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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有劳了。” 易洲看着傅云帆严肃认真的脸,又忍不住调戏了一把。“虽然我的确很想养傅警官,但也不会乘人之危的,傅警官尽管放心就好。” 出国一趟,都学什么鬼东西回来了,尽不学好。傅云帆心里想着。 “易先生平时都这么油腔滑调吗?可惜我现在事务繁忙,不能陪你了,还请易先生尽快抽空到市局配合调查。”傅云帆板起脸来,假装正人君子地说到。 易洲举着电话向傅云帆示意,说:“傅警官不要急,我现在就去处理。”说完,他笑着离开,走过傅云帆身边时又飘过了一阵令人迷恋的气息。 易洲离开后,傅云帆也动身离开,当走到垃圾桶旁时又停了下来。他认真地纠结了好一会,最终还是伸出手把手帕捡了起来。他把手帕甩了甩,叠整齐后又重新塞回到裤兜里,然后才急匆匆地离开了咖啡店。 他的手机已经有两个未接来电。 傅云帆一回到市局门口,陈浩就跑上来,拉着傅云帆低声地说:“你跑哪里去了?被害人的家属联系上了,正在赶来的路上。手帕的事我给你瞒下来了,你得给我说清楚,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回事?” 傅云帆一边走,一边低声地回应着陈浩一连串的问话,说:“手帕我交证物处了,不过这件事不必提起,反正我保证跟案情无关。” “什么?”陈浩一脸惊讶,完全不能接受这么了草的解释。 “你小声点。”傅云帆拉了一下陈浩,说:“你还信不过我吗?” “不是,我怎么可能信不过你。好吧,我不提就是了。”陈浩跟傅云帆一起搭档了这么多年,共同破获了大大小小的这么多起案子,说是生死之交也一点都不过分,他对傅云帆的信任是不容置疑的。 “把大家叫过来,先开个短会。”傅云帆安排到。 “好的,我这就去。”陈浩马上跑进去刑警大队的办公室,召集大家到会议室开会。 “死者王心玲,刚满25周岁,职业是在酒吧陪酒。其母亲叶翠萍,50岁,是一个保姆。还有一个弟弟王国栋,23岁,无业。我们已经通知了她母亲和弟弟,估计也差不多到了。”姜明条分缕析地向傅云帆汇报到:“法医推断死亡原因是颈部被勒至窒息,时间是凌晨3点到5点之间,现场被清理过,没有留下指纹,暂时也还没有发现凶器和其他可疑物品。据报案人徐晓丽称,王心玲家中本该有一台笔记本电脑,但现场并没有发现,连同被害人的手机、钱包等财物都被一扫而空。楼道里的监控都是空设,附近也没有找到有效的监控视频。” “被害人的其他人际关系查得怎样了?” “暂时没有发现。” “除了笔记本电脑、手机、钱包,还有其他东西不见了吗?” “暂时没有发现。” “傅队,有几个人过来报案,说是在案发前见过被害人。”一个留在外面值守的同事敲开了会议室的门。 傅云帆眼睛还盯着手上的那叠资料,头也没抬起来,仿佛对这一切了然于胸似的,没有一点波澜地说:“小明小崔你们出去跟一下。” 姜明和小崔一走出去,就看见易洲端正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旁边还坐着好几个人。 易洲看见姜明他们出来,随即站起来,礼貌地对姜明打着招呼:“姜警官,又见面了。” 姜明一脸懵,问:“怎么?该不会是被害人遇害前又被你机缘巧合地碰见了吧?” 易洲看着姜明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略微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说:“似乎是这样的。” 易洲这个月已经是第二次来到市局被问话了,他抬起头把审讯室环视了一遍,好像上次也是在这个室,又或者这里每个审讯室的装潢布置都一模一样。 “你说你昨晚在一期一会酒吧门口看见了三个男子挟持一个女子往面包车上走,然后你出手阻止。是这样吗?”姜明瞪着她的大眼睛问。 “是的,没错。”易洲淡定地回答。 “能说说具体时间吗?” “十一点四十五分。我到酒吧门口停车时看过一次手表。” “你认识上述中的三个男子和女子吗?” “不认识,只是他们推搡的行为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留意到该女子似乎是拒绝的,所以才出手阻止。” “后来呢?” “后来酒吧的张经理和保安都出来了,我把事情交给他们处理,就先行离开。后面的事情你问他们应该会比较清楚的。”易洲微笑着说到,好像只是在闲聊。 “既然你不认识他们,又是从何得知那个女生遇害的事?”姜明眼睛直直地盯着易洲,不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是保安陈晨跟我说的。他们昨晚把女生送回家,今天他出门买东西经过女生家附近,看见很多警察在办事,跟附近的居民一打听就知道个大概了。”易洲不慌不忙地说着:“他把事情告诉了我,我本着作为一个热心市民的义务,就把他们都带过来协助你们调查,也希望你们可以早日抓到疑犯,维护社会和平稳定。” 易洲的话有理有据,滴水不漏。姜明心存疑虑,却无从入手,只好愤愤地说:“那真是太感谢易先生的热心配合,你可以先回去了,有需要的话我们会再联系你。” 说完,姜明打开了门。易洲冲姜明礼貌地点了一下头,还附送了个小小的微笑,迈着大长腿走出了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