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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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同时低下头看着匈奴人说不想呆的那个桶,想到之前搬运他的时候,闻到的味道和听到的声音…… 以及这个姿势,这个桶的形状…… 互相对视一眼,李一帆和连笙在对方脸上看到了一丝错愕。 匈奴人绝望的,咬牙切齿的,凶狠说道:“你他奶奶的,看什么看,没见过恭桶吗!?谁要你们在我出恭的时候来绑我!快给我解开!” 第67章 暴君19 那个匈奴人说话说的绝望不已。 尽管刚刚心里已经猜到了, 但是,李一帆和连笙两个人还是在他说出那两个字的一瞬间往后微微退了一小步。 当然连笙手中的匕首没有退就是了。 “快点!你们是知道我在做什么故意这个时候来的吗?知不知道我会弄死你们!算了算了你们就算把我绑着换到哪个地方办都好,让我该从这个该死的地方离开!” 匈奴人这会根本就不在乎旁边的匕首了。不时变换着表情, 一会儿凶狠,一会儿哀求,一会儿嫌弃的,变脸一样。 他见李一帆和连笙两个人都没有给他换地方的意思,一口气猛然涌上胸口,就要喷出来的时候想着自己的小命重要,还是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随后继续好言好语的哀求:“我为了防止臭味溢出,在桶边上垫了毛皮才坐下来的,你们刚刚搬动了一下, 我、那个、他那个, 毛皮上面!!毛皮上面!!吸水湿了!你们懂不懂!湿了!” 李一帆和连笙两个人又往后退了一小步, 同时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看到他们两个人的表情,匈奴兵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你们两个突然闯进来,我会变成做个样子吗!” 这话说的,他们两个也不想一闯进来就发生这种带味道的事情啊。 反正不管那人怎么说, 李一帆和连笙两人都不打算给他换地方, 最终,李一帆从外边他那茶几旁坐的地方掀了一块毛毡子下来, 然后丢到了他的腿上。 毛毡子很长, 在匈奴兵腿两边自然垂下, 挡住了一部分地方,又因为很厚重, 把他腿两边的空气压的实实的。 李一帆和连笙两个人心里获得了安慰,但那匈奴人的表情更丧了。 他的表情做的实在是太可怜了, 让连笙忍不住小声用匈奴语说了句:“我们也没办法啊……” 他这话说出来后,那个匈奴人表情不变,开口便说了句:“你们明明有办法!” 这话一出,李一帆和连笙两个人都惊了。 因为这匈奴人是用他们的官话说的,虽然还带着口音,咬字并不清晰,但是,这是他们中原的官话啊! 连笙惊讶的看向李一帆,李一帆反倒十分镇定的直是这那个匈奴人:“你若配合我们回答一些问题,当我们走之后便会给你松绑的,很快。” “切。”那匈奴人不屑的,哼了一声,“你们中原人讲话可从没有说话算话过,到时候恐怕只是问完了就把我丢在这,等着看什么时候我被同伴发现吧,或者走的时候往我脖子上来一刀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我现在也没有办法反抗啊。” “但我们也没有封住你的嘴,不允许你叫啊。”李一帆反驳道。 匈奴人嘴唇蠕动几下,想说什么最终又没有说,只是低低的咒骂了一句。 看到他这个表现,李一帆感觉自己摸清了面前这个人一点点的性格。 他想到观察了那么久都只有他一个人的帐篷,以及这么久都没有外人进来,连个问话都没有,再结合他正在做的事情,以及这不开口呼救的样子…… “你是担心自己这个样子被外边的人看见,他们当笑料来嘲笑你吧?” 话音刚落,匈奴人就好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立马抬头恶狠狠的看着李一帆。 匈奴兵神情暴躁的骂了几句话,知道自己挣扎已经没有用了,他忽然冲着李一帆笑了一下:“我知道你们是谁。” “别以为你们脸上蒙着那层可笑的布之后,我就会不了解你们的身份。你们一定是西北军吧?