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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小丸拿着路霄的衣物敲响房门。 沈姻儿下意识起身想去接,却被路霄按住,guntang的手掌透过布料熨帖到她的肩膀,烫得她哆嗦。 乳尖瞬间变得硬挺,脑海中全是路霄的手掌捻弄自己椒乳的模样,那么炙热guntang,碰上来的时候会觉得整个人都在燃烧吧。 理智和欲望剧烈拉扯。 “嫂嫂不方便,还是我去吧。”少年掀开门扇,警告地瞪了小丸一眼,又将门关上。 ——呼。 见少年抱着衣袍关门回屋,沈姻儿的瞳孔陡然放大,她顶着jingye是不太好出去,可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精斑粘在薄薄的布料上,到处都是。 他这是射了多少? 还好布料是纯白的颜色,不仔细瞧并不明显。 他褪下亵裤,健硕的肌rou鼓胀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蓬勃的少年感,巨物晃荡在两腿之间,跟他握着的枪柄如出一辙。 奔放,热切,蓄势待发。 沈姻儿眼神飘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他怎么能在这里换衣服,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她斟酌着,鼓起勇气当个称职的嫂嫂,教育他男女之事。 “宵儿,你直接在这里换衣袍,是不是不太好?”沈姻儿慌得脸颊通红,手指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有棉巾吗?”路霄没有回答她的话,将亵裤扔在地砖上。 “有……哎,我让小丸给你拿。” 沈姻儿回答完才反应过来,她的棉巾哪里能给路霄用,着急忙慌地补充,哪料路霄转身进净房就扯过还湿着的棉巾擦身。 她只觉得自己血液都要凝固,刚才她还拿着那方棉巾擦花xue,他擦完脖子不够,居然直接还用它来擦脸。 熔浆一般的热意攀上脸颊,热得要命。 【作家想说的话:】 有蛋。 8、厨房、被小叔舔后颈勾搭 章节编号:6406777 纯白的棉巾吸附掉少年额头的汗珠,就好像用自己用xue儿贴着他的脸一般。 花xue的嫩rou剧烈翕张着,渴望着。 脑海中全是路霄撕烂她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cao弄,捣得腰酸脚软的画面。 她吞咽着口水,恼恨地听着在静谧空间内异常明晰的声音,咕咚。 羞耻的感觉直冲头顶,她夹紧双腿,掩耳盗铃般咳嗽着。 路霄深嗅着棉巾传来的香气,丝丝缭绕的木樨香,馥郁又诱惑,同她一模一样。 惹得他夙夜难眠,辗转反侧。 每个毛孔都在渴求贴上香软的肌肤,roubang撑着她的xiaoxue,手掌罩着她的绵乳,胸膛贴着她的肩胛入睡。 要不是她还在盯着他看,他真想将棉巾放在鼻子下细细体会。 “宵儿,男女有别,用女子的棉巾……”沈姻儿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嫂嫂又不是外人。”路霄受伤地望着她。 沈姻儿被湿漉漉的眼神盯得头大,是不是自己小题大做了? “那你擦完快点穿上衣袍去点卯。”沈姻儿转身出净房,捂住自己发烫的双颊。 “嫂嫂,你的衣衫不换吗?”路霄歪着身子探出净房问道。 “明日再给你。” 日头已经快照到正中,窗棂的阳光被撤走,窗纸的温度也降下来。 沈姻儿悚然,方才路霄赤身裸体在她卧房内走动的模样不会被丫鬟仆从看见了吧?她真的要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她什么时候能变得聪明一点? 每每这时她就无比庆幸路家人口单纯,没有一般世家大族的诸多龃龉。 前几天爹爹找上她,委婉地问她有没有改嫁的想法,路老将军那边已经通过气,总不能让她守一辈子活寡。 就是路老将军有个条件,在她改嫁之前替路霄相看一门亲事。他老了,蕲州的生活安逸,来一趟京会要他的老命,让她相看好之后传信告诉他人选就行。 改嫁哪里是那么容易的?路家的日子舒坦,让她整日应付家长里短,她是真的不会。 “嫂嫂,我先走了。”路霄穿好衣袍,棕黑云翔符蝠纹劲装衬得他身量颀长,修长孔健的小腿束在乌皮靴里,裆前隆起。 沈姻儿张嘴呼吸着,她不能再想了。 “嗯。” “回来吃嫂嫂的面。”路霄跨步走远。 沈姻儿怔忡地坐在檀木桌旁,目光呆滞地望着地上路霄留下的胯裤。 她的小叔,真像是挂在梁上的腊rou,天天馋着她。 - 日暮很快降临,天际燃起火烧云,橙粉的云彩连接成片。 沈姻儿估摸着路霄归家的时间,进厨房擀面,面团是厨房的师傅早就揉好的,她只要擀平甩开就行。 厨房内热气和火光蒸腾,加上擀面的缘故,女子光洁的额头浮现一层薄薄的细汗。 路霄回府穿好常服踏进厨房的时候,就见到这一幕,感觉自己的心瞬间被什么东西填满。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沈姻儿的身后,看着她细弱的手臂翻飞着,将面团渐渐拉扯成型。 “累不累?”路霄贴在她的耳廓边说道。 沈姻儿做面做得入迷,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挨得她很近,皂角的香气无孔不入地刺激着她的嗅觉,连带着划过耳畔的声音都带着异样的酥麻,被电流击中似的,痒痒的。 她想躲,但又不知道往哪里躲。 少年光是站在这里,也足够叫她腰酸腿软,yin水泛滥。 “这能有多累?”沈姻儿想让他出去。 真是奇怪,她怎么觉得最近路霄越来越黏着自己了,以前他见到她的时候都是略略打句招呼,并不熟络。 路霄从后面环住她,结实的手臂搂着她的肩,脑袋贴着她的肩膀,抓着她的手腕拉扯着面团。 粗重的呼吸近在咫尺,guntang的温度透着薄薄的春衫烙在她的肌肤,麻痒的感觉让她不安地挪动着身子。 “嫂嫂,我帮你。”路霄掩去眸底的神色,闻着她身上飘出的馥郁甜香。 真像是罂粟,叫人欲罢不能。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沈姻儿慌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手指按着案板上的白面团。 路霄俯下脑袋,在她的颈后落下一个灼烫的吻。 沈姻儿血液逆流涌上头顶,浑身僵硬,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这是什么意思? 由不得她不多想,guntang的呼吸还喷薄在她的颈侧,这样将她 yūsんūωūDе.Víρ(yushuwude.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