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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车里开始,一直到刚刚,表现不好的地方,需要惩罚你。”沈时在她耳边低语,语气暧昧又温柔仿佛说的不是惩罚。 秦念哽咽起来,说不出话,只是抓着他的浴袍哭得抽抽噎噎:“主……主人……” “去,去那把椅子上坐好。” 沈时抬了抬下巴,指了下旁边一把椅子,秦念转头看过去,上面带着许多皮质束缚带,透出强烈的禁欲感和惩戒感,秦念下意识地抓紧 他,有些害怕。 沈时揉了揉她的屁股,像是在鼓励,稍稍向后退开,看着她:“今天的惩罚还没有开始,去摆好姿势,我去拿马鞭。” 他把调教的话说得如同平常,温和的话语里是不容反驳的命令,无论他有多温柔,但他的每一个命令对她来说都是必须完成的强制感,秦 念心里跳动的厉害。 沈时去拿马鞭过来,秦念还站在原地不动。 “怎么了?口渴吗?”秦念不说话,心里的紧张层层铺开,沈时拿过水杯,把吸管递到她面前。 “喝点水,我们继续。” 调教一旦开始,他就不会轻易停下来,秦念被他的气息笼罩着,不敢说话,也不想说话,凑上去喝了大半杯水,抬眼看着他。 在意识到危险的时候,人会目不转睛地盯住对方,这是动物的本能,但这种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对方身上的本能却让他们着迷。 沈时拿走杯子,马鞭放在她身上来回摩擦:“去椅子上躺好,摆好姿势。”?ō?Ε.?ōм(po18e.) 秦念不动,沈时笑了笑,马鞭停在屁股上:“怎么了?屁股没挨够?” 秦念清楚地感觉到身体里的欲望,她想被当作一个没有自主性的动物来对待,立刻跪在他脚边,随他怎么虐待。 她被自己心里的想法惊呆了,原来自己也会有这样极端又难以理解的想法。她缓步走过去,像是奔赴刑场还要自己摆好姿势任人宰割一 般。 沈时看着她走到椅子上,身后的屁股蛋儿红肿不堪,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扭动,她走到椅子前面,忍着屁股上的痛试探着坐上去,却再不肯 做别的动作,抬眼看他,两汪秋水湿漉漉地沾到他身上,瞬间软了他一身的铠甲。 他朝她走过去,垂眼看了看她紧紧靠在一起的双腿,轻声一笑:“你觉得我是让你这么坐着?” 秦念忍着眼泪,两只手死死地捏在一起来回揉搓,尴尬得不知所措。 沈时被她的小动作逗笑,忍不住还想蹂躏她。只要一想到原本在台上站在聚光灯下接受所有赞美领奖的姑娘,现在被他剥光了身体接受他 的鞭打,沈时心里竟然一阵满足。 征服她的快感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强烈,看着她眼泪汪汪地跟他求饶他有些不舍,可是看着她隐忍克制颤抖着承受他的施虐欲,他又忍不住 地想要给她更多。 “靠在椅背上,把腿分开,马鞭要打哪里?”他用马鞭在她双腿中间轻轻拍了拍,示意她分开腿。 他靠秦念很近,椅子又高,秦念只要一抬头就快碰到他下巴,浴袍松散地挂在他身上,堪堪遮住后背,整个前身,包括那根硬挺的yinjing都 靠她极近,只要她往前动一下,就会碰上去。 那根还在微微跳动着的yinjing,仿佛自有它的生命一般,是她另外一个主人,而不仅仅只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她不自觉地向后靠过去,两手撑在身体两侧,就是不肯打开双腿。 “秦念,”他叫她名字,“腿分开,摆好要挨打的姿势,这是你进了这件房间唯一应该做的事。” 