一群愚蠢的猪,连自己的军中有jian细都不知道,这会才反应过来,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 “哦?”李一帆并没有被激怒,反而非常冷静的问道,“你既然知道了我们是谁,那你就和我们说一说,我们这些人最想知道的问题如何?”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表情,匈奴人脸转到一边去,显得有些兴致缺缺:“我凭什么要回答你们的问题?” 连笙适时的往前递了递匕首:“凭这个。” 哼了一声,匈奴人不屑的道:“你以为我们北方儿郎和你们一样,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出卖机密吗?你也太看不起我们了!” 他放完狠话之后,李一帆盯着他盯了一会儿,自顾自的抛出了几个问题。 但对方真的一个都没有回答。 连笙又往前动了动匕首,锋利的刃在他的脖颈上划出一道痕迹,一滴血顺着流了下来。 然而匈奴人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对于连笙的威胁表现的真的毫不在意。 得不到答案,李一帆盯着他,站起身来摸到了自己绑在大腿上的短剑。 他原本要抽出剑来,想了想最终还是把剑塞了回去。 因为他在旁边挂着的装饰物里发现了一柄镶嵌着宝石的花里胡哨的刀。 把刀拿在手中,入手有些沉,再加上上面折射着光线的宝石,李一帆更加肯定了,面前这个人的身份不一般。 看着李一帆把刀拿下来,匈奴人眉头都没有动一下,看着李一帆把刀连着刀鞘横过来指向他,匈奴人这会就直接嘲讽了。 “要不要我教你这把宝刀的真正用法呀?我连匕首都不怕,还会怕你一个连刀身都没抽出来的刀鞘吗?你们西北军是不是平时都玩女人去了?连刀怎么用都不会了啊?哈哈哈哈真蠢!” 李一帆没有回他。平举着的手顺着他的身体慢慢往下滑,刀鞘原本指着匈奴人的额头,一路往下走,最后指到了他的双腿上。 把刀轻轻按在匈奴人盖着的毛毡上,李一帆说道:“既然你不怕被杀,那你不回答问题,我就把刀捅进去了。反正你旁边垫着的布都已经湿了沾了水,想来也不差这上面新的一块了。” 匈奴人面色一变。 李一帆好像没看到他变脸色一样,继续慢悠悠的说道:“哎呀,我都忘了,这新的毛毡下面,好像是你的衣服?这要是被我戳进去了,湿的,好像就不光光是布了。” “你说,这些毛做的东西怎么吸水性那么好呢?到时候我们走了,你那些部下进来一瞧,再闻闻味,哎哟,你说你的脸以后往哪搁啊?” 匈奴人瞪着李一帆,李一帆挑衅的回视着他。 旁边连笙没忍住,噗的一下笑出声来。 笑完之后猛然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境地,又赶紧把剩下的“哈哈哈”给硬生生憋了回去。 李一帆虽然眼睛一直看着凶猛的匈奴人,但是余光也在注视着连笙,此时见到他这表情,心里轻轻叹息。 这货大概是已经忘了之前被他怼的样子了,现在居然幸灾乐祸起了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叉腰骄傲 (疯狂暗示.jpg) 第68章 暴君20 这回被威胁的不是命了, 但反倒让面前的匈奴人立即软了下来。 他用自己不是很标准的中原官话回答:“有话好好说嘛,舞刀弄枪的做什么?多伤咱们两边的感情啊,是不是?” 连笙不憋笑了, 很生气:“谁和你们匈奴有感情!” 面前的人仿佛听不出他语气里的嫌弃和愤怒,笑呵呵的说道:“当然是你们西北军和我们匈奴的感情啊!” “你放屁!”连笙暴躁了,“我们西北军和你们只有你死我活的关系,哪里有什么感情!” 匈奴人仿佛不明白一样:“哎哟,怎么会没有感情呢?当初你们西北军的那谁和我们一起逛窑子的时候,可是感情好得很啊,连搂的姐儿都是同一个了,那时候也没见你们西北军的那谁谁说和我们匈奴没感情啊。” 李一帆盯着他:“西北军的哪谁谁?” 匈奴人眼珠一转,笑的极其欠打:“我这么重感情的人, 怎么会说出来是哪谁谁呢?得你们自己查啊!” 他说完之后还不忘拉踩一下远方的连战:“呵, 你们西北军的那个连战, 自称御下无敌城池守的固若金汤,最终还不是被他手下给卖了给扒得一干二净?要我说你们两个就别替他卖命了吧,直接投到我麾下,我保证你们进来之后当领队当头头, 吃香的喝辣的, 跟着我一路升官发财保准没错!怎么样?