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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父子在这件事上意见出奇的统一,他们老孙家的女人个个作的很,要再让她爬上去,这大陈还不得被她作翻了。 从前我当五皇姐是不一样的,五皇姐虽然作,但待我好,事事也会为我考虑,奈何我从没看对人,五皇姐和她一脉相传,就是比她聪慧多了,知道对我表露善意,她就是大尾巴狼的脸还要跟我说自个儿是羊,我除非真脑子有问题才会顺着她,要按我说的,我就想将她轰出宫去,后宫自我登基后清净不少,我才不想她再搅弄浑水。 秦宿瑜这时突然道,“太妃娘娘对皇祖父忠心耿耿?” 孙太妃挺起胸脯,朗声道,“哀家的忠心日月可表,可不像太子殿下暗藏祸心。” 她可真敢说,孙家给她的底气,让她飘了。 我吃一口香蕉,坐等秦宿瑜怼她。 只见秦宿瑜冲着她和蔼可亲的微笑,启唇轻声道,“既然太妃娘娘对皇祖父如此忠心,孤倒想起了件事。” 我静看他卖关子。 孙太妃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一步,“……哀家是先帝的人,太子殿下想打哀家的主意,也得顾念先帝,哀家是抵死都不从的。” 我有点反胃,秦宿瑜要真敢强她,我立马不认这个儿子。 秦宿瑜斜眉睨她,“帝陵常年冷寂,皇祖父在里面也孤单,既然太妃娘娘思念皇祖父,孤明日就送您去守帝陵吧,也免得您思念成疾,全了您的一片赤诚。” 我懵了。 孙太妃呆了。 秦宿瑜拿走我手里的香蕉皮,道,“晚了,太妃娘娘明早还要上路,还是快点回去歇息吧。” 孙太妃抖着肩难以置信,“你,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您来强逼父皇,您尊重过她吗?仗着父皇年幼想以言语要挟她,要是没孤在,您是不是还要让父皇给孙昭补个更好的职位,”秦宿瑜站起身,望向周欢道,“送太妃娘娘回宫吧,免得走夜路瞧不见跌倒了,还要算在孤的头上。” 孙太妃双目猩红,她咬牙道,“太子殿下,您都能越过陛下驱逐哀家,是不是下一步就要逼陛下退位,好让秦氏彻底沦为笑柄。” 这话说的真难听,秦宿瑜早跟我明说了,他就想跟我断袖,皇位什么的他根本没想。 说起来是有点厚脸皮,但他是这么想的,我的身价可比皇位值钱多了,孙太妃这么说,完全就是贬低我,太不给我面子了。 秦宿瑜道,“您自己说对皇祖父忠心,现在让您去替他守陵,您倒推三阻四,连带着还要诬陷孤要犯上,您这么会演,进宫可惜了,您该去唱戏,红脸白脸黑脸都来一遍,届时孤在台下给您叫好。” 他说完话,不等孙太妃反应,就朝周欢递了个眼色。 周欢望了望两边的宫女,便有几个宫女上前强搀住孙太妃,不顾她挣扎将人送了出去。 我全程震惊,直等到殿门合上,我才想起来问秦宿瑜,“你真要送孙太妃去帝陵?” 秦宿瑜牵我进了暖阁,扯了块毛巾给我擦手,“送。” 我端详着他,觉察出他没开玩笑,我犹疑道,“会不会不太好?” 秦宿瑜推我上床,没甚感觉道,“你想她留在宫里?” 我自是不愿她待在后宫,但这么做好像太狠了点。 我拉掉腰带,朝他张手,“孙家会闹吧。” 秦宿瑜任劳任怨给我解布,他现在看我眼睛不直了,就是时时冒着绿光,像头饿狼,我还是唬的,没忍住就将双臂环在胸膛前,想不让他看。 秦宿瑜拽过我的手给我穿衣裳,道,“闹不出个所以然。” 他给我穿好就送了手,我钻进褥子里,“寡人还以为要跟孙太妃掰很久,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她治住了。” 秦宿瑜端着灯放到床桌边,在柜子里摸出一张图纸铺开,“留她便是留了个祸根,不如趁早铲除的好。” 祸不祸根我不知道,但我嫌她烦,走的好。 我爬上桌,看那图纸,看半天没看懂,我问他,“这是锦州河道的工程图吗?” 秦宿瑜给我下巴上放了个软垫,道,“后日该动工了。” 我嗯着声,问道,“真的能赚大钱?” 秦宿瑜笑,“财迷,挣来的钱也不是你的,回头充到国库里,没你的份。” 我唉一声,倒回床去睡了。 这夜我睡得安稳,快天亮时自然醒,我窝在秦宿瑜怀里,瞧他睡得香,才想起来,就见他动了一下,我当即顿住,他呼吸就又深了。 我眼珠子往他身上瞄,正巧见他衣襟半开,露了点肌肤在外面,也不知怎得,我就想起之前见到他胸前的情形,那形状,那手感,我现在忆起脸边都冒火。 我想再摸一把。 作者有话要说: 审核小仙女们求放过呀呀呀,么么哒! 明天的更新在明早六点哈 封面是画的陛下,然后画工大大突出了美貌胸大腰细,结果把陛下画的太精明了,好惨 然后推一波好友预收文《阴鸷公子被迫打脸后真香了》 太师府遭祸,举家被判秋后问斩。 小乞丐沅衣偷天换日,将觊觎多年的太师之子白修筠偷回家窝藏,日日观赏。 * 白修筠被刑罚严重,万事不能自理。 除却喂饭褪衣,最尴尬的便是三急难料,这个小乞丐伸着一双嫩白娇手过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