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ящ.Iňf 100、绑在刑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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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摇头:“没、没有,主人,我没有……” 沈时给她揉着那处,黏滑的yinchun手感像极了果冻,他看着她:“那就这样尿出来。” 秦念哭得厉害,一直摇头:“不、不要,主人,求求你好不好?让我自己去……” 沈时捏着她一片yinchun,目光深沉,话语间尽是命令的不容反驳:“这不是第一次了,Sub,你要服从命令。” “不……不要,主人,主人……我不要这样……”yinchun被他揉捏着,秦念抓紧了他的胳膊缓解那里的酥痒和尿意。 这的确不是第一次,可是以前是高潮时那里无法控制地流出来,而不是有意识地进行排尿行为,她无法躺在他面前,在他的注视下尿出来,这是任何一个正常的成年人都无法轻易做到的事情。 当一个人在幼儿时期经过了排泄训练,并且有了羞耻心以后,在卫生间里排泄便是一种肌rou记忆,除非是在极端的情况下才可能打破,否则,这是任何人都无法跨过的一道坎。 沈时看了她一会儿,食指在她充血挺立的阴蒂上拨弄了两下:“好,那就忍住不许尿出来。” 他说完便松开她,将她两只胳膊和腰全都用刑凳上的束缚带固定住,刑凳的下半截分开,又把她两条腿屈膝捆住,固定在刑凳上,双腿呈现出一个大写的M形状,适合插入的姿势。 秦念有些慌,这种危险的姿势,除了羞耻感,还有一种接近本能的反应,阴户大开,有一种马上要进行性交的预感:“主人……主人……” 她慌乱地开始叫他,沈时只是去挑选工具,没有给她任何回应,这种冷处理对她来说也是一种羞辱,秦念声音越来越小,突然就不敢再叫他了。 沈时拿着工具来到她旁边,低头看着她:“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尿出来。” 秦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觉得他的眼底压制着强烈的欲望,却也在恪守着某种规矩,令她害怕的就是他这种对自己也令行禁止、雷厉风行的态度。 他说到做到,那些没有说出来的惩罚,也不代表他不会做。 他们看着彼此,秦念突然就想起来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面前的沈先生,曾经因为她撒谎把她按在墙上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又抱着她给她洗澡。到后来,他也会看着她笑一笑,会纠正她的坏习惯,会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 他渐渐变得生动起来,他在她面前的每一次转身,对她的每一次惩罚和训诫,都变得那样清楚,她恍惚觉得,好像他们之间注定要遇见,又好像,他们前世就约好了这一生的相遇。 一种温暖情绪传遍全身,秦念突然感觉到心脏一阵哽咽的颤动,想要将一切都给他,又想要把心里那些喜欢都告诉他。 她看着他的眼睛,莫名一股底气,让她相信,他其实,也一直都爱着她。 那是爱人之间注定的心有灵犀,比说出口的我爱你,还让人信服爱的存在。 沈时发现她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清醒瞬间,他心里一痛,像是末日一般的焦急在心里生出来,好想告诉她,他对她好像是爱,如果不是,那也一定是这辈子都不想让她走的霸占,还想抱着她,在床上滚啊滚,再好好亲亲她,听她在耳边轻笑。 秦念,我该怎么告诉你? 他不再看她,来到她大开的两腿之间,分开她两片yinchun,仔细地检查着她里面。阴蒂、尿道还有yindao和小yinchun都被保护得好好的,那里的皮肤极薄,像冬天的第一片雪花,脆嫩又美好得让人不忍心触碰。 沈时用左手按住她两片yinchun,右手在软rou的包裹之下找到藏在yindao上方的尿道,那里又小又懵懂,甚至有点呆呆的,沈时轻轻捏了捏,秦念被刺激得想动又动不了,只有会阴的肌rou收了收,又因为下面的小菊花里还含着生姜,不得不停下。 “主人,主…主人……唔……不要……” 沈时抬眼看她一眼:“知道这是哪里吗?” 秦念愣在那里:“不……不知道……” 沈时稍稍加重力道,又捏了捏。 “唔……主人不要……我……唔……忍不住了……” 秦念被牢牢绑在刑凳上,只有屈起来被绑着的两条腿还可以左右稍微动一动,可是脚踝又被固定在刑凳上,做不了太大幅度的动作去反抗。 但是沈时轻轻揉捏的地方,让她浑身一阵强烈的颤栗,尿意越来越强烈,似乎下一秒就要流出来了。 沈时看着她,轻声开口:“刚刚给过你尿出来的机会,既然不想,那接下来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许再尿出来,听到了吗?” 秦念感觉到他还在轻轻揉着那个地方,拼命摇头:“不要,主人,我……我已经忍不住了……” 沈时不说话,拿过一个细小的工具,细长金属杆捻在手里和他的食指差不多长,大概只有不到一毫米粗,前端看起来像一个小米粒,也像一滴圆滑的水滴。 他把前短的小水滴轻轻放在刚刚揉捻过的小rou核上,极其细小轻微的凉意也能勾出秦念强烈的尿意,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挟持,她一动都不敢动,不知道沈时究竟要干什么。 沈时动了动手指,在靠近小水滴的位置捏住金属杆,捏着它在秦念敏感的软rou上来回抚摸了几下,在中间一个极其隐蔽的小小密xue的入口处停下,然后稍稍用力向里面推入。 秦念所有的神经突然绷紧,像是缠绕到同一个关注点上,紧张得让她快忘了呼吸,感觉到一个小小圆珠堵在奇怪的地方,生涩的摩擦感和异物感让她颤抖着跟他求救:“啊……主人,主人,不、不要,我会忍不住的……” “忍住。”沈时抬眼看她,态度坚定又冷漠,然后看着被他用工具插入的尿道,稳住心神继续向里面推入。 “唔……啊……主……主人……啊……” 秦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连下面都跟着在动,可是越是急促的呼吸,她就越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体内部隐秘角落里的皮rou和异物正在强烈地摩擦着。 这种感觉让她不敢用力收缩,像是眼睛里落了沙子,只能放松着,让眼泪把沙子冲刷出来,而不能用力去揉。现在她身下也是这种感觉,她被插入、被侵犯,可是却本能地放松着身体,试图让那个小圆珠出来,甚至yindao里不断吐出汁液,让那里更湿润,方便它滑出来。 就在她浑身都放松的时候,沈时再次用力, 又将那个细长的金属杆向里推入了一点。 “嗯……啊……” 秦念这次再也忍不住,全身都在用力地对抗着,她突然明白了这是哪里! 细小狭窄的甬道被他用工具插入又一路推进,从来没有打开过的甬道被迫扩张,感到一阵空气的凉意。 是尿道! 他在扩张她的尿道! “主、主人……求、求你……” 本来在收紧憋尿的肌rou,被他强制用工具打开,甚至是在做疏通,那些原本就堵在尿道口的尿液像是被他用那个小小的工具推回甬道的深处,又在和他死死对抗着。 “想尿出来么?”他停下动作看着她。 秦念甚至不敢大声哭出来,屁股上挨了藤条的痛现在也变得模糊,好像只剩下麻涨,菊花含着生姜的辣痛也变得不那样尖锐,只有尿道里的异物感和侵入感,越发的清晰起来。 “想……想……主人,求求你,可不可以让我自己去……” “不可以。” 她话还没有说完,沈时便捏住金属杆再次向前推进了一点。 “唔啊……主、主人……主人……啊……不要、不要……” 其实那个金属杆插进去的距离并不多,只是那里极其细窄,行进毫厘的涩涨感也让人无法忍受,甚至开始渗出一点液体。 尿道是比yindao和阴蒂都更加敏感的所在,沈时决定要训练她的排泄意识,便不再用以前那种让她高潮潮吹的方式,他要她在清醒又不可控制、极力忍耐又忍不住的情况下尿出来。 排泄行为的不受控制,在别人面前尿出来的行为会让人体会到被自己羞辱得无处可逃的感受,这是排泄羞辱,也是对她深服从心理最好的训练。 沈时捏住金属杆又往外抽了抽。 “唔……啊……主人主人……不不、不要……会尿出来的,会尿出来的,求求你了……”?оцs?цɡé.?о?(roushuge.) 