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15;#9415;щ.ǐňf 119、他可以教,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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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秦念睡得很不安稳,混乱的梦里她感觉到一双温柔的手在她疼痛的伤处反复抚摸,可是她却看不见那个人的脸,她想要抓住他的手,却总是与他隔着遥远的距离。 温柔的抚摸,如同之前每一次温柔的调教,他熨帖了她的焦虑感和负罪感,甚至唤醒了她对爱的渴望和勇气,却在她即将迈出那一步的时候发现他们之间隔着万丈深渊。 那双手轻柔地贴上她的脸颊,梦里是无数次他托住她的后颈靠近她叫她名字的画面,从一开始他靠在她耳边温声软语,到后来他终于情难自抑地与她亲吻,却走到如今,他连多余的关心和眼神都不愿意多给她一个。 混乱的梦境终结,昏暗的房间里仿佛还有那个人留下的气息。 秦念意识模糊地动了动,脸转向靠墙的一侧,她原来的全部希望,已经消失殆尽,他们之间唯一的一点可能,大概都被她这一次的决定彻底打破了。 她又在疼痛里昏沉地睡过去,梦里那个带她触摸到一点光亮的人,终于又消失在光亮的入口。 醒来的时候,沈时已经不在家里了,直到晚上才回来。 这几天他好像只有在罚她的时候才会过来,秦念穿着家居服站在他对面,仍旧微微垂着头,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沈时心里有些抽痛,却也莫名的恼火起来。 他闭了闭眼,眼底一片疲惫的血丝。 “把戒尺拿给我,去趴好。” 是意料之中的命令,秦念强打着精神,忍住心里的害怕把书桌上的戒尺拿过来,双手递给他。 沈时接过戒尺,眼神却始终落在她身上,心里忍不住地期待她能说些什么,像昨晚那样,哪怕哭出来都可以,给他一个借口。 但是秦念没有,她看起来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任何表达的欲望,对他也没有任何期待,她走到书桌前,褪掉藕粉色的家居裤,卡在大腿上,又向上撩起上衣,把整个屁股全都露出来,她趴下去的时候家居裤没有勒住,从她大腿上掉落到脚踝处,纤弱嫩白的一双腿完全暴露出来。 然而她连慌张都没有,规规矩矩地趴着,双腿并拢,微微鼓起的两个小腿肚并排贴在一起,膝盖窝也紧紧靠拢,乖得像个罚站的小女孩。 沈时的目光落在她臀腿处,那里的伤一日重过一日,青紫蔓延开来,连臀缝里都是紫色的皮下瘀血,久久不散。 打成这样该是很疼的,哪怕不碰都会疼,但她却坦然地接受着仍要接受惩罚的事实。 认错的态度看似极好。 可偏偏就是这种好,让沈时胸中郁结,仿佛毫无头绪,却让他恼怒。 他痛苦地闭了闭眼,深呼吸,走过去把板子贴上去。 那一瞬间,他明显看到她的颤抖,臀rou下意识地收紧一下,又颤抖着放松。 她把脸转向背对着他的那一侧,以为这样沈时就看不到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咬住手腕等待惩罚。 啪! 看到她怕疼的那一刻,沈时狠狠地抽了上去。 已经是第三天了,秦念身后的痛感几乎瞬间蔓延至全身每个毛孔,疼得她膝盖连连发软,沈时看到她双腿微微动了动,一截葱白的小腿本能地想要抬起来,又被她死死忍住。 啪! “唔……” 她太疼了,生理性的痛苦几乎要超出她意志能忍受的氛围,连忍住痛呼都做不到,她并不想哭,可是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才第二下,她已经开始颤抖,两只手死死握住试图忍受接下来的痛苦。 啪! “嗯……” 她抖得更厉害,疼得她瞬间憋气,试图等到痛感消散。 啪! 但是沈时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 “啊……” 她忍不住喊出来,却又为此感到羞耻,赶忙咬住自己的手腕,把剩下的声音全都咽下去。 沈时眼底的神色更加深沉,咬紧牙后,再次抬手—— 啪啪啪啪啪啪啪—— “唔……啊……啊……” 她哭出来,身上的颤抖完全无法控制,甚至越来越重,每挨一下身上就跟着抽动一下,但还是趴在桌子上,保证自己没有逃离他抽打的范围。 戒尺是打在她身后那些肿块上,声音和她刚开始挨打时清脆的声音已经不一样了,变得沉闷而深入,这样的痛,让她的下巴都开始颤抖,完全忍不住。 青紫的皮rou上又叠加新的红肿伤痕,肿起来的棱子甚至泛起红肿的亮光,臀上的肌rou不受控制地颤抖,再打下去,几乎是要破皮。 秦念趴在书桌上把脸埋在胳膊里,后颈几乎僵硬地等着,却还是一声不吭地忍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沈时心里那股怒气像是又烧起来,他在她身后看着她趴在书桌上纤弱的背影,手上的力道似乎又加重了一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他就是要罚她,罚她这一次的没有原则,让她疼得无法忍受才能知道这件事错得有多离谱。在他心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她放弃自己的底线和前途,谁都不可以,如果再有下次,他一定会比这一次更狠。 