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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捏小腹,一点rou都没有捏起来,她这才笑的开心。 今儿是个好日子。 她想。 等到晚间康熙来的时候,就见姜妃双眸亮晶晶的,一脸羞赧的望着他。 也不请安,也不起身,就这么盯着他。 康熙有些疑惑,好在她素日里就懒,私下里见了他,十有□□是不请安的,他都习惯了。 上前坐在她跟前,康熙笑:“做什么呢。” 姜照皊扬了扬手中书。 她有些紧张,也有些羞赧,红着脸吞了吞口水,由着康熙将她手中的书抽去看。 …… 一片沉默。 姜照皊耐不住抬眸,就对上康熙幽深噬人的双眸。 好像、好像玩大了。 确实玩大了。 事后,姜照皊蒙着脸,哽咽着开口:“万没有您这样的。” 康熙吗,慢条斯理的给她顺着背,温吞开口:“自找的。”可不是自找的,他向来冷静自持,就是怕伤了她,偏她还要拿着春闱秘史来撩拨他。 就是圣人,也没有坐怀不乱的。 “嘤。”姜照皊想了想,确实是她自找的,埋头在被窝里,怎么也不肯出来了。 康熙将她挖出来,抱着去沐浴洗漱一番,看着她身上的痕迹,心中满足,刚动了动肩膀就觉得疼,又忍不住笑骂:“狗东西又啃朕。” 他现在都习惯了,一是见了旁的妃嫔,总是忍不住跟她比,若是没她好,就不想下嘴。 二是这肩膀上被啃成这样,如何见人。 刚开始的时候没有严厉管教,现在再说,更是没用,再加上她啃着他肩膀的时候,那表情着实销魂蚀骨,他明明有机会拂开她,却每每都下不去手。 啃吧,就为那瞬间表情,也值了。 姜照皊累的不像话,一直昏昏欲睡。 等康熙给她擦干,往床榻上一放,她直接就滚进被窝,香甜睡去。 …… 看着她这个样,康熙有些无言以对,每每她都是这样,在他面前睡得踏实。 一点都不知道要起来伺候他。 熟练的将她往床里头推,康熙长手长脚的搂着她,也跟着睡下。 日子一天天的过,明明前两日喝酸梅汤还有些冰牙,这突然间蝉鸣声就响了起来,知了知了的叫个不停。 姜照皊坐在风轮前,闲闲的捧着书,身边是疯狂爬动的龙凤胎,两个小东西谁都不肯示弱,在地上爬的风生水起。 说起来也是怪了,你好生铺着地毯的地方,他们就不爱爬。 你若是剩一点青砖,他们看得可清楚了,嗖嗖嗖的就爬过去。 就算留的位置不够爬也不打紧,他们还会委屈自己,只要能将胳膊腿摆在青砖上就成。 关键这时候没有水泥地,也没有瓷砖,更没有木地板,这青砖擦踏最脏了,边角还会有虫子蚂蚁,对两人来说也是小问题,小小的人,上手捏蚂蚁,一捏一个准。 命人看严实了,也没法子可想。 后来索性放飞自我,随 他们去了,龙凤胎玩够了青砖,就老老实实的在地毯上爬。 田田逮了只知了进来,用棉绳拴了给龙凤胎玩,胤祐看了一眼,就不感兴趣的别开脸,她更喜欢小花小朵,或者亮晶晶的饰品。 而胤祚就很喜欢这蝉,拿在手里一直玩。 玩着玩着还流口水了,姜照皊还没笑出来,就见他想把知了往嘴里填,显然这口水是馋了。 姜照皊无言以对,叫田田带小太监晚上摸知了去,想了想自己也想去,就笑道:“本宫也去,莫要声张了。” 田田点头,笑道:“御花园里头蝉鸣声可热闹了,您若是想去,奴才多带几个人,黑灯瞎火的,也得保护您不是。” “嗯。”随口应了一声,姜照皊就没有关注这事,而是想别的去了。 她想起来隆禧是谁了,堪称美强惨的典范。 纯亲王隆禧,十九岁染病而亡,幸其嫡福晋怀有遗腹子,年余继承他的爵位,隔年就夭折了。 绝嗣而爵除。 看来他和嫡福晋,更不能成婚了,若是换了寻常的嫡福晋,纵然没有这么尊贵,只是寻常贵女,而不是和觉罗氏沾边,说不得这孩子还能养大。 时下是讲究亲上加亲,她记忆中,四阿哥胤禛的福晋,母亲就是觉罗氏,或者祖母是觉罗氏,具体她有些记不大清楚。 左右这雍亲王和其福晋,细算下来,也能勉强算表亲。 只不过隔的比隆禧这关系远,说起来弘晖也是活到八岁夭折,叫人惋惜不已。 该怎么让康熙改变主意,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想了想,她直接道:“叫户部上一份统计,看看具体对比,再没有比这个信息更直观了。” 户部主管户籍财经,上一份对照表也是在职责范围内。 康熙尚有些犹豫不决,毕竟几千年的观念,哪里能是一朝一夕就改变的。 “您想想,这亲上加亲,若是影响国运了呢?”姜照皊往严重了说。 康熙不爱听,却还是耐着性子道:“你细说说。” “您想想,以您现在的赐婚方式,惯爱如此,若是几代过去,岂不是愈加严重?若是勉强站住了,但是根子就体弱多病,这样几代下去,哪里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