秦念已经感觉到尿意的不可控,那里过于敏感,似乎所有的尿液都开始汇聚到尿道口,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沈时看着她浑身泛起更深的潮红,知道她正在被极度的敏感折磨着,他看着她的身下,嫣红嫩白相衬,美艳与清纯交融,更是催人情欲的绝色,他身下鼓涨难挨,她叫他一声主人,都是催情。 他捏着金属杆缓慢地来回抽插了几下,尿道口又渗出一些液体,会阴处跟着收缩得厉害,相比之下,她完全顾不上小菊花含着生姜那点辣痛,甚至感觉到那里的温热是一种慰藉。 “啊……哈……主、主人……不……不……主人,主人……”秦念已经词不成句,她不知道自己该求他什么,尿意已经是山雨欲来之势,她再如何要忍住,现下已经是忍不住了,只有尿道被反复抽插摩擦的奇异快感,那种要尿却还没有尿出来的细微感受竟然支配着她阴部所有的肌rou。 小菊花似乎在微微收缩,这种收缩是不受控制的,不是忍痛的时候主动收缩以缓解痛苦,而是抻紧了神经在等待高潮的一种细微抽搐,是肌rou失去思想的控制,转而被欲望和快感裹挟着的本能反应。 会阴处也没有收缩,她怕那种摩擦感太酸涩,所有的神经都被他轻柔的抽插动作抻成一根细细的弦又被摩擦着将断未断。 沈时继续捏着金属杆来回抽插了几下,他看着她身下渗出尿液,却始终没有排泄,那个小圆珠会堵住所有的液体,他再一次把金属杆推向她的尿道深处,自己也屏住了呼吸。 “唔……啊……主人……”一路向前的涩涨感激起秦念浑身沸腾的血液,rou体的每个角落都在颤抖的狂喜的折磨中被激活,一切都达到难以忍受的敏感程度,这是性的感觉,是受虐的快感中一种感性的宣泄,兴奋不断积累起来,秦念感受到深入骨髓的脆弱、羞辱和迷惑,可是又从中感受到解脱喝脱困的满足感,对他的依恋在那一瞬间漫在她的身体里,她仿佛感觉自己彻底成了他生命里的一部分。 沈时看着被她的菊花紧紧夹着的生姜在微微颤动,他大概能判断出她现在的状态,欲望悬而未决的期待已经攀升到顶点,他向外抽动金属杆,前端的小圆珠在秦念的尿道里一路后退,终于拔出。 然后一股尿液从那个微微张开的小洞里喷出来。 “啊……啊……”秦念知道自己已经尿了出来,尿道短暂的失控,尿液冲刷着刚刚被开发过的甬道,她竟然生出一阵细微摩擦的幸福感,原来被允许排泄也是一种原始的快乐。 这种病态的快感让她享受,让她拒绝了一切逻辑、理性和理由,拒绝了所有看似清醒的意识,她的痛感和快感难解难分地联结在一起,她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一种深沉又苦甜相间的感觉。 而她对制造这一切复杂感受的男人,已经达到了某种深服从的状态,她成为新的人,他便是她的神,他唤起她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动物性的欲望,又给她制造了新的快感,她开始服从于她的一切命令,直到身体失禁。 沈时看着她身下涌出来一股清亮的液体,甚至最初的力量让这股液体向上喷去,像一个小小的喷泉,又落下浇在她整个阴部,顺着会阴流到了菊花和生姜的连接处,那里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缩。 一小股尿液结束,沈时按住她的尿道摸了摸,还好,他用了最细的工具,不会造成伤害,又分开她两片小yinchun,检查了一下柔嫩的yindao口。 尿道和yindao紧挨着,他如果稍有失手或是忍不住自己的冲动,她的这里,便不再完好如初。 这是他对她的调教,冷静克制,又谨慎地掌握着精巧的力度,调动起她的快感和痛感,虽有不适,却能被快感淹没。 可是,这也是他对自己欲望的掌控,残忍狠决地扼制着欲望的喉咙和利爪,像是悬在峭壁边缘,稍有不慎,便会让欲望占了上风,意念会粉身碎骨,一切都不可控。 他缓了缓呼吸,知道这一次,自己控制得很好,却突然对她生出一股心疼,这股心疼让欲望的兽性都变得温顺。 恍惚间,沈时想起几年前,他在和一个陌生女人做着类似的事情,事后那个女人对他说“你坚决的态度比你那些工具还让我害怕”。 他皱眉,忍住心里的不适,摸了摸秦念光滑的yinchun,来到她身边,她脸色潮红的厉害,连呼吸都换了节奏,他用手背轻轻触碰她的脸,声音出奇得冷静:“秦念,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