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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珠虽知道贾瑚的性情一贯清冷,可听他这样说,心中仍旧有几分失落。若他的身子也如同堂弟这样结实,若他当年不曾听王夫人的劝告,若他当年也能挣个一官半职……越想越是苦闷的贾珠兀自发呆,把几个兄弟也冷落在了一旁。 贾宝玉见几人都不大说话,想到贾瑚如今家业有成,忙笑着问:“听说瑚大嫂子快要生养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咱们也好去讨一杯酒水喝。” 贾瑚看了他一眼,淡淡地报了个日子。 贾宝玉喜得眉开眼笑,“等到了那日,自然备下厚礼,好生贺一贺瑚大哥呢!” 贾琏眯了眯狭长的桃花眼,斜挑着看向他,有几分好奇,“听说你这几日常和薛家的那个……嗯,一块儿在外头吃酒赌钱,仔细被你老子知道了,回头定不饶你!” 贾宝玉吓了一跳,连连讨饶道:“琏二哥 ,你可千万不能告诉我爹知道,他要是知道了这些事儿,非得按着我在凳子上好一通打!” 贾珠听见他们这样的一段对话,也皱眉道:“和你说了多少遍,你小小年纪正该用功读书,如何交了这些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反倒与自己添许多麻烦!” 贾宝玉心说:那些酸腐的文章,读了还觉得是自戕一般!他宁可去看那些话本小说,也好过读书写字。可对着贾珠和贾瑚,贾宝玉一个字也不敢顶撞,只得连连点头道:“大哥你放心,我日后必不会了,你可千万要替我瞒着老爷啊!” “宝兄弟又做了什么事儿,要瞒神弄鬼的,也说来叫我听一听!” 众人闻声看去,见是贾珍满脸喜庆的走了过来,连忙让了座儿,才听他笑道:“家中事情忙乱,招呼不周,几位可千万不要介意!” “珍大哥哥太见外了,都是自家人,怎么说这样的话。” 贾珍搓了搓手,笑道:“不瞒你们说,外头来了两位贵客,我虽也有官阶在身,奈何从来也不曾和他们打过交道。这会儿子,少不得请瑚兄弟替我周旋一二,哥哥在此先谢过了。”说着,低声在贾瑚耳边说了两个人名字。 贾瑚淡然颔首,“我去去就来。” 见贾瑚走了,贾珍正要起身,又被贾琏按住了。笑嘻嘻地问他,“珍大哥哥好没意思,只管来请我大哥去招呼你的客人,正经地报了那人的身份来给我们知道,不然定不饶你的。” 贾珍连连摆手,又挣不过贾琏,无奈只得苦笑道:“原是肃王世子和北静王来了。你们又不常和他们二人打交道的,便是说与你们听,也是无用啊!”说罢,连忙挣脱了贾琏,径自往前面去招呼客人了。 贾琏摸了摸下巴,“怎么哪哪儿都能见着他?”他说的乃是肃王世子徒焦,这段日子,他想要走从军的路线,可没少吃他手下兵将的苦头。浑身上下淤青不断,要换了旁人,只怕被这么个磋磨法儿,定然一点儿脾气也没有了。可贾琏乃是个与寻常人不一样的,他是越打越来劲,这几天成日地往营里钻,一个劲地讨打呢! “听说那肃王世子一介武夫,身高足有九尺,肌rou虬结,十分骇人,琏二哥,你知道吗?” 贾宝玉对这样的人最是敬谢不敏,他身边要好的朋友都是生得纤弱袅娜,加上他自幼与姐妹间来往亲密,对徒焦这等浑身都散发出粗糙的男人味的大汉最是厌恶。 贾琏含笑道:“宝兄弟的消息可真是灵通。不过那个北静王倒是十分清秀俊美,不知道宝兄弟见没见过?” 贾琏生平最讨厌软绵绵的小白脸,虽然他自己个儿就生得一副“花容月貌”,可他也不是什么花架子。要打要斗,他还是有几分实力的。对于贾宝玉这样男生女貌还总是混迹脂粉堆的纨绔公子,他真是见一次就想打一次! 谁想,贾宝玉半点儿也没听出贾琏话中的讥讽,听说那北静王生得清秀俊美,便已心生向往,早就神思不属了。 等到了开席,贾宝玉还特地扬高了脑袋,在一众宾客里特特寻到了北静王的身影。 只是见北静王背对自己而坐,心中颇为遗憾。但见此人年纪虽不大,可单看背影也是清隽挺拔,发带随风飘曳,浑身都散发出一股天外仙人之资。 贾宝玉正要感慨几句,谁知北静王那一席上就爆出一声大喝。 徒焦一手扯住水溶随风飘曳的发带,烦躁地怒吼:“cao|你|大|爷|的,你就不能把你的这根破带子给系好吗?飘到老子酒碗里了!” 水溶脸上划过一抹尴尬之色,连忙扯下发带收好,又对徒焦好一阵赔礼道歉,那一桌才渐渐恢复了欢笑声。 贾宝玉隔着两桌看得心里憋屈,又想到方才水溶向徒焦赔礼道歉时,一个侧面也是温润如玉,秀美莹润,心中不觉一荡,只恨不能与之相交。 * 却说念春和裘嘉一进内院,立刻就被几个贵女给围住了,带头的乃是镇国公府的小姐牛秀还有理国公府的小姐柳盈盈。 牛秀先上上下打量了一下两人的穿着,掩唇笑道:“几日不见,两位meimei不见长个子,倒是rou长了不少啊。” 十三岁的牛秀生得格外美艳,只是她脾气太差,就是她自己的亲哥哥也受不了她。倒是柳盈盈,瞧着纤纤细细的,可牛秀和她在一起,愣是能把自己的火爆脾气给收起来一大半。 这会儿牛秀一来就堵了裘嘉和念春,裘嘉脾气也算不得好,正要开口回击的时候,柳盈盈上前一步,柔柔笑道:“牛jiejie原是和你们开玩笑呢,两位meimei可别见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