至拍了拍自己的膝盖。

    于是菲比就直接坐到了席尔瓦的腿上,乖顺得就像是被驯服的小猫。

    梅林:“……”

    他从来没见过菲比对着其他男性这么做过。

    她任由席尔瓦揽住腰肢,后者近乎调笑得开口:“告诉梅林,我是如何说服你的?”

    菲比转过头。

    那双灰眸依然清澈见底,她神智清明、呼吸正常,没有任何被施加药物的痕迹。四目相对,菲比盯着梅林沉默了片刻,然后落落大方地回答:“蒂亚戈说,我帮助他完成愿望,他就能完成我的愿望。”

    席尔瓦:“那你的愿望是什么,菲比?”

    菲比:“我想让梅林完全的属于我。”

    梅林上上下下审视一遍菲比,确认她并没有受到任何身体以及精神上的伤害后,才说道:“你知道他不叫蒂亚戈,对吧?”

    菲比侧了侧头:“那很重要吗?梅林也不叫梅林呀。”

    他顿时无言以对。

    看来是自己对菲比造成了坏的影响。梅林从不在乎名字的问题,他为人自信,不会产生自我认知上的危机,因而名字对于梅林来说只是个代指的称号。

    况且他掌握着太多皇家特工的秘密,真实身份被藏得越深越好,所以梅林已经不用本名很多年了。

    却没想到他的习惯却导致了菲比对他人身份的漠然态度。

    “菲比,”梅林叹了口气,“我已经给了你承诺,姑娘,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何必多此一举?”

    “那梅林也只是把自己的一部分给了我呀。”

    菲比流露出了不满的神情。

    她下意识地踢了踢椅子,这换来了席尔瓦警告的神情。女孩不得不停下动作,冷哼一声。

    “梅林总是很忙,忙着任务,忙着工作,还会因为工作欺骗我,”说到欺骗一词,难以遏制的悲伤淹没了她的眼神,“我不想梅林欺骗我,也不想梅林因为任何事忽略我。我想要梅林的眼中只有我,永远都是。”

    “……”

    说到底还是信任危机的问题。

    没料到一次失败的陷阱,竟然换来了这么多的麻烦。

    “而且,”菲比的声线陡然低了下去,“梅林从来没说过,没说过……”

    “什么?”席尔瓦开口。

    但菲比没有回答。

    她从席尔瓦的腿上站了起来,转头看向他:“你答应过我的!!”

    席尔瓦抬手作投降状:“好好好,都听你的,菲比。”

    他拉开椅子:“给你们二位留一个独处的空间。”

    伴随着房门轰然一声巨响,房间被反锁,只剩下菲比和梅林二人了。

    女孩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头,她给了梅林一个背影,盘起的金发使得菲比线条流畅的脖颈裸啊露出来。必须承认,席尔瓦的审美品位还算不错,尽管这身衣服不属于菲比的风格,可修身的剪裁和繁复的设计将她纤细的腰肢和洁白的双臂强调起来,让菲比看上去就像是只沐浴在火焰中的鸟。

    “菲比。”梅林低声开口。

    直到此时,菲比才转过身。

    她目光灼灼,仿佛身上那抹艳丽的火燃烧进了菲比的眼睛里。女孩一步一步、不急不缓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梅林。”

    菲比弯下腰,她柔软的双手触及到男人的膝盖,然后沿着西裤的线条慢慢向上,直至到了危险位置的边沿才堪堪停下。

    她凑向前想吻他,但当菲比的嘴唇要触及到梅林时,男人偏了偏头,躲开了。

    女孩的动作戛然而止。

    梅林没看她,但他知道他们离的很近,她的呼吸就打在他的耳畔。

    “我应该让席尔瓦把你的脖颈也绑起来,”菲比说。

    “菲比,”梅林低声喘息道,“不论席尔瓦给你说了什么,那都不是真的。”

    站在梅林面前的菲比笑出声音。

    她的声线柔软婉转,温柔的像是只无害的食草动物。可菲比不是,在此之前梅林已经被她咬伤过无数次了,不论多么甜美,猫咪的野性也是刻在了基因里。

    菲比微微凑向前,在他的耳畔轻轻开口:“可是梅林,席尔瓦什么也没对我说。”

    说着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梅林的耳尖,在感觉到男人的身体绷直后又得寸进尺地咬了咬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