秦念被他逼得快哭出来,两人正面相对主动打开双腿,这样的姿势对于一个从未有过性事的姑娘来说实在过于羞耻,这是打开自己任由他 人闯入的姿势,是将自己最娇嫩的地方拱手奉上 ,这样简单的动作背后,其实是对眼前这个人完全的信任和最虔诚的奉献。 有过多次性爱经历的女人也未必能坦然面对这一动作,更何况是对秦念。沈时死死捏住她的羞耻心,每一个动作,都向下探寻一分。 沈时向后退了退,马鞭放在她双腿中间的嫩rou上:“学不会没关系,打到你主动分开腿为止,还是不行,就打这里。”他将马鞭上移,放 到她胸上。 秦念赶紧摇头,试着稍稍分开腿,结果也只是分开了一点点,沈时没有继续等她,抬手就抽上了她刚露出来的大腿嫩rou上。 “唔……主人……”她在求饶。 “秦念!”他敛了笑,盯住眼前这个颤巍巍等他命令的女人,没有谁敢这样反抗过他,即便有,只要挥起鞭子所有的矜持都会被他打散。 但他今天,对这个还不算女人的姑娘竟然挥不动鞭子。 沈时气恼,一场调教而已,他敢断定,只要他像往常一样不留情面地按住她抽一顿,这个胆小的姑娘定然吓得老老实实。可他频频打破自 己的原则,一次一次偷偷向后让步,又不想让她察觉。 咬了牙,把人拖起来,拎着胳膊扭过她身子,啪啪啪的脆响,几巴掌盖在她身后,把人打得直冒眼泪。 “能不能坐好?” “呜呜呜……能,我能……” 她抓着他胳膊哭得抽抽噎噎,声音万般委屈,哭得沈时身下硬起来,心里又软下去。 该死!哪儿来的妖精? 啪啪啪啪啪—— 又是几巴掌盖在软嫩的屁股上,沈时的欲望一时上头,实在忍不住教训她。 哭什么?很疼吗?他手也疼,还没挥鞭子呢,这就哭? 秦念疼得只剩下哭,像是小时候被老师教育了以后哭得伤感动情的坏小孩,要是再加上一句“我错了”,他可真成了教育坏孩子的老师 了。 沈时气得手痒,扯过胳膊让她在自己面前侧着身子微微撅起屁股,接着揍。 秦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抓着他的胳膊终于开口求饶:“主人,我错了,我…唔……我坐好……” 听见她认错,沈时又狠抽了几巴掌,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煎炒烹炸,他尝遍了。 “坐好,准备挨打。”许是气得,他嗓音低沉,呼吸都不太均匀。 秦念坐上去,被揍得热烫的屁股碰到冰凉的椅子,激得她一个激灵,又不敢起身,压着刚刚的巴掌印儿坐下去,咬着牙把腿分开,眼泪流 得比挨打的时候还多。 那把椅子比普通的椅子要高,椅背倾斜的角度略大,扶手也做了改动,是能够让坐在上面的人把腿放上去的,秦念坐上去的时候心里就明 白了,真的坐进去的时候,她就是需要被捆在上面受罚的人,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力,她感受到权力被夺走的压迫感,和将性权利交付出去的沉重 感。 “腿抬高,放上去。” 秦念在不断地说服自己抬起腿,可是怎么都抬不起来。 啪—— “唔……我抬,我抬……” 沈时没含糊,抬起手里的马鞭就抽在她大腿内侧,秦念咬着牙,一边哭一边把腿抬高放到扶手上去,那上面有皮带,看上去冰冷又吓人。 沈时没急着固定她,而是仔细地看了看她现在的状态,继续命令道:“屁股往前一点,放松,找个不难受的姿势。” 秦念按照他的意思往前挪了挪屁股,的确比她刚刚紧绷着身子要好受一点。 她坐好以后沈时才上前用椅子上的皮带束缚住她:“今天没有及时执行命令的惩罚,是责打阴蒂,五十下。惩罚里没有安全词,顺便看你 这里对痛感的忍耐程度。” 沈时一边说着,一边将椅子上的皮带缠在她身上不同的部位将她固定住。 手臂贴紧身体,将手腕和肘弯绑在椅背上,腰上也缠了一圈皮带,固定住她的臀部,保证她的腰臀不会在惩罚的时候抬起来;最后是脚腕 和膝盖,也牢牢固定住,这样一来,秦念全身只有头颈可以动,其他地方无论怎么挣扎都是纹丝不动的。 