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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一整天的大道理,夏谨亭疲惫地揉了揉太阳xue,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亦铭坊有为员工提供住宿,夏谨亭却住惯了柔软的床铺,颇有些由奢入俭难,索性还是住回花园别墅。 到家时分,夏谨亭甫一推门,便被扑鼻而来的饭菜香勾起了馋虫,顾先生又下厨了。 顾先生的工作时间非常自由,除了偶尔的出差外,多数时间可以在家办公。 做饭几乎成为了他业余的爱好之一,一有空就捣鼓各种菜肴,关键还极有天赋,做的菜非常符合夏谨亭的口味。 今日顾阙做了一道黄酒焖鸭,酒香四溢,夏谨亭原本沉闷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 他走进厨房,倚在墙边看顾阙忙碌。 顾阙做事非常有条理,典型的忙而不乱,察觉到身后的动静,他微微偏头,笑道:“回来了,马上就好了。” 夏谨亭的心跳,因这一句话漏了一拍。 这话太过自然了,自然得仿佛他们是一对相处多年的夫夫。 夏谨亭用力拍了拍脸:想什么呢,事业一点起色都没有,还在这儿做白日梦,该打! 正想着,鲜香四溢的黄酒焖鸭出锅了,顾阙从柜中取出一支香槟,干脆利落地开瓶。 夏谨亭笑道:“开酒做什么?” “庆祝。”顾阙将香槟倒入杯中。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能通过?” “我相信你。”灯光下,顾阙抬眼看向夏谨亭。 男人的眼睛如琥珀,闪着流光溢彩。 夏谨亭不敢多看,举起酒杯平复躁动的心。 “今天怎么样?”顾阙收起目光,循例关心。 “还好,放心吧,我能应付。”夏谨亭嚼着软烂的鸭rou,在心里把亦铭坊的主人吐槽了千八百次。 偏偏,顾先生下一秒就提到那个名字:“ 见到顾阙了?” “哪能啊?”夏谨亭摇摇头,“顾三爷可是大忙人,哪里是普通人能见的,怎么,顾先生想见他?” 顾阙摇头,藏住唇边的苦笑,“你把他说得那么不堪,倒让我好奇了。” “说起来,你们都姓顾,可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夏谨亭笑着打量着顾阙,“我倒是觉得,你比顾阙厉害。” “咳咳!”顾阙听见这一句,被呛得直咳嗽,忙拿餐巾捂着唇:“怎么说?” “你是真君子,比顾阙那种伪君子强多了!” 夏谨亭话音刚落,顾阙咳得更凶了。 “你就那么肯定他是伪君子,说不定你误会他了呢?”顾阙试图挽回形象。 “不可能!”夏谨亭非常肯定,他可是看了原著,开了天眼的人,顾阙能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他! “亦铭坊的人都说顾阙是伪君子?”顾阙试探道。 夏谨亭摇摇头,说起这个他就来气,他原以为员工群体都反感顾阙,可今日一天下来,夏谨亭却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亦铭坊的员工都在说顾阙的好话,这让夏谨亭有种举世皆浊我独清的悲壮感! “他们都被蝇头小利蒙蔽了双眼!”夏谨亭控诉,“不对,他们是被压迫久了,习惯了!不过我相信,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顾阙看着夏谨亭因酒精而微红的脸,笑得意味深长。 夏谨亭没想到的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竟一语成真。 打从次日上班,带教的周师傅总是有意无意地针对他,总将繁琐又无关紧要的活交给他。 比如实cao课上教量体,周师傅就把夏谨亭打发去做与课程内容毫无关系的活。 明明是摆放整齐的丝线,周师傅非要他前去清点,还规定要在授课结束前完成,直接导致夏谨亭听不成课。 连着好几日都是这样,连阿城都看出了不对劲,一脸担忧地安慰夏谨亭:“我倒是听课了,就是学得不好,周师傅只让我们在一旁看着,从不让我们上手,你若是想学,我可以试着说给你听。” 夏谨亭一听这话便明白了,周师傅这是压根没打算教会新人,实cao的本意就是动手cao作,不让新人动手尝试,不论看多少遍,都于事无补。 夏谨亭想了想,还真就想出了法子。他领着阿城来到亦铭坊的废弃仓库,这儿是专门存放废弃料子与制衣工具的地方,平常基本不会有人来。 夏谨亭点着蜡烛,从废弃物中翻找出一具木头制的人体模特,冲阿城道:“开始吧。” 阿城虽未曾实cao,但胜在听讲认真,记忆力强,周师傅随口讲的动作要领,他都能记得一字不差。 夏谨亭有上辈子的基础,完全能听懂“行话”,三言两语间,便领会要义。 他拿着皮尺,在废旧的木头模特身上比划,一边联系,一边给阿城讲解。 见夏谨亭的动作比周师傅还要利落熟练,阿城惊呆了:“夏,夏先生……你太厉害了。” 阿城之所以那么吃惊,是因为他亲身尝试过。 量体这活,看着不难,真的上手了才知道有多难。特别是看皮尺上的刻度,阿城瞪着眼看了半天也看不准,夏谨亭却能脱口而出说出刻度,且每次都精准无比。 通过这样的练习,阿城总算弄明白量体是怎么一回事,也知道纸上谈兵行不通,周师傅再教什么,他都会第一时间请教夏谨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