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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颜凉低低地抽了口气,生理的泪水溢满了眼眶,凝在长长的睫毛上。眼前的视线一片漆黑,身后人剧烈的心跳与呼吸笼罩着他,像是一张无形的网。 他被从头到脚的网在了里面,不得挣扎,不得解脱。 ……不是所有的性爱都一定会有快感,颜凉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在以往地时候,他都会努力放松配合,如今他终于发现,那到底还是秦渊手下留情了。 就像现在,无论他动与不动、求饶或是沉默,被疯狂冲昏了头脑的大少爷总是不管不顾的将所有情绪倾泻下来。他按着颜凉酸痛地肩膀,大开大合的俞他,胯骨撞击着臀瓣发出“啪啪”声响。身后传来的力道让颜凉本就摇摇欲坠的双腿更跪不稳,可他一趴下,就被秦渊拉扯起来,更狠的cao着。 下身从疼痛到麻木,逐渐习惯了的痛觉化作一种诡异的刺激感,直到双手不知何时被解开,颜凉在半昏半醒中被那人翻了个身,他被秦渊抱了起来,抵在冰冷的墙壁上,摇晃的下半身无所着落,只得努力夹着体内那guntang粗长的硬物。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捕穿了,脚趾因紧张而微微蜷起,虚软的手臂堪堪揽着对方的颈脖,任由其埋首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狰狞的牙印…… 情乱意迷间,下身似乎也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颜凉微微仰头,痛苦混淆着错觉似的欢愉,让这场暴虐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暖昧。他粗喘着、哽咽着,含混不清的呻吟从齿缝中泄出,断断续续的组成了两个字。 “秦渊……” 秦渊的动作凝固了一瞬。 他的嘴唇还贴在颜凉的锁骨处,那里新鲜咬出的牙印还在渗血,腥甜的铁锈味儿在唇齿间蔓延开来,棍着唾液囫囵吞下,仿佛这样就可以止住胸口燃烧的怒火。 黑暗中,大少爷的目光有一瞬间清明,他抬起头,烧红了的眼睛里爬满了血丝,在漆黑的环境中映着窗外投进来的一点儿月光,仿佛有光一样。 “……他是谁。” 像是被引线拉扯的傀儡,他断断续续的问着,蛰伏在体内的凶器烧灼着颜凉的小腹,几乎对折起来的青年不得已扬起下颌,呼吸颤抖。 “宁……呃……宁曦……” 秦渊的头很痛。 这两个字就像是钢针一样,刺进了他的太阳xue里,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所适从,发泄似的猛然挺腰,顶得颜凉惊叫一声,差点没晕过去。 “你们……你们是什么关系?” “朋……啊啊……朋友……” 颜凉只觉得被抛上高空,正天旋地转的往下坠去,惊悚的失重感让他本能抓住了秦渊的后背,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 “骗子。” 秦渊的眼睛里干涩一片,先前的水渍被烤干了,灼得他视网膜都隐约发酸。 “你骗我……”他低吼着,掐着对方的腰将人重新摔到了床上,随着床垫发出“嘎吱”一声悲鸣,接踵而至地是暴风雨一般的冲刺,颜凉被干得浑身发颤,四肢并用地想要爬开,却被身后人拽着小腿,重新拖回身下。 “秦渊……”他含混不清地求饶着,半硬半软的性器随着对方的动作上下颠簸,甩出几滴透明的yin液:“不、不要了……” 这是颜凉第一次服软,往往他都会沉默到最后,可如今的情况如果再不说话,他怕自己真的就没机会了。 可秦渊却笑了,他笑得很阴森,甚至用手在两人yin靡不堪的交合处抹了一把,将那鲜血混合着yin液抹在颜凉眼下的泪痣上,“不,你要。” “你知道吗?”太少爷疯疯癫癫的笑道:“我发现了一件事,我好像喜……”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很奇怪对不对?我居然会喜欢你……” “你是不是很想嘲笑我?”他说着,挺动着腰腹,动作缓慢且绵长,被粗暴对待了一晚上的肠道痉挛起来,大量分泌的黏液随着抽插溢出,又被打成白沫,糊在一片红肿的xue口处。 接着又神经质地话锋一转:“没关系,你笑吧……我允许你笑。” 可颜凉哪还有那个力气,他费力的抬起手,想要去够身后人的脸庞,却被秦渊一把拍开,又在那挺翘地臀部上狠狠落下一掌。 “笑啊?”大少爷低声咆哮着:“你怎么不笑了?” “……”颜凉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摇摇欲坠的情绪终于在此刻濒临极限…… 他终于解脱一般地昏了过去。 …… 而这场暴行,几乎持续了整个通宵,直到次日凌晨,窗外浮现出第一抹鱼肚白的时候,失去理智的秦渊才终于回过神来。他看着身下人凄惨无比的模样,几乎是颤抖着拨打了薛延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薛延带着私家医生赶到现场,这时候秦渊已经恢复了正常,他裸着上半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嘴里咬着一根没点燃的烟,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 直到薛延开口叫他,大少爷才终于回过神来,指了指卧室。 医生带着助理和医药箱走了进去,留下薛延站在客厅里,给自家老大倒了杯水:“……到底怎么了?” 两人一同共事多年,已经是接近朋友的关系,为此,秦渊深深看了他一眼,血丝密布的双眼看起来狰狞极了,可不知为什么,薛延总觉得对方很是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