沈时的绑缚永远比别人多几道,只绑住手腕和脚腕是完全没有用的,调教过程如果太激烈,肘弯、膝盖还有骨盆这样的地方都是可以动 的,如果出了差错,虽然不至于造成太大的伤害,但也不会太好受。他宁肯多绑几道,也不能允许意外发生,更何况,当人完全失去动作上的自由 时,她所有的注意力都会放在眼前的人身上。 调教的迷人之处在于,两个人只能将对方当作自己全部的世界,不能也不会分心,完全成为对方的中心,每一道目光都毫无悬念的属于自 己,是控制欲和归属感同时存在的奇妙体验。 要每一寸皮肤,都被他看在眼里仔细检查,每一缕呼吸,都被她完整地承接。 沈时将秦念固定好,慢慢靠近她,yinjing碰到她的身体,烫得浑身一颤,秦念瞬间明白了,刑凳和这三把椅子的高度是按照他的身高设计好 的,不管她在哪一个工具上面,以什么样的姿势面对他,都是为了方便他随时的使用,他不必再调整姿势,只要往前那么一挺,就可以完完全全地 进入她。 她对他来说,是一个彻底失去自主权的工具,或者是个玩具。 沈时没有说话,一只手抚上她的脖颈,骨节分明的手掌里是她天鹅颈般娇嫩的命门,沈时深深地望着她,话语被呼吸消解,他的浴袍落在 她身上,两片前襟里是他火热的温度。 似乎是亲吻,可是亲吻终究没有落到她唇上,而是转了个弯,他一手盖住她的双眼,侧首咬住她耳垂。 “唔……”秦念低吟出声,耳垂是极其敏感的地方,丰富的末梢神经在这里汇聚,被沈时的舌尖吸吮研磨,将他的重重浴火用舌尖传到她耳 垂,再传遍她全身。 身下大开地敞露着却没有被使用,被沈时这样轻轻一挑弄,顿时觉出一丝凉意里带着空虚。 沈时狠狠地吸吮着她的耳垂,牙齿在上面揉捻了一下,把秦念弄疼了才肯作罢,掐着她脖子的手不满地用力,扑出去的话也低沉隐忍带着 股子恨意:“秦念,你只能是我的。” 他无法真的占有她,只能做尽一切边缘的性事企图标记她,让其他人再不敢觊觎。他明知他的方式极端又没有道理,却仍是不肯放弃。 他突然离开她的身体,拿过马鞭放在她的yinchun上,眼神始终不离开她。 秦念感觉到马鞭贴在她身上冰凉的温度,已经害怕起来,可是那个细小的孔洞里却流出一股清亮的yin水,她控制不住地害怕,也控制不住 地对此着迷。 啪—— 马鞭抽上去,是尖锐的刺痛,秦念挣扎了一下,身体却纹丝不动。 很好,沈时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她在疼,却连自己都救不了自己,只能求他。 啪—— 他继续抽上去,那两片软rou毫无办法,红肿的阴蒂也无处可躲,乖乖地呆在腿心里,一下又一下地接受着鞭打。 马鞭一下一下抽上去,软嫩的外yinchun乖乖地保护着里面更加娇嫩的地方,只是阴蒂因为充血从两片软rou中间露了出来。 秦念仍然是处女,哪怕经历过这些调教,没有被使用过yindao的身体终究是不一样的,两片外yinchun完整又极其守规矩似的左右相拥,将小阴 唇和yindao盖住,外面只能看到一条缝隙,需要用手从两侧一层层分开,才能看到她的内里。 但是经历过性爱的女人,下体却不是这样的,外yinchun不再是收紧的状态,两片小yinchun也总是张开着,只要稍微一收缩,里面的yindao口便会 张开嘴,像鱼在呼吸。 在性事上,沈时虽然极端,却从来没有这样仔细地抚摸过一个人,也从来没有这样一个人,单单是抚摸,就能让他生出千万种情绪。 他咬牙,狠狠地责罚着秦念的阴蒂,秦念身下的毛发不算多,隐约可见两片外yinchun已经被他打得发红,那里幼嫩又无辜,清亮的水流不断 从缝隙里流出,秦念疼得从隐忍克制的小声啜泣,再到忍不住声音的哭喊。 