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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直接将她隔开了,这人都有个面子情,宫中原本就寂寞,再这样孤立开来,光是精神压迫,就没几个人受得了。 她不打也不骂,只要她还在延禧宫主位,就没有人敢真的明面上跟她对着干。 江贵人她罚不了,其他人若是去寻江贵人,她便寻了由头惩罚,今儿让面壁,若是顶嘴就让跪着反省。 反正在延禧宫里头,她是高位,这样的手段都是在合理范围内,并不出格。 现下还没有闹的很开,只是都闷在延禧宫里头,除了自己宫里的人知道在别苗头之外,旁人都不知道。 姜照皊隐隐约约听到风声,但是没放心上,毕竟江贵人这都五个多月的身孕了,轻易谁敢招惹她,没得她的胎出一点问题,就要寻旁人的麻烦。 令她惊奇的是,乌雅氏依旧平平,还未爆出自己有孕。 宫里头像是没这个人一样,没有任何人关注她。 她被封为常在,旁人也是酸几句‘奴才秧子’也就作罢了,并没有人盯着看。 她不由得唏嘘,就这份隐忍的心性,一般人就很难及。 像是江贵人有孕,就急急的爆出来,而她有孕,好生才瞒到三个月,由着消息散开了。 都说惦记什么来什么,她前头刚在想乌雅常在瞒的好,后脚就昭告天下了。 眼瞧着要穿秋衫,能够遮住体型了,偏她摔了一跤,有些见红,不得已叫了太医来,这下子便全都知道了。 好在问题不大,太医连药都没抓,只说她身体康健,好生休养个十天,不许下地就成。 宫里头一下子三人有孕,这巨大的惊喜砸晕了众人,原本淡然的后宫气氛,又开始浮动起来。 乾清宫又开始接收各色小礼物,从甜汤到手帕,从荷包到鞋袜。 康熙 瞟了一眼,随口道:“将姜妃的挑出来。” 殿内香烟袅袅,周围立着两排太监,却没有丝毫声响,庄严又肃穆。 梁九功低下头,小小声的回:“禀万岁爷,其中禀没有姜妃娘娘的小礼物。”这好几天过去了,后宫里头的人都送疯了,就翊坤宫没动静。 只要姜照皊没动,旁人就不敢送。 可她跟没事人一样,整日里吃吃喝喝,溜达着逗弄四公主,什么争宠不争宠的,她混不放在心上。 眼瞧着乾清宫后门热闹成那样,白蒲急的嘴角恨不得长泡,自己制了东西让娘娘送去的心都有了。 这康熙都亲自问了,梁九功不得已,就派人来暗示,一边安抚皇上:“娘娘现下不舒坦呢,许是弄的慢,这心意必然是有的。” 他派人去暗示也没用,姜照皊没听懂,甚至觉得是暗示她不要凑热闹,毕竟都扎堆往乾清宫送东西,康熙是发过大脾气的。梁九功火急火燎的又催了一次,听小太监说姜妃娘娘一脸茫然,他不由得两眼一黑。 大话都已经吹下了,可姜妃娘娘没动静,到时候万岁爷不舍得炮制娘娘,还能不舍得炮制他一个奴才。 赶紧又教人去明说了,梁九功头一次恨自己不会针线活,要不然做好了给姜妃,让她再转到手送过来也成。 姜照皊看着面前的小太监,一脸沉默。 这是他第三次来了,她不耐烦道:“本宫知道这道理,万不会惹万岁爷烦忧,叫你爷爷放心便是,再谢他一番心意,只是不必念了。” 她不是那不懂事的人,至于这么不放心吗? 白蒲品着话音,觉得味有些不对,迟疑道:“梁大总管的意思莫不是让您送一份去?” 她这话一出,小太监感动的都要哭了,瞧瞧,还是有明白人,不是他说话太过含糊不清,若是这次再办不成,回去肯定要吃挂落。 见他这表情,姜照皊也回过味了。 “好小子,不白叫你跑一趟。”她忍不住笑,指了指妆奁,这才柔声道:“前儿抄的花笺拿过来,叫这小子拿去领赏吧。”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没忍住又笑了。 这小子说话模棱两可,什么现在许多人往乾清宫送东西,万岁爷不胜烦忧,还特意 寻了梁九功,叫他想法子。 这话谁听得出来是要她的东西。 小太监双手捧着花笺给她磕头,只要是她送的东西,管它是什么,都能得好。 等他带着花笺回去,梁九功看到花笺的时候,差点老眼一红,多不容易啊,万岁爷的脸越来越黑,也不说亲自去翊坤宫瞧瞧什么章程,就一个人生闷气。 这乾清宫现下跟那有猫的耗子窝一样,那叫个战战兢兢,提头办事。 梁九功捧着花笺上前,不顾康熙黑沉沉的面色,朗声道:“翊坤宫姜妃娘娘送来花笺一沓,您可要瞧瞧。” 康熙板着脸:“呈上来。”见梁九功目露笑意,他就冷笑:“又不是送你的,高兴什么。” 被骂了也不恼,梁九功笑呵呵的退下。 而康熙瞧着手中的花笺,神色柔和许多,是她爱的花里胡哨,刻着精致的花型,约莫还熏了香,是她惯用的香味,拿到手里,就知道是她的东西。 翻开一看,康熙赶紧又合上了。 想了想,又翻开细细品味,一首又一首的情诗,打从眼前淌过,他能想象到,姜妃闲来无事时,满怀女儿心思的抄下这些诗,就等着有朝一日,能积少成多,呈现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