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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喵的充满粉泡泡的幻想中的,她的保镖能文能武,文能帮她写作业,武能唱歌逗她笑。 在Eve还沉浸在金刚机械侠的热血幻想中,他的保镖要能打能扛,不怕死,不怕流血,不怕牺牲…… 小喵的保镖感到抱歉,要是文化程度够,他也不会学拳击进而来当保镖了,这作业他正弄不来,至于乐器,他只喜欢架子鼓重金属,小姐喜欢钢琴和小提琴,这么精致昂贵的东西,他一个不小心就给拆了。 至于Eve的保镖,他只有一句话:他惜命! 花宝把她的“保镖日常”进行改编,加上她的独特绘画技巧,一个完整的连载漫画完成,名字就15个字——“保镖与雇主那些不得不说的小事儿” 她以小喵和她的保镖为素材完成了一个小故事系列。 当她把这个故事给了照看她大闺女的Lengend大叔看了,他笑了一个下午。然后她又把这个故事系列给Nina老师看了,Nina脸上的面膜都被她笑裂了。 讲道理,她以认真严谨的态度在画这个漫画,走的是真情实感的心灵鸡汤暖文,他们都太过分了! 花宝受了打击,把只整理了一个系列的漫画故事给锁到了抽屉里。她忘记了,这个抽屉是她老哥的。 申莽在找三角板的时候,直接打开了抽屉。他看着被他拉坏的锁,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翻着抽屉找三角板,三角板没找到,找到了花宝藏起来的漫画。 申莽看着漫画,从头笑到最后。 花宝被Sally老师拿着教鞭在T台上走了无数圈,拖着一双被高跟鞋磨出来水泡的脚,萎靡不振地走回公寓。 她一声不吭地扑到沙发上,舒服地摊开四肢。 申莽拿着漫画从书房走出来,卷着画册敲打了下花宝的屁股。 花宝被闷的红扑扑的脸蛋扭过来,粗声粗气道:“不要闹!宝宝累着呢。” 申莽忍笑把她从沙发上拽起来,给他腾出来一个位置。 他一坐下来,花宝又赖在他的身上。 申莽把她塞到怀里,把漫画放到她眼前:“很有意思,继续整理完。” 花宝撇嘴,“模特课特别特别的熬人,我心累又身累,你舍得再增加生活的磨难?” 申莽点点头:“非常舍得。” “老哥,按照套路,‘不舍得’是标准答案。”花宝说的语重心长。 申莽笑着给她按摩肩膀,“你现在健康的不得了,没有什么舍不得的,再加一两件事情也不成问题。” 花宝卖可怜,抱起自己的脚丫子,可怜兮兮道:“你看我的脚,重伤!” 申莽按捺住心疼,平淡道:“一点小问题,过会给你挑破了,涂点药,明天就能好。” 花宝捂住脚,使劲摇头:“不挑破!挑破了疼。” 申莽笑看着她,眼里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花宝服软:“好吧,你轻点。” 申莽打来热水,蹲下来,给她洗脚。 花宝嘻嘻哈哈地把脚踩在他的手上玩闹着。 在水凉前,申莽抓住她不安生的脚丫子给按摩了一边,也许是按摩的缘故,也或许是泡脚的水足够的温烫,花宝包裹在毛巾里的脚丫子红彤彤的。 顾念着花宝的生理周期,申莽这几日看管她看管的严,不让她沾一点的凉。 花宝在这一方面很乖,很听她老哥的话,如果是平时,她早就光着脚丫子在客厅里撒野了,现在老哥让她包着脚坐在沙发上,她就乖乖地包着脚坐在沙发上,直勾勾地看着老哥把洗脚盆提到洗漱室,又从卧室拿来药包。 花宝的痛感神经并不会那么地发达,只挑破水泡和抹药的时候稍微疼了一下下,但花宝依然嚎的厉害。 申莽戏谑道:“不疼就省省嗓子,嚎着不累?” “不累!所谓,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是她在家里的生存策略,她要是不嚎两声,其他人怎么去心疼她呀,这招对她老妈不管用,但对她老爸特别管用。 申莽浅笑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花宝对别人的话,都是有选择地听一听,做不做就看她的心情,当然,这也是她总被她老妈思想教育的后遗症。 对老哥的话,她是百分百地执行的,没有愿意不愿意之说,只认为老哥说的定是错不了的,也许她现在还不明白,等以后就明白了。 花宝的脚上擦完药,她忍着扑到软绵绵大床上打滚的欲望,乖巧地坐在桌子前,一笔一划地开始整理漫画后续故事。 画完小喵的就画Eve的,等她画完Eve就画Lancy的,就以老绅士管家为蓝本。 申莽看花宝这幅认认真真的样子,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从书架上翻来一本杂志,坐下来,让她窝在自己的怀里。 花宝舒服地用脸蹭了蹭他的脖颈,扭回头继续认真地画着。 申莽看着花宝侧脸,一晃神,竟已过去了半个小时。 他心里对自己嘲笑了一声,前生对别人的痴情嗤之以鼻,今生却成为了这样的一个人。 到底还是心甘情愿。 片刻,花宝嗷的一声炸了毛:“老哥!干嘛拧我耳朵!” “看你可爱。”申莽笑。 “漂亮话没有用!打我六岁起,方女士都不再轻易地拧我耳朵!你知道不?你犯了我的大忌!”花宝气咻咻地瞪大了眼睛。 申莽淡定自若地笑着,“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