考虑考虑?” “我们可是中原人,是要报效朝廷的, 你便是说得天花乱坠, 我们也不会信你。” 对于李一帆的话, 匈奴人毫不在意,继续再接再厉的试图游说:“我是说真的, 你们西北军现在所有的情报都掌握在我们的手里,连怎么调动平时的巡逻我们都晓得。要说还是以前的时候有点厉害, 现在,现在你们那的青楼有几层我都摸清楚了,何必再和这种人卖命呢?就那么一个独身将军了,你来我们这不也一样呢?” 李一帆冷笑,没有接他的游说,只是手里的刀,稍微使了点力,将顶端的毛毡往前推了推。 匈奴人立即到:“咱们这聊天不是聊的挺愉快的嘛,你干嘛反悔要捅进来!” “愉不愉快,现在是我说了算,不是你说了算。”李一帆停了力,“既然你说连我们那的青楼有几层都摸清楚了,那你告诉我,你是何时进城的,又是谁一起去摸的呢?” “哈哈哈,还有谁呀?当然是你们将军用好政策留下来的我的同胞们啊。” 李一帆哼了一声:“既然你对我们连将军的政策那么清楚,也已经从那位jian细的手中知道了我们西北军的各个动向,那就更应该清楚,所有留在那座城里的匈奴人都只是平民百姓,不可能会接触到上层的机密信息,你这话不过是在说谎罢了。” “这种狗屁制度,你也会信,那是骗你们的,高层怎么想的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们用点钱随便往上打点打点不就成了!”匈奴人不屑道。 他嘲讽:”也就拿这种记录来骗骗你们这些小兵啰啰,好让你们死心塌地给他们卖命,其实军功哪有那么好挣,那都是得把脑袋别在腰上用命赚来的,这么多人也就成了他连战一个西北大将军而已,其他人哪里冒了头哪里有名字?还不如跟着我直接当领队,也不用你们管什么,吃香喝辣的,我吃一口rou必定有你们一口汤,多好啊!” 他还想说,被李一帆直接往前的一捅给打断了。 “你就是吹上天去我也不会信的,你们匈奴人手里沾了多少我们西北军的血,西北军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会忘,所以,你说的这种话,没有人会信。” 此时的匈奴人显得非常的能屈能伸:“不会信就不会信,你动手干什么?” 李一帆停了力:“当然是为了让你住嘴。” “你这人真奇怪,前面又要我回答你的问题,现在让我住嘴。自相矛盾吗?不会是我中原的官话没有学好,听错了两个词吧?” 他一直扯东扯西的絮絮叨叨,让人有些烦了。 李一帆也不想再和他念叨下去,手上又开始用力:“我看你是根本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吧,那你就直接和我说你们这次的行动是什么?” 一直试图给两人洗脑的匈奴人其实很慌了。 原本他被绑在桶上之后,身体就一直肌rou紧绷着。在感受到腿间的力道后,立刻想要并拢双腿夹住那把刀,不让他捅到桶里去。 夹住就夹住,对于那样的力道,李一帆只是手腕一转,带着刀鞘一圈,就硬生生的又往里送了两寸。”有话好好说啊!”见李一帆不鸟他,匈奴人立马到,“我交代,我交代还不行吗!” 连笙忍不了他的絮絮叨叨了,想着匈奴人这么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够这么能说呢,说得他都有点暴躁了:“你怎么这么能叽叽歪歪啊?那你就快说!” “哎呀,我说呀,我马上就说,你让你做同伴把手停下来,你说这互相伤害做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坐下来谈话吗!”匈奴人抱怨道。 连笙有点想让手里的匕首横向动作一下了。 看着面前的人念念叨叨的样子,李一帆淡淡道:“别说了。” “干嘛?说话是我的自由,连说过话都不允许了吗?你们西北军都是这样子的吗?一点自由都没有,多憋屈啊!来我们这里吧!” 李一帆心平气和的回答道:“你有没有发现,你靠说话拖延了这么久的时间,但是根本就没有人进来吗?” 说完之后他还非常“好心”的,补充了一句:“看来你平时非常的令行禁止,说了不许下属来,下属就一个都不来。当然了,也许是你平时做人太差,他们都不愿意来看你,这才让你落到我们手里这么久,都没有被发现。” “哦,你说会不会是他们发现了,但是想让你被折磨的久一点,所以没有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