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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分给你一片。”,乔琢言把盘里的龙虾夹回一片给贺城。 同样的场景要是换做其他女人可能就亲自喂嘴里了,但乔琢言不太会撒娇,偶尔来一下对贺城来说都算意外。 辰庚仰头眨巴眨巴眼睛,辛酸泪流于无形。 …… 菜全上齐后,五人份摆了满满一桌,乔琢言爱吃的差不多都被贺城摆在她那边。 “你俩现在同居吗?” “……” 辰庚问得太突然,还不拐弯,乔琢言跟贺城同时“嗯”,回答。 “还挺快。” 乔琢言:“没你快。” 贺城在旁边笑了声,辰庚“吭哧”几下,没话反驳,确实在感情进展方面他喜欢速战速决,而且上床先于表白,多数时候连表白都没有就就结束了。 “找我俩有事吗?”,贺城问。 “没事啊,就是想你俩了,见见,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乔琢言吃完拿纸巾擦嘴,打开手机,看胡熠男发来的信息,“姐,我快不行了!” “挺住。”,乔琢言回两个字,关掉手机。 抬头时视线掠过辰庚那边,他电话屏幕刚好亮了,有人打电话过来,一串号码,没存名字。 辰庚看一眼,神色立马变得不太自然,“我去接个电话哈。” 说完他起身站起来朝饭店门口走去。 乔琢言追着他的背影,也悄声站起来,拍拍贺城肩膀,“我去下洗手间。” 贺城了然她要干什么,任她去。 没两分钟乔琢言就又转回来,很快。 “辰庚去哪接电话了?” “……车里。” 这么背人,肯定有猫腻,虽然乔琢言不确定是不是跟她有关。 等接完电话回来辰庚有点心不在焉,后半段一直分神,吃完饭各自散开,他像有急事慌慌张张就走了。 站在车前面,乔琢言捏着车钥匙对贺城说,“我开吧,你刚才喝酒了。” 虽然只有一杯红酒,但也要守秩序。 上车后刚要开走,乔琢言接到胡熠男的电话,打了好几遍,催命一样。 “喂,姐!” “怎么了?” 胡熠男“嗷嗷”喊两声,“郑念慈要跳江,怎么办啊?!” 乔琢言直接把电话扔给贺城,“解决一下。” 贺城不知所以,接过去,“喂。” “姐夫,你救救我吧,求你了,郑念慈要跳江,我拉都拉不住,水深120米,必死无疑啊!现在好多人围观,还有人骂我“渣男”,我招谁惹谁了啊?替你背锅还得挨骂。” “让她跳,不忍心你就报警。” 贺城直接把电话挂了,估计胡熠男那边已濒临崩溃,谁也不管他…… 乔琢言启动车子,心里有点担心胡熠男处理不好,“不怕小姑娘真跳啊?” “她怕水。” 不管去江河湖海,一律只敢在岸边玩,而且胆子还小,所以贺城才敢那么说。 呵,这么了解吗?! 乔琢言一脚油门踩出去,贺城安全带还没来得及扣上,差两厘米就撞到前面挡风玻璃。 贺城定神,“你,看前面。” “你行你上。” “......” 扣上安全带后,他求生欲极强地用力攥紧。 第三十四章 接下几天, 贺城早出晚归,没和乔琢言一起下班过,在公司交流也不多, 每天都是在她睡着后才回家,而且王敬惟这两天频繁出入酒店, 整得挺神秘。 周四下午, 市刑警大队。 贺城在门口等了十几分钟才被王敬惟带进去。 两人上楼梯, 王敬惟说:“等半天了吧?我这刚开完案情讨论会。” “没事,查到了吗?” “必须的啊!进屋我跟你细说。” 进到王敬惟办公室,关上门, 贺城在沙发坐下,看对面警服散发的一身正气,莫名有种被审问的感觉, 他往旁边挪挪身子。 “刚才你进来, 我们队警花一直盯着你看。”, 王敬惟点完烟,把打火机甩给贺城。 他低头滑着火机,“看呗,不要钱。” “把你能的, 那可是我相中的姑娘, 你可别给我惹桃花。” 王敬惟这几天一直惦记怎么跟警花表白, 但刚才进来的时候迎面碰见,姑娘眼神全落在贺城身上, 压根儿没看见他…… “说正事吧。”, 贺城一点不在乎外面什么花。 王敬惟正坐,说:“当初包你酒店工程的施工队负责人叫“宋鹏程”,外号“程子”, 在接完你们酒店工程之后突然洗手不干了,去年在明川和新海交界的地方开了个汽车修配服务中心,很大,几乎垄断了那一片的同行生意,而且他本人还有涉/黑嫌疑,我已经暗地里在查了,但短期内肯定查不出来,他们的根埋得很深,弄不好会涉及一些我碰不了的人,到时候……” 王敬惟讲到最后一句时压低音量。 贺城听着也神情凝重,眉头紧锁,但还好他心里有数,在明川即使有王敬惟和他都碰不了的人,却不至于山穷水尽。 “你确定酒店各处都安了窃听吗?” “办公室百分之八/九十装了,客房应该没有,如果真要确定的话,得你去帮我看看。” 贺城这几天在办公室找了好几遍都没找到,他猜窃听应该装在墙体里面,也就是说在施工时候就安装了,但酒店施工时他人在北京,整个工程都是郭肆酒在跟,等他回明川的时候酒店主体已经建设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