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怦然声动在线阅读 - 第1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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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傅郇风只给她一瓶啤酒的量,多了就阻止。

    “上次你醉酒还记得吗?”

    他的目光带着戏谑,璨歌脑子电光火石闪过各种画面,她解他衣服扣子,亲他喉结…………她心虚地瞥了眼他的脖子,立马松开了拿酒瓶的手。

    阿弥陀佛,还是不喝了。

    傅郇风很满意她的态度,奖励她多一杯。

    “这是你今晚的量,喝完就……”他伸手指了指那一排饮料,“这些随你点。”

    很豪气嘛。

    璨歌最后喝到打嗝才收手。

    傅郇风送她回家,璨歌和他报备自己接下来的行程,有3天的空档期,接下来一周都要录制《乐.心》,因为临近春节,所以节目组打算拍两周的量,接下来春节放假不录制。

    傅郇风说:“明天带你去看雪?”

    璨歌看了眼外面,“没下雪呀。”

    “江城冬天很少下雪,临市下了,我们开车去,两个小时就能到。”

    璨歌怀疑,“你最近很空?”

    准备春晚节目应该很忙吧……

    傅郇风说:“做人不能只顾工作。”

    璨歌:“??”

    “我还有女朋友要照顾。”

    ……我不被照顾也可以的。

    璨歌到家给阮潇发了一条微信,“你是不是和傅老师说了我的事?”

    阮潇很快就打了电话回来,开口就解释,“我是怕你想不开,傅老师安慰你总比我安慰你有用。”

    璨歌本来也没打算瞒他,只是他最近忙,想有空再说这件事。

    阮潇小心翼翼地问:“你没有生气吧,我只是担心你。”

    璨歌笑了,“没有,我看起来像是不知好歹的人?”

    听到她玩笑的语气,阮潇松下口气,“哎我这不是怕你嫌我多事吗,毕竟我越过闺蜜直接联系闺蜜男朋友是大忌。”

    璨歌装模作样,“嗯,那你下次注意一点。”

    阮潇大笑。

    “明天我来陪你?”

    璨歌说:“不好意思,已经和男朋友约好了。”

    看来是复活了,语气挺活泼的,阮潇放下心。

    “你mama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就当不知道吧。”

    她来之前之所以执着地寻找,大概是因为世上只有她一人她想寻求一点痕迹,证明她不是孤苦无依一个人的痕迹,但现在不需要了。

    其实从很早以前她就明白就算找到了也是徒劳,只是当初一直没有放下而已。

    有些事,不寻个结果就永远都不会过去,如今是时候结束了。

    阮潇怕她面对崔嘉应尴尬,璨歌沉默了很久,她不是没察觉到崔嘉应的心思,以前能当做不知道,现在却不能看着他越陷越深。

    “我找个机会让他知道我有男朋友吧。”

    阮潇听得心一颤。

    崔嘉应要是知道璨歌是他meimei应该会很崩溃吧,不过以璨歌的性格,应该不会如此直接,“你打算怎么做?公开恋情吗?”

    璨歌沉吟了会儿,“不了,我不想给傅老师带来麻烦。”

    公开恋情,如果有一天,他们走不下去了,还要再宣布分手,她不想让傅郇风面对这样的事情,也不想让他承受,不管是什么样的言论。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更晚了,这两天人在外面,可能不会这么准时,抱歉了

    第64章

    阮潇说江城已经有三年没下过雪了, 所以璨歌到这里后没见过雪。

    傅郇风一早便在她家楼下等,璨歌起床后才看到他的信息,火急火燎地给他回过去, 他却说不急, 让她慢慢准备。

    璨歌以前听说男人一般不会有耐心等女人,陪逛街是第一受罪, 等出门是第二受罪,女人说十五分钟基本等于一个小时, 说快出门了等于还没开始化妆。

    璨歌听了想笑, 哪有这么夸张,她十五分钟内收拾好自己, 顺便还泡了一壶热茶倒进保温杯里,出门前特意带了围巾和手套。

    傅郇风见到她的时候眼里有诧异, 璨歌骄傲地系上安全带,本想维持几分钟的优越感, 结果没绷住,“我带了化妆包, 准备在车上化。”

    傅郇风立马放慢车速,璨歌感觉到了, “没事, 你开你的,我没关系。”

    在车上化妆对于璨歌来讲没什么压力, 但傅郇风可能没见过这种cao作,怕开快会影响她的手感,所以车速一直在三四十码徘徊。

    璨歌其实也就简单地画了个淡妆,眉毛眼线口红over,速度快得没开出几公里就结束了。

    她打开保温杯, 一股花茶的气味飘出来,一副打算长聊的架势,她清了清嗓子,“我和你说一说我家里的事吧。”

    傅郇风见她眉眼淡然,不见伤心的样子,像是想开后的豁然。

    璨歌从小生活在充满□□氛围里,爸爸和奶奶都努力给她营造一个温馨幸福的家庭,她并没有因为没有mama就过得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她的诉说里一直带着一种怀念,尽管讲到她之前回H国见那个自称是爸爸情人的女人,见到那个吸毒的异母弟弟,她始终平静,没起什么异样的情绪。

    她没有责怪自己的爸爸,她虽然为人女,却也不能为这段感情指手画脚。

    她不是当事人,没有了解全部的事情,片面的认知不能作为评判的标准。

    只是说:“我mama很早就离开了,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办了离婚手续,什么时候办的手续,我的两个弟弟都只比我小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