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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薄笑了:“不客气。” 言夏也想笑,但是却忽然想到那张被取消的机票,笑意就淡了许多。放在腹部的热水袋哄得全身都暖起来,到了有些发热的状态,她还是没把它挪开。她怕失去热源,疼痛就会如影随形地跟上来。 “其实今天,我想飞到英国,但是因为这个意外,机票只能被取消了。” 喻薄握着手机,抬起头,外面是泛起晨光的天空,厚重的铅云下,那背后的光线灿灿,将这周围的沉重的灰色晕染成浅浅的金色。这是一个多云多雨的国度,今天想必会有一个好天气。 他说:“你是想给我一个惊喜?” “不是。”言夏否定,“我在飞行之前,肯定会通知你。” “因为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找你。” 喻薄的声音温柔地贴在耳边:“下一次,肯定有机会。” 生理疼痛一般只会在第一天奏效,言夏睡一觉起来,昨天恼人的疼痛消失不见,除了小腹酸胀,再无其他了。 今日上班前,她先见到了一个人。中等身材,平头,一张普通得能让人过目即忘的脸,他自称是喻薄的助理。 但不是买衣服的那位,而是曾带着金毛的那位。 言夏从记忆中找出那个人,但是对于面孔的记忆太模糊,不太能够将眼前的人和记忆中对得上号。 那位助理说,要来接她上班,这是喻薄给他的任务。 男人的话语声甚至还带着恭敬:“喻总特意嘱咐我,在他不在的这段期间,需要每日接送你。” 言夏愣了两秒,最后点头。 喻薄对她太小心了,方方面面都想得周到,他不在她身边,生活中的各处也要有他的痕迹。 今日,那位放她鸽子很久的陈女士终于主动联系她,言夏将第一次的初稿加工过后,传给了陈诗请。 陈诗清约了见面的时间,甫一见面,她就把言夏的设计稿全部推翻,说自己不满意。 言夏问她原因。 陈诗清顶着一顶太阳帽,还有一张墨镜,遮住她大半张脸,即使已经到了咖啡馆,也没有摘掉。她勾画得红艳的唇角弯起,说:“没有新意,没有创意,如果设计出来,我的咖啡馆很可能就会流于俗套。” 今日的陈诗清打扮得不同于言夏第一次见她时那样,从勾画的红唇和墨镜下隐约可见的高光及阴影,应该是画了极其精致的妆容,就连穿衣风格也是一样。剪裁得体妥帖的连衣裙,将身形衬得曼妙。 今日的陈诗清衬托得那一日青春洋溢的陈诗清,看起来就像一个假人。 言夏轻轻吸了一口气,没有新意,没有创意,这个原因实在太宽泛,极其像是陈诗清随口捏来搪塞言夏的借口。因为这个设计稿的方向,在一开始碰面,言夏已经同她确定下来。 完全是按照陈诗清的想法来做的。 这样想一出是一出,前后矛盾的客人她见过许多,但每一次碰到,都会在想是不是上辈子作孽太多,以致于这辈子入这个行业,来接受折磨。 她以平和的语气问陈诗清想要改成如何的模样。 陈诗清微微抬起下颔,就连下颔的弧度,都是精心修饰过的,她说:“我的想法第一天已经和你说过了,言小姐可能忘了。” 言夏笑了笑:“正是因为没有忘,我才询问你。” 她知道自己问不出任何结果,收起东西离开,在离开之前,还是不忘说:“新的方案,我会尽早修改出来。” 言夏很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候没有翻上一个白眼,说出的话居然也没有冷嘲热讽的含义。算是修炼到家了。 她回到工作室,修改设计稿方案,天气热起来的时候最令人困乏,言夏感觉眼皮渐渐沉重,似乎已经不能再坚持。她给自己设定了一个十分钟的闹钟,趴在桌上小憩。 这个时候不能喝咖啡来抵抗睡意,那就让自己放松一下。 十分钟后,闹钟准时叫醒了她。言夏抬起头,电脑的白光在这一瞬间来看有些刺眼。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办公室里的人并不多,三三两两的,显得整个办公室有些空旷。 言夏揉了揉眼,继续改稿。只是握上鼠标的时候,她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言夏把目光往左移,看到了左手边的水杯,里面的水是满的。 这一瞬间,言夏几乎记不起来,十分钟之前,这个水杯里的水是否是满的。她看了一眼四周,找到坐得离她最近的同事问,刚刚有没有人来过。虽说离得近,但也隔了两条过道的距离,言夏把声音放大,同事才从电脑前抬起头。 他摘下一边的耳机,让言夏再说一遍她的问题。 “有没有人来过?”同事疑惑地重复了一遍,“应该没有吧。” 言夏点点头。 即使同事这么说,但言夏现在看这满杯的水,还是觉得古怪,心头发毛。她端起水杯,走到茶水室,倒掉了这杯水,又把杯子来来回回洗了好几遍,才罢休。即便完全都是她的臆想,杯子重新洗过也能得到她的心里安慰。 接下来的工作总投入不了,言夏干脆合上电脑,宣布今天晚上加班结束。 虽然之前她已通知过喻薄的助理,今晚加班,不需要他过来接送。但是当她走出办公楼,她还是见到了眼熟的车辆。 男人对她说,喻薄付给他的薪水很客观,接送她上下班的工作,在这份薪水下,显得尤为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