沈时一下都没有手软,马鞭抽在嫩rou上的声音清脆响亮,他看得出她的身体拼命想躲开,却被那些皮带紧紧地束缚住,身下的方寸之地收 紧了试图躲避却仍然是无劳之功。 他的耳边只剩下马鞭抽打她下体的声音和她的哭声,她无处可躲,再疼都只能敞开着让他打,她被他抽打着,却还在哭求着他不要再打。 “主人……主人……不要,求……求求你……啊……主人……” 这种他明知道很疼却只能纹丝不动接受鞭打的画面让他沉迷,痛感是他的药引,她却是他的毒。 才二十下,秦念哭得越来越大声,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但沈时却没有停下来让她缓口气的准备,他要一次罚完这五十,中途间断的鞭打让 惩罚的坚决性得以消解,完全失去了惩罚的意义。 啪—— 第二十一下,已经承受过反复鞭打的幼嫩yinchun已经因为接连的痛感开始密密麻麻刺痛起来,甚至感觉已经肿了一圈,使不上任何力气,在 尖锐的麻痛中接受他继续的抽打,阴蒂越来越敏感,尿意堵住出口,却被马鞭一鞭一鞭地抽上去,水花偶尔被打出来,直直地向上喷洒几滴,又盘 旋在出口,怎么都出不去。 “主人……啊——主人……疼……” 马鞭责罚阴蒂的痛越来越钻心,她的哭声也越来越钻他的心,沈时看着她身下不断遗漏出来的液体,抬手又是一鞭抽上去。 “唔……啊……”痛感和快感是抵死纠缠的,谁都不会放过谁,身上越疼,快感就越明显,她想忍住,可是那块小小的肌rou却完全不听她指 挥,沈时也偏偏施力,就着她喷出来的小水花,狠狠地继续抽。 第三个十下是在秦念不断喷水的过程里结束的,身下满是她的液体,鞭打的声音也带了暧昧的水声,沈时还是没有停下的迹象。 “主人,求求你,啊……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啊……” 失禁过一次之后,身下的软rou似乎变得更加敏感又十分不耐打,接下来的每一下都疼得她快要抽搐,大脑的神经似乎都要被他调教得跟着 他的抽打跳动,马鞭似乎就抽在她跳动的神经上,痛是真的痛,可快感也是一浪高过一浪。 沈时看到她腿上因为太用力挣扎被皮带勒出红痕,甚至疼得她想要抬起屁股躲开,所有被皮带束缚的地方都紧紧地勒着她的皮rou,他心里 霎时抽痛一下,咬着牙再次把马鞭抽上去。 “啊——主人……” 秦念尖叫一声,沈时的分身却在那一声求饶似的主人声里再次充血,他看向她下身,这里娇嫩又不耐痛,他即便惩罚也不会用了全力,现 下不过是一片粉红,就已经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可是那里粉粉的,中间一道细缝儿流出浅浅水流,晶晶亮亮,诱人得紧。 余下的十几下,沈时咬紧了牙,照着她的那点软rou抽上去,半点心软的意思都没有。 两片外yinchun已经疼得快要失去知觉了,可是在马鞭抽上来的时候还是能敏锐地感受到阵阵刺痛。 “记住了,” “以后接受惩罚,” “即使我不绑着你,” “你也不可以动!” 每一句话沈时都跟着抽一下,秦念浑身都跟着泛起了欲望的潮红,痛得她身下潮涌,秘流不绝,本来就饱满的外yinchun现在更是肥嘟嘟的两 片软rou,挤得中间的缝隙更细了。 五十下马鞭结束,沈时忍着欲望上前,将她腰上和大腿上的皮带解开,一个挺身将自己送进了她的小菊花里。 “唔……啊——” 这次的进入仿佛不费力气,但是只有沈时知道她那里收缩的力量,似乎要将他残存的欲望全部吸进她的身体,他把守住那一道防线,咬牙 又向前挺送一下,将整个yinjing全部没入她的身体。 “唔……主人……”秦念不断地呼吸,试图缓解身下xiaoxue的满涨感,身体被异物侵入,菊花入口和肠rou正在反复收缩试图将他推出身体,可 是这收缩恰好又在他整根yinjing上摩擦,尤其是肠rou蠕动刺激着guitou,酥痒勾起欲望,一路燃进心里。 