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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直到春节放假前,陈卿小日子过得也算顺风顺水。 可能是因为强烈的主人翁意识,也可能是宗忱卸掉了些霸总语录,没再呛她。 除了她先斩后奏定了去英国机票那天。 “所以是英国那边房子出了问题,需要你亲自跑一趟。”午餐时间宗忱坐在车里后座,听完陈卿的话之后问。 “对。”陈卿应的忐忑,本以为宗忱会多问,结果看起来好像很顺利,出于心虚,又多嘴几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想着没必要麻烦沉秘书,反正公关也不缺我一个人,而且明天就回来。” 宗忱点了点头,一副理解的意思,然后抬手慢悠悠拽掉自己领带,语气平静的又问,“你机票是自己买的?” “对对啊”看着宗忱脱掉西装外套扔在前座,又开始拆开手腕纽扣,陈卿总觉得暴雨将来,只能没话找话,“机票还挺便宜呢哈哈哈哈。” “挺便宜?”宗忱把两边袖子卷到小臂,手里捏着领带,朝陈卿身边坐了坐,“不应该吧,直飞英国的头等舱好像从来不打折吧?” 话说到这儿,陈卿终于明白过来宗忱这份淡定的异常来自于哪里了。 往车门处挪了挪,陈卿装傻,“啊?” “啊什么?”宗忱不再装了,揽着陈卿腰拉向自己身边,然后把人摁倒在座椅,“你觉得宗家人出入境是谁给办的?” 今天一早文诗诗进来送咖啡的时候,随口来了句,“粽,干爸他们要回英国啦。” 一开始宗忱没在意,“可能吧。” “我还以为他们今年回来就是要过完春节再走。” 听见这句,宗忱发觉哪里不对劲了,抬眼问,“他们?” “昂啊。”文诗诗跟他大眼瞪小眼,互相不明白对方,于是把话又重复了遍,“秘书室的jiejie刚去送了出入境文书,干爸和你小妈今儿下午的飞机。” 就在宗忱情绪有些崩的时候,文诗诗补上,“我偷看了一眼,好像是往返机票。” 理智让宗忱明白,陈卿没那个胆干出些出格的事儿,但情感上,却让他心焦了一上午,尤其是在陈卿一反常态的没有微信轰炸他。 直到陈卿像前几天一样,喊他回车上吃午餐时,宗忱一直忍着,等着陈卿开口,然后解释。 结果等来了陈卿撒谎说自己一个人回去。 “我我怕你多想,而且明天就回来,所以”陈卿语速飞快,并且去推宗忱的肩,想把自己从困在他身下这个处境解救出来,“所以就想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宗忱又是了然般点了点头,把陈卿双手手腕扣住,慢条斯理的禁锢着拿领带缠住,然后高举起系在了陈卿头顶边的车门把手上。 看着宗忱沉默着脱掉自己裤子,又撕开安全套的包装,陈卿有点摸不准宗忱这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 “不不做了吧。”陈卿手被拴着动不了,便抬脚往他大腿蹭了蹭,“我傍晚的飞机。” “来得及。”宗忱说,“腿分开。” 把套子里的润滑剂抹在陈卿尚未动情的xue口,宗忱随意撸了两下性器,就沉腰没入。 那天直到陈卿不得不去机场前,她两条腿就没合上过。 加上手被领带固定住不得动弹,只能任由宗忱把她摆弄成各种样子,或侧躺,或跪趴,总之阴户被进进出出cao的殷红。 而海啸般的快感波浪层层涌来,控制不住的挣扎让陈卿下车时,手腕上清晰的红痕,看起来俩人像是做了点什么难以启齿的癖事。 可宗忱生的这点闷气,并没有因为在车里做个开心,射个满盈而消去。 甚至从英国回来的当天,陈卿还跪在别墅的浴缸里打哆嗦。 然后半夜被cao晕又醒来时,迟来的后悔为什么不直接坦白,自己又不是去做坏事的。 不过陈卿也没委屈太久,而宗忱憋得百爪挠心也没折磨太久。 俩人做到半夜才入睡的第二天清晨,宗忱是被手机邮件提示音下意识醒来的。 这年代会发邮件的,除了公司公关的大事,基本很少有别人,所以宗忱揉了揉眼,撑起身子靠在床头,拿过手机。 还真是个稀客,宗忱疑惑地打开沉秘书发的内容,是一张图片的附件。 大概略了一眼,是张离婚申请。 宗忱顿时清醒过来,脑子转了几圈,倏地看向身边熟睡的陈卿,把她这两天畏畏缩缩死不开口的样子串了起来。 手机适时响起,宗忱手快按成静音,轻手轻脚的离开卧室才划开接听。 “沉秘书。” “少爷。”电话那头是数十年如一日的温润语调,“给您发的邮件收到了吗?” “嗯。”宗忱应。 沉秘书在电话那头笑了下,“我们在门外,少爷您方便的话开下门。” 宗忱骤然一惊,看向紧闭的卧室。 这宗老爷子近几年也来过几次他这公寓,次次都要进来喝个茶的。 就在宗忱六神无主思考措辞时,沉秘书波澜不惊的声音又出现。 “您出来下就行,董事长说还有事就不进去了。” 宗忱心头一跳,没来得及想太多,先快步开了门,门外站着的,却只有沉秘书一人。 “少爷,我和董事长路过家灌汤包店,董事长觉着好吃,就让我给您送来一份。” 宗忱看着沉秘书得体的笑容,低头扫了眼那用来装灌汤包太过大材小用的纸袋,喉结滚了下还是接过,“麻烦您了。” “还有就是”沉秘书没应他这句客套,而是接着说,“董事长说,今年回老宅过年吧。他已经和陆老先生说好了。” pо18h?(ωo?1⒏ ν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