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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知道我和秦宿瑜断袖了吗?怎么还说出孩子的话?这两个男人要什么孩子,直接就绝后了。 我怀疑她嘲讽我。 我扭过身,微气道,“爱妃,寡人知道你心中有气,但寡人也是情难自已,你要打要骂都只管冲寡人来,寡人绝无怨言,但你不能因着气就说出有违天伦的话,寡人听着心里难过。” 穆娴扳过我的身体,“臣妾向着你,你倒一门心思往坏处钻,太子殿下将你教成这样,臣妾明天找他算账。” 我瞪着她,“爱妃,你得讲理,他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怎么就抓着不放,诚然是他从你手里将寡人抢走,但寡人和他是你情我愿的事,你就是气,寡人也不能容你伤他。” 她一脸惊愕,数独张口都吐不出话。 我便对她怜惜起来,也放轻声道,“爱妃,寡人虽不入和春殿了,但寡人心底还是有愧于你,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不是太难的,寡人统统满足。” 穆娴张手又收手,攥拳又放开。 我恐她忍不住要揍人,只得朝榻后退,“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别打人。” 穆娴从腰间的荷包摸出个核桃,对着它一拍,核桃震碎,她捡出其中的核桃冲我道,“快吃,补脑。” 我提着胆子坐过去,接过核桃吃了。 她扯起褥子往我身上盖,又解了帕子给我擦脸。 其实穆娴挺好的,就是太凶了,甭说谢弭,就是我再跟她熟也得挨她打,没谁能受得了。 想到谢弭,我就想到了白荷,我急忙跟她道,“爱妃,寡人跟你说个事。” 穆娴爱答不理的嗯着,帕子擦到我手上,才问一身道,“身上要不要臣妾给你洗洗?” 我身上又不脏,这么冷的天,我才不洗澡。 我连连摇头道,“寡人没出汗,就不换洗了吧。” 穆娴震惊,“你不黏?” 我黏什么?我就喝了酒再和秦宿瑜亲过,能有什么东西黏? “寡人没做其他事,就和皇儿在这里亲吻。” 穆娴将帕子往自己脸上一盖,片刻才拿下来跟我笑道,“臣妾糊涂了,陛下不想洗就不洗吧。” 她停了停,又尬着声道,“你和太子殿下的□□往后就不要老跟臣妾说了,这是你和他之间才能说的话,旁人是不能插进来的。” 我点点头,“寡人往后只跟他说。” 洗澡这事就算过了,我得把白荷的话说给她听。 “爱妃,寡人今儿个见到白荷了。” 穆娴脸黑沉,“不是叫你不要见她了吗?” 我摆摆手,“寡人和皇儿回来的路上遇到她,没和她碰面。” 穆娴把脏掉的帕子塞袖里,嗤笑道,“要跟臣妾说什么?” 我登时来劲,直搓手道,“爱妃你不知道,她跟谁都说一样的话。” 穆娴疑惑,“她跟谁说什么话了?” 我噜嘴,“见谁都说极温柔,上次在寡人跟前说寡人极温柔,结果转头又跟韩君生说他也极温柔,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跟太傅也说他极温柔。” 穆娴先是微愣,俄而狂笑出,“会!臣妾亲耳听见她跟谢弭那个蠢蛋说他是她见过的最温柔的男人,谢弭还一脸春心萌动,看的臣妾腹中做呕,哈哈哈哈哈,天道好轮回,他谢弭也会被人耍!” 她笑的太激动,我怕她笑背过去,“其实太傅瞧着对她也没多在意,爱妃你是不是把太傅想的太坏了?” 穆娴又摸出个核桃掰开让我吃,“他坏的淌水,那会儿打你,你忘了?” 我没忘,他虽然教书不行,但人品我瞧着还成,就是爱端架子总像个雕像,没什么活人气,也不知穆娴当初怎会看上他,以我的眼光来看,谢弭这种男人就是假清高,背地里指不定是个什么黑心肝,不有句话说墙上的菩萨面慈心恶,谢弭瞅着就一肚子坏水。 当然做人不差,就是境界不高,跟人处不来,也就只能跟些怪人走一起,比如秦宿瑜。 我琢磨着她的面色道,“太傅虽说没个教书的本事,但也没干过什么大恶事,纵然是没甚用,但放朝堂上站着也挺赏心悦目的。” 适宜观赏。 穆娴伸手指在我脑门上戳,“色心不死,还瞄上他了,小心他再给你两棍子。” 看上谁也不能看上他,秦宿瑜比他好八百倍,“皇儿比他好看多了,寡人才瞧不见太傅。” 穆娴啧啧两声,正待再说些话,屋门打开,秦宿瑜走进来,手里还拿着披风。 她解了腰间的袋子丢给秦宿瑜,道,“太子殿下,这个记得给陛下吃,本宫先走了。” 秦宿瑜嗯一声,“谢太傅今晚歇在嘉和殿,这会儿就在外边。” 穆娴青着脸没吱声。 我抢声道,“说曹cao曹cao就到!” 穆娴睨我一眼,跨门走了出去。 我支着头望秦宿瑜笑,“寡人没睡。” 秦宿瑜剥了核桃壳,将果rou喂给我吃,“兴奋成这样,要你睡难为你了。” 他将披风给我穿好,抱起我朝外走,“回去洗个澡,一身酒气。”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达成!宝贝们看书愉快!感谢在20200917 15:59:06~20200917 20:37: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Shae 30瓶;筠曦 10瓶;汀兰 3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