那些软rou紧紧吸住他的yinjing,来回揉捻摩挲,是极其销魂的按摩,软rou每动一下,他高潮的欲望都膨胀一点。 “嗯……”沈时的呼吸也开始粗重起来,往后退了退,从她身体里向外抽出一点,两人连接处被带出些许灼白色的液体,许是肠道里还残留 着上一次他射进去的jingye,倒是起了润滑作用,小菊花被他撑得紧紧的,他向外拔出,那圈软rou就跟着往外鼓出来,他插进去,那圈rou就跟着被压 进去。 他腾出一只手来在红肿的yinchun上摸了摸,激得秦念浑身跟着颤抖一下,细细地哭音委屈着喊他:“主人,我疼……” 沈时知道自己偏执,却不知自己竟然可以这样变态,听见她哭着跟他喊疼,身下的欲望竟然又膨胀一圈,脑中一阵震颤,心里也跟着动 情。 别说叫主人了,就是哭着喊疼对他来说都是催情的春药。 沈时顾不得什么了,两手抓着她的侧腰,本来退出一半的yinjing被他狠狠地插进去,然后不断用力地抽插挺动,直把秦念的哭声撞得破碎不 堪。 他就是要她,狠狠地要她,恨不得反复要她,将她的全身都打上他的烙印,里里外外都是他的jingye,所有该用的不该用的地方,他都要用 个遍! 要彻底将她变成自己的所有物,要掐着她的脖子深吻又狠狠地插进她的yindao,让她无处可躲。 沈时压着她细软白嫩的腰肢狠狠挺动,呼吸里满是难以忍耐的情动,秦念已经被他这样用力的抽插蹂躏得浑身瘫软,身下又开始汩汩流水 她都控制不住,甚至yin水流出来的细微摩擦感都让她觉得能消解一些欲望。 那些液体浇灌在沈时的yinjing上,他带着这些温热的液体插进她的身体,发出噗嗤的水声,他鼓涨的yinnang也甩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 响,调教室里只剩下yin靡的碰撞声和泄欲的娇喘声。 沈时第一次发现,他竟然也忍不住自己的声音,每一下的挺动都恨不得用力些,再用力些,尤其是看着她粉嫩的阴部被他来回抽插菊花带 动着上下动弹,欲望便全部灌进他的yinjing里又迟迟不愿释放。 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沈时不断抽送着身体,直到发现秦念的下身突然开始抽搐。 她肛门高潮了! 沈时停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极其少见的高潮。 “啊……主人……”她断断续续地喊她,甚至有短暂的窒息,沈时的施虐欲在身体里肆虐起来,他抬手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秦念哼出娇 喘,沈时继续一边狠狠地抽插着娇嫩的小菊花,一边打在她脸上,直到秦念流出眼泪。 沈时向后抽出yinjing然后又开始激烈地抽插,秦念所有的声音都被他撞散,半个字都喊不出来,窒息的时间像是延长了一些,身下的抽搐也 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那些抽搐太迷人,小菊花的入口连着身体里的软rou,会阴处连着yindao和阴蒂,所有的肌rou都在不受控制的收缩抽搐,紧紧吸住沈时,让他 的每一下抽插都带着咕叽的水声,甚至吸出他的一点尿意,yinjing膨胀到顶点甚至开始颤抖,沈时终于在她强劲的吸力下,将yinjing里积攒许久的欲望 全部射出。 guntang的jingye从他yinjing里射出,冲击在秦念软嫩的肠rou上,烫得她浑身都开始哆嗦。 “嗯……”射精的瞬间力量带着沈时用力地向前挺动,却又不太连续,这次的抽插过于激烈,他忍不住粗重的呼吸,jingye射出的瞬间,他感 觉到一阵释放,射出jingye的量也比上一次要多,海绵体跟着她的括约肌一起抽搐,沈时明显感觉到 她的小菊花每抽搐一下,他的yinjing也随之抽搐 着射出一股jingye。 “啊……”那液体烫在她身体里,秦念忍不住娇喘出声,抽搐带着他射精,可是guntang的jingye又烫得她继续抽搐,脑中始终紧绷的神经终于断 裂,她仿佛失去了空气一般张开嘴想要呼吸,却毫无办法,甚至那股抽搐带着她的屁股开始痉挛。 沈时感觉到她的菊花突然又开始抽动,这抽动和高潮不一样,像是要将她的小菊花狠狠地向上勾住的酷刑,秦念彻底失了声,任由身体这 般的反应。 沈时就着她的痉挛和抽搐,又挺动了几下身体,刚刚射精后的快感还没有从他身体里消散,这样的抽插竟然也能逼出他的尿意。 他的抽插带出许多jingye,从两人连接的羞耻之地被他仍旧粗壮的yinjing挤出来,挤出咕叽咕叽的粘腻声响,她两片yinchun中间的细缝儿又冒出一股水流,这一次不是喷射出来,而是像一个泉眼,汩汩冒出盛在小 池塘里,盛不下了才从小池塘里流出来,源源不断。 沈时感觉到她的痉挛渐渐停下,终于从她身体里退出来,yinjing仍然挺立着,高潮余韵让那里还在微微跳动,但又蓄积起来事后的尿意。 秦念瘫软在椅子上,任由身下的水流不断流下,整个人松软得用不上力。 沈时抬手托住她脑后,喘息声里还是情动的尾音:“看着,你只能是我的。” 他向前托了托秦念的脑袋,让她能看到两人裸露的下体,然后捏着自己的yinjing对准了她还红肿着的阴蒂,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液体冲击上 去。 “唔……啊……主人……” 尿液灼烫,冲击在她挨了打后皮肤薄嫩的阴蒂上,竟然生出一股guntang的刺痛,秦念被他的液体烫得想要向后躲,却被沈时牢牢固定住,眼 睁睁地看着他将尿液冲击在她挨了打的阴蒂上。 那画面实在太过yin荡肮脏,又十足的情色,诱人上瘾。 沈时稳稳地对准她柔嫩的阴蒂,尿液冲击上去的声音始终没有停下来,秦念甚至被这股冲击折磨得也再次流出液体,至于究竟是失禁还是 潮吹的yin水,她自己都分不清。 那是沈时在有了尿意之后瞬间涌上头的本能,他要将自己的液体全部浇灌在她身上,那是他的标记,尽管肮脏不堪,甚至带着十足的侮 辱,但他就是要这样做。 尿液从guitou处射出,直直地冲刷在她挨过打以后薄嫩敏感的私处,那是她最隐私的地方,却被他浇上了他的尿液,每一处缝隙都沾染着他 最隐私的液体,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让他这样做,也不值得他这样做。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对秦念这样做。 甚至逼着她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尿液冲刷了她的阴蒂,又去冲刷她的菊花,可怜的小菊花还没有完全合拢,他突然的抽离,带出许多jingye,那里还在不断地向外滴落些许 jingye,强劲的尿液冲击上去,小菊花被烫得赶忙收缩,又很难完全聚拢,尿液甚至冲进菊花里,盛满靠近洞口的一点点空间发出倒水似的声音。 沈时捏着yinjing从她的阴蒂到菊花冲刷了两个来回,才堪堪停下,xiele欲的yinjing看着不再像原来那样凶狠,他松开手,看着两人几乎要贴在 一起的私处,托着秦念的那只手感受到她的细微颤抖。 她在哭。 他松了力道,将她放回椅子上,她一边哭着,一边被高潮的余韵折磨着,她发不出声音,只是哽咽着流泪,身体还时不时地抽搐几下。 