那时他只当她是不知轻重地犯了个错,他惩罚她,是在教她如何走好以后的路。 可是很多年以后,当他阴差阳错地知道这件事的真相,终于明白自己的可笑至极。她在他那些非人的惩罚里痛不欲生,哪怕经年过后再想起来仍然能记起来那种切肤之痛,却从未后悔过。甚至兜兜转转许多年,她仍然用生命爱着他,她最深切的爱总是不动声色,却让他崩溃得肝肠寸断。 沈时连续地抽打让秦念疼得抽搐,忍不住痛的声音不断地从她喉咙间嘶喊出来,浑身都不受控制地想要躲开,混乱中她一挥手,把那个定时饮水器推到了地上。 她不知道自己把什么东西打翻了,下意识地认错:“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沈时看着地上的饮水器,刚把这个东西拿回来的场景甚至还历历在目。 秦念挣扎着起身想要去捡,却怎么都站不起来,沈时上前一步按住她的腰,抬手要打,可是她身后那里已经肿得不像样子,她没穿内裤,大概是今天已经肿得穿不上了,现在更是比原来还要肿上一圈。 感觉到沈时的动作,秦念赶忙收紧手臂把脸埋起来,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她会慌张得为自己打翻东西道歉,却死命忍住不求饶。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唔……” 她是忍不住这种连续的击打的,每一声呼吸里都是痛苦的guntang温度。沈时仍然没有手软,一板接着一板,从腰臀到大腿,从侧臀到臀峰,每一处,都是肿起来的伤痕。 无论秦念如何哭喊,他都没有停下来,直到他看见她脚踝处的家居裤湿了一块,抬起的手才停在半空中,那些郁结在胸腔里的怒气终于引火烧身,疼得他胸间哽咽。 她失禁了。 有液体滴落下来,还有顺着大腿不断流下的。 她浑身颤抖,两条腿更是抖得厉害,沈时停下来的时候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消化刚刚那一连串的痛苦,可是呼吸尚且没有平稳,她就发现了自己身下的异样,大腿处是温热的,有许多液体正在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秦念痛苦地闭上眼睛,在不堪的境地里,终是走到了更加难堪的地步。 沈时无力地垂手,心里仿佛有了大片撕裂的烧伤,正在汩汩流血,眼眶竟也是温热的。?оцsんцɡé.?о?(roushuge.) 他缓了很久的呼吸,把秦念扶起来。 其实她不是没有被他打成这样过,那次在酒店里她为他解围 ,后来也是被他按在椅子上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打到她失禁。 可这一次,她更加无地自容。 沈时把她扶起来站好,确认她能站稳才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 “抬头,看着我。” 秦念闭眼皱了皱眉,抬头看他。 两人四目相对,久违的对视里,已经有了彼此都看不懂的疏离和决绝。 沈时垂眸,看了眼她腿上的水渍,又看向她:“很难堪么?” 这种被羞辱质问的感受让她痛苦,秦念忍住心里的不适,没有说话。 “你有没有想过,被人胁迫,忍受栽赃,顶着弄虚作假的名声,不为自己辩解,你只会更难堪。” “秦念,当初确定关系的时候,你答应我的要求,其实从来都不是诚心的,对吗?” “在你心里,走进调教室是你愿意和我发生的唯一交集,我可以教你怎么复习,引导你改变习惯,但你真正的真心,甚至只是一次麻烦,你都不会诚实地告诉我。即使我这样罚你,你也半个字都不肯说。” 沈时的声音很平静,却透着股心凉。 “如果学不会坦诚,我可以教,也可以等,等你跟我说一句实话。但以后不管再发生什么,你都不能再拿自己的未来开玩笑,一次麻烦,短暂的难堪,需要你付出许多倍的代价甚至都不能为自己正名,你就这么糊涂下去的话,往后的人生里,多的是身不由己,你若是学不会为自己争取,就只会活得面目全非。” 他说得很平缓,但字字句句都刻进秦念心底。他爱护着她,连带着她的名声她的未来都一样爱惜如命,所以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会对她失控,甚至会因为她被威胁发怒发疯。 秦念看着他,恨不得把他的样子牢牢刻在心里。她被他残忍地惩罚过,却仍然从他平静的话语和近乎淡漠的眼神里,感受到他温存深厚的柔软与爱意,哪怕他刚刚的每一板,都让她痛到骨髓里。 沈时最后看了一眼她腿上的痕迹,声音有些不稳却还极力克制着:“自己去处理,明天,我会继续。” 书房里只剩下秦念自己,她终于忍不住身上的痛靠着书桌跪下来,伸手够到那个饮水器像是抱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为他刚刚的话泪流满面。 能够得到他这样设身处地的教导,已经是她以往想都不敢想的温暖了,即使日后背道而驰,她也会因为曾经这样近地靠近过他 ,为自己得到他这样严厉而清醒的爱觉得幸福。 她擦擦眼泪,万般不舍地摸着怀里那个饮水器,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沈先生,希望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 【作家想說的話:】 嗷嗷嗷,恨不得自己变成八爪鱼,一下子就写到结局,暴风哭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