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红莲,岁岁年年,一尊芳酒(7)(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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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你已背上了杀人的业障,若再行恶业,业障更甚,故而为师逆天改命随手救了。”张道陵避重就轻,抛出了一句言简意赅的话。 “骗子!”清欢怒嗔道,“我早就说过我不是芸芸众生,何来背负业障一说?张道陵,你当我是叁岁孩童吗?”她伸手在男人精瘦的腰间狠掐一记,这男人竟还用这番陈词滥调应付她。 “你非芸芸众生,可为师是凡胎rou体。你当日滥杀之时连无辜妇孺都未曾放过,几千条人命,这滔天的业障该由谁来接?是我应了,代价是元神消散,你说你这妖女造的什么孽,花了为师两千年才重塑rou身。”张道陵制住在自己腰间作恶的那双芊芊玉手,控诉般地说道。 清欢听此浑身一僵,犹如醍醐灌顶,张道陵的话很显然的震慑住了她,这千年的别离竟是她一手造成的?过了良久,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当真如此?” “当真如此。”男人毅然颔首,一双黑玉似的眸里并无半点异色,神色旦旦。 见此,清欢轻咬下唇,这信息量太大,一时半会儿间不知该如何续言,可她总觉得…似有些纰漏... 就在女人深沉思索,在意不得外界之事之时,她连有人托举起她臀瓣,由斜坐换为跨坐都未曾发现,跨间一挺间,那硕大的guitou就这么捅进女人那令人流连忘返的密处。 “啊!”猝不及防的一声惊呼,清欢瞬间回过神来,低头一看,之前被男人入的还略感肿痛酸胀的xiaoxue里,只入得叁分之一的紫黑巨龙似在向她耀武扬威,不知何时,她已跨坐在了男人的身上,男人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臀上,她下意识地觉得,这样的姿势很是危险… 那一双犹如鱼儿般游刃有余的大掌从女人那丰腻白嫩的臀部缓缓滑动到那不盈一握的蜂腰上,随后用力按下。那尺寸长度皆惊人的guntangroubang势如破竹般破开那层层迭嶂的rou璧,眨眼间整根埋入其中。 “啊啊啊…啊…”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从清欢嘴角里传出,她的xue还不够湿润,一下间无法承受住男人的硬插到底,这样的姿势,比之前每一下都入的更深更甚… 男人的上身肌rou密致紧实,肌肤光滑白亮,盈盈似有光华其上,那张令天下万物都为之失色的俊脸上,是一片云淡风轻,“张道陵…”她一下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张道陵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被紧紧地绞在那狭窄的女xue里,xue里的媚rou因还没有适应,极力地蠕动挤压推拒着猛然而入的阳具。他向下按压她的翘臀,并打着圈儿地晃动研磨着rou茎根部,而后腾出一只手来,去搓揉身前女人那对绵软的浑圆。 看着清欢略带诧异的小脸,张道陵轻挑眉尖,一副无辜的模样。一个去尘术就可以搞定的事,他又何必大动干戈洗什么澡,刚才只不过是中场休息罢了。 不管清欢怎么想,她敏感的身子还是生出了yin汁,迎接男人更进一步的侵略。感受到女人的动情,他窄臀猛然前挺,固住女人的腰身,开始大幅度的进出。 热度惊人的阳具推挤按摩着xue里的褶皱,guitou搓绕着rou璧,清欢浑身酥酥麻麻的,如被上千只小虫子爬过一样让人尾骨发软。“嗯…好深…花心…要被顶开了啊…”她嘤嘤娇啼,迷蒙着黑珍珠一样的水眸。 清欢双腿大张,挺着一对荡漾的奶子被眼前的男人插的浑身软成了一汪春水。她的身子如同一张饱满的弓向后仰着,发丝凌乱,那分开的双腿中一根布着青筋的硕大阳具时显时隐,可怜那细小的xue孔被撑大成了稚儿拳头般大的圆形,花瓣吃力地裹在rou茎周围,在抽插间被肆意拉扯着。那如红豆般的花蒂此时也充血胀大,被男人的两根手指依着cao干的频率按压掐挤。 男人还在向下按压她的翘臀,并打着圈儿地晃动研磨着rou茎的根部。清欢花壶内的yin水被插入其中的阳具翻拌搅动,于是又一波高潮顷刻袭来。她浑身剧烈地抖动,脚趾蜷起,皮肤如煮熟的虾子一般红彤彤的,身下的yinxue更是一松一合地咬着男人的roubang,里面如千张贪吃的小嘴儿饥渴地吸吮着到口的食物。 “啊…不行…到了…啊…”清欢高声浪叫着被男人cao出了高潮,yin水忽如泉涌,尽数被roubang堵在肚子里无法宣泄。 不对啊,有什么不对啊。激烈的朦胧中,清欢看到张道陵那似笑非笑的脸,她当即胸口一堵,这妖道!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是在扮猪吃老虎啊,“张道陵,你有什么瞒着我。” “还能说的出话来?看来是为师的不是,入的你不够狠啊。”张道陵摇头低叹一声,佯装出自责的模样,不由分说地捞起水中的美人,跨出浴桶,轻放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