沈时心里疼起来,他对她做的,太多,也太狠了。 他让她枕着自己一只手,另一只手放到她身下,轻轻覆盖住挨了他马鞭的阴部,他的喘息还没有完全平稳下来,轻声问她:“疼吗?” 秦念看着他说不出话,只有眼泪不停地流,沈时心口一紧,像是扎了把刀子上去。 突然,手心一热,一股热流流出,源源不断。 她再次失禁了。 秦念仍然被绑着,哪怕腰和大腿被松开,她也还是动不了,也没有力气再动了,身下的液体不断流在他手心里,她没有丝毫的反抗,只是 看着他流眼泪,眨眼的动作都变得缓慢起来。 她像是受尽了折磨,终于被释放的时候反而彻底的失去了尊严,连反抗的意识都不再有,她动了动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念是在失禁的时候迎来最后一次高潮的,沈时感觉到了,会阴和菊花又开始抽搐,秦念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屁股却被那股抽搐带着 动了两下。 失禁的液体终于流尽,秦念仿佛被剔去了骨头似的绵软,眼睛湿湿的还在淌着眼泪,眼神始终看着沈时,看得他心里一阵酸楚。 他的手离开她下面,单手去解她身上的皮带,终于将她松开,然后紧紧地抱住她,侧脸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温柔又充满歉意:“我在,主 人一直都在。” 秦念实在支撑不住自己瘫软的身体,意识也时有时无,她甚至感觉自己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像个破布娃娃,被他抱着。 沈时后悔了,欲望上头的时候,恨不得做得更多一些,可是当她绵软地倒在他怀里,他竟疼得快要掉下眼泪。他抱着秦念往浴室里走,她 软得像是一滩水,可怜兮兮地被他捧在怀里,好像稍一松手,她就消失了。 秦念的眼皮已经沉得千斤重,意识混沌不清,还在用力抬头,想看着他,沈时心里慌得厉害,兜头就亲了上去。 亲吻是表达感情最直接的方式,是在言语不能及之处。他深深地亲吻着她,才知道胸腔里那些浓烈的情绪为何如此翻滚将他逼出泪来,不 够,还不够,不仅要在此时亲吻,还要在每一个日落晨昏,每一个想要爱她的时刻,都可以亲吻她,他的爱人,让唇舌的纠缠告诉她,他有多不 舍,有多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个时刻。 秦念没有声音,好像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虚弱地微微张着嘴,沈时吸住她的嘴唇,舌头轻巧地就钻了进去,柔软甜腻,试图裹住她的舌头,她却软的什么都做不了,沈时转而反复舔弄她的嘴唇。许 是他的吸吮唤醒了她,舌头虚弱地伸了伸,刚要收回去的瞬间被沈时发现,竟准确地吸了上去,将她柔软的小舌紧紧吸在自己的口腔里,反复研 磨,恋恋不舍。 可是秦念并不知道自己被亲了,无力地靠着他,突然打了一个冷颤。 沈时这才回过神来,她身上出了不少汗,现在停下来,难免会觉得冷,只好满心不舍地放开她,又在她眼皮上亲了亲,才将人抱走。 他收紧胳膊,将人紧紧抱在怀里,进了浴室也不放开,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打开花洒,将她冲淋干净。 秦念软得厉害,半点儿力用不上,沈时微微倾斜身子,让她靠着,简单冲了冲,一只手顺着臀缝儿伸进去,揉了揉备受摧残的小菊花。 “秦念,来,听话,用力,把里面的东西吐出来。”沈时一根手指按在她的小菊花上试图伸进去。 