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间h
夏怜是被身上的人咬醒的,礼服被拉开,露出一片美好雪白的肌肤,娇乳被滑嫩的舌头裹挟着,季冷牙齿不断细细的碾磨。 乳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已经敏感的硬了起来,手臂微微收紧,想要抑制下身的空虚。 而季冷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呢,顺着礼服下摆精准的触碰到被花蕊包裹的珍珠,上身将她压在沙发里,已经对她的身体很熟悉了,灵活的手指温柔从侧边溜达进去,朝狭窄的甬道不断摩擦,不一会儿感受到了手上的湿润。 含着乳尖的季冷看到抽出的手指上泛着她的体液,满意的笑了笑,随后站起身解开皮带,西裤那处已经被他的庞然大物顶了起来,夏怜太累了还泛着困,微微把腿收了起来,蜷缩成一团,心里瑟缩了一下。 内裤拉下来,昂扬的roubang弹了一下在空气里晃荡,季冷抓住她的脚腕,让xiaoxue朝着roubang张开来,顺着内裤的边就冲刺了进去。 温暖的花rou包裹了他guntang的roubang,季冷舒服的将头高高昂起,刚刚分泌出来的爱液还不够,在他猛烈的冲刺下,夏怜下半身渴望的更多,xuerou把他吸紧了。 季冷很熟悉夏怜那样的表情,对事物的欣赏,但是她看宫光耀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要怎么告诉这个傻子呢,宫光耀对所有人都是这么好的啊,怎么就轻易被勾走了呢。 “夏夏,舒服吗?”她的脸很快染上一片绯红,这样的姿势季冷撞的更深,快感如同海浪一层一层的拍起,现在只能忍住不说话,根本没有办法分神听他在说什么。 娇乳被灼热的roubang撞的重重颤动,季冷的手掐住夏怜细嫩的腰肢不断朝下半身送去,爱液被两人紧密结合的下身挤压,给他的西裤留下丝丝黏黏的痕迹。 脚心朝天,又长又细的大腿无力靠在他的胸膛,迷离的双眼望着天花板,充满欲望的脸庞让人更想拆之入腹。 “接下来,会更舒服的......”娇吟被他的吻尽数吞下,乳尖在空气里颤颤巍巍的抖动,因为快感的层层迭加夏怜感受到血液都染上了绯色。 季冷昂扬的硕大轻轻拔了出来,下半身感觉一下空落落了,不自觉双腿就夹紧了,秀发在后背散作一团,因为饥渴难耐发丝也撩动起来。 “呵.......”季冷看她这副不想走的样子,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脸,坏心眼的roubang在花苞外细细摩擦,把花珠磨到充血,又激起一阵阵快感。将夏怜抱起身来,放在梳妆台上,轻轻的贴近她的耳畔。 舌尖描绘她的轮廓,夏怜的皮肤染上绯色,“喜欢这样吗?”下身的roubang在xiaoxue的门口戳了戳,一会儿挤进去一个头,一会儿撞到花珠。 他的手捏住夏怜的肩膀,一时没控制住自己的力气,让夏怜痛呼一声。其后突然季冷愣住了,那双灰黑的眼眸看不出来情绪,他把手慢慢的松开,揉了揉夏怜的头,笑着吻住她,温柔的拥入怀中。 而下半身一冲到底,花汁在化妆台上流下来,随着身体的撞击,桌子也发出了移动的沉闷声,西装下一片斑驳痕迹,rou欲和惩罚的意味层层迭迭。 对于季冷来说已经太久了,心里的烦恼的那根丝缠绕着他,下身只得不断抽送,等到那处的结合才感觉真正的有了实感,双乳在胸前跳跃,抵着他的胸膛不断摩擦,夏怜身上的味道让人痴醉沉迷。 “好紧呐.......” 快感从xiaoxue传递到大脑,季冷把她抱下来,下身只有结合的那处可以成为夏怜的支撑点,只得双手把他抱紧了,感受到身上软软白兔对他的依赖,季冷挂上满意的笑容,奖励似的迈开步子,每走一步夏怜下半身就会被顶撞。 roubang不断摩擦着xiaoxue,房间里充满了两人的味道,突然夏怜听到门外有走路的声音,一下清醒了,挣扎着要下来。季冷只得把她抱的更紧拴在怀里。 “嘘.......” 眼里的波澜四起,情欲还没有褪去,两人就这样安静了下来,往日冰冷的脸庞现在像融化的冰山,带着樱花味的吻侵袭而下。 夏怜瞪大了眼睛,抗拒的声音被这个吻拦下,湿润温暖的甬道被roubang一下下摩擦着,和往常的凶狠是不一样的快感,就像是有电流在这里跳动一样,无力的只能挂在他身上。 等到外面的脚步声慢慢走开,季冷一下按住了她开始猛烈的冲刺,突然外面响起敲门声“季冷,有时间吗?” 宫光耀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手上拿着的口袋放着也不是,拿着也不是,觉得挺好笑的,已经很克制了啊,但是呻吟总是从齿间压不住,要逃出来的。 现在脑子里都想着这个小朋友被cao的样子,可惜了这套衣服了,还是他亲自选的。 手上本想拿出烟,但是想起来现在在学校,不是哪个夜店,也作罢了,提着夏怜的口袋又返回了休息室,其他几人早就已经离开了,这两人晚上得走的吧,也不能搞到这么晚的吧。 等着这么久了,还是敲了下门,打扰这群小朋友好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也不能乱来啊。 季冷听到外面的宫光耀声音,这下心底泛起一阵阵酸楚和恶意,“等会儿我去找你”面前的夏怜已经吓傻了,只得用roubang提醒她在做什么。 草草了事,jingye混着她的花蜜在xiaoxue口泥泞着,松垮的礼服,赤裸的后背,被季冷拆散的头发,夏怜受惊了皱着头,季冷把她抱在怀里。 “没事的,你怕什么?” “真的没事吗?现在被知道了”夏怜知道有一天会有额外的人知道这件事情,整个人还在后怕里,立马要起身离开,但是要换的衣服还在另外的化妆间。 季冷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反手拉上了礼服,把头发高高扎起,她应该没有见过自己欢爱的样子吧,像一只水蜜桃,眼睛里波澜四起的温情,平时的清冷都带上了一点温和。 季冷把外套丢在这里,一手攥住了她,神情严肃的说到“我发消息了,没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