秦念意识不太清醒,只感觉他在压着她的小菊花,还以为又要用:“不……不要了,疼……” “乖,不疼了,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就不疼了。”沈时温言哄着,可是秦念用不上力,小菊花也呆呆的,没有任何反应。 jingye是有轻微的灼烧力的,沈时担心她细嫩的肠rou受不住,本想着结束了再给她灌肠让她排出来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也做不到了。 最好的办法是有东西插进yindao里,再按压她的小腹,腹内受压,菊花里的东西自然会流出来,但这个办法在秦念身上根本行不通。 沈时没有办法,只好一手抱着她,一只手尝试着又按了按她的小菊花,秦念能感觉到那里酸软,可是没有抗拒的力气,脑袋也昏昏沉沉不 知是梦是醒。 她没哭,沈时便一狠心,伸进去半个指头,被他那样用过以后,这里不像最初那样紧致,他转了转手指,向四周扩了扩,秦念难受得只剩 轻哼了,吃不上饭的小野猫似的声音,却又百爪挠心。 沈时狠着心,又伸进去半个指头,食指和中指轻轻扩张着她的小菊花,抱着她,让她站直了身体微微后仰,试着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 倒是流出来一些,但也只是一点点。那是他的jingye,被她在身体里保存了一会儿,又带着她的体温流到他手指上,湿热粘稠,沈时试着动 了动手指,能感觉到洞口里面的边缘处还有一些,他用手指往外拨了拨,尽量让里面的东西排干净。 秦念似乎已经昏睡过去,沈时感觉已经没有东西在流的时候,赶紧将手指退出来,将花洒摘下来,一只手臂圈住她,又在她身后将两瓣儿 屁股分开,一只手拿着花洒对着小菊花冲洗,再将她身下也细细地冲洗了一下,才用浴巾裹住她。 这次没去书房,而是带她回了他的卧室,将她放进松软的被窝里,确认她还睡着,沈时才匆匆去洗了个澡。 回来的时候发现秦念还好好地睡着,才算松了口气,像是失而复得生怕丢了的宝贝。 沈时仍然是不放心,拿来两瓶药膏,掀开她的被子给她检查下面。那里挨了打,总是不会好受,两片rourou紧紧贴着,只要一动就互相摩 擦,挨过打红红肿肿的,肯定还发热。他把手背贴上去,果然,洗过澡以后这里竟然更热了。 秦念睡得太沉,也没有醒过来,沈时轻柔地分开两片肿得rou乎乎的外yinchun,仔仔细细地给她上了一层消肿的药。 沈时倒是很庆幸她没有醒过来,不然她知道自己被这样上药的时候竟然又流出一点yin水,会不会吓得哭出来。 他放下药膏,将她翻过身侧躺着,才去分开她的臀瓣儿检查。小菊花洗得倒是干净,也在慢慢恢复弹性,紧紧地收在一起,脆嫩嫩的细小 褶皱抱作一团,一副生人勿近的可怜模样。 倒是没有伤口,沈时放心了些,只不过还是有些担心残留在她身体里的那些液体会让她不舒服,现在她睡得太沉,只能等醒过来再说了。 他给小菊花上了药,才勉强放下心来,将人放平,额头相抵,试了试她的体温,还好,也不高,只是嘴唇有点干。 沈时拿来温水,沾湿棉签涂在她嘴唇上,一遍又一遍,极有耐心。 调教的时候,他丝毫没有手软,结束了以后竟然心慌得不行,生怕哪里给她弄疼了一直不好,来来回回地检查,甚至不敢离开,也不敢睡 觉,生怕睁开眼就看不到她了。 他在床边守了她很久,直到确信她只是睡了,也不会突然消失,他才敢起身,起了身却又迟迟不肯离开,月光下的小姑娘睡得很沉,看起 来像是只需要睡眠而不需要他。 沈时竟然有些难过,她需要他吗?会想他吗?会在梦里梦见他吗?他其实一点也不凶的,还很想很想让她笑,让她开心,想亲她,温柔地 亲她。 就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