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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深处,随时都想要窜出来令她热血沸腾的欲望之魔,仔细地琢磨着这个如梦似幻的太虚幻境中,所包涵的那种令她浑身酥软的消魂滋味,发挥出她那超凡的想象力来幻想和梦中小情郎颠鸾倒凤、鱼水交欢的诱人场景!

    每当这种时候,她脑海中这幅尽情地刺激着她那旺盛情欲的幻境都会令她脸红心跳,并一发不可收拾地点燃体内那股蓬勃的爱欲之火,一系列强烈的生理反应也会在身上那最为敏感的三个部位上充分地表现出来……

    rufang发胀,奶头渐渐变硬且膨胀成拇指头一般大,下阴部sao痒难挠并分泌出大股大股的爱液。

    夫人若就此打住也就罢了,可是每每一旦开始,她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念,只有放纵自己奔放的情欲,任由旖念继续深入地驰骋遐想下去,往往会令她控制不住自己旺盛的性欲,驱使她最后只好用手yin的方式设法刺激自己的rou体来获得快感,这样偶尔也能得到高潮,得到生理上的小小满足。

    从根本上来说,即便夫人愿意不顾羞耻地这样做下去,她也始终有种隔靴搔痒之感,无法让自己的情和欲得到最充分的释放。

    这种情形基本上每月一次,都发生在她月经来潮之后那段排卵期,这本就是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每个月里性欲最为高涨的时刻!

    也许正是基于这种变态而刺激的私欲念头,她将无月视为禁裔,她偏执地认定,无月就是她今生今世灵魂和rou体,深情和性欲能得以极度满足和发泄的唯一渠道。

    她还坚定不移地认为,无月这一生早已注定,只能属于她,这个世上最高贵、最美艳并处于天下武林霸主地位的贵妇所拥有,因为她已是无月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对无月爱恋之深无人可及!

    她早就决定要独占无月,她自幼便十分要强,凡是她想要的东西她总会不顾一切地去争夺,不抢到手中决不罢休,而且决不肯让别人给抢走。

    如今她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已无敌天下,更加为所欲为,她傲视天下,一向视天下人为粪土,她对包括丈夫在内的所有人从未露出笑容,一付疾言厉色、扬眉瞪目的冷酷模样儿,唯有面对无月的时候,总会情不自禁地笑得如百花绽放一般,既娇媚又冶艳,展露出她那最温柔、最体贴的另一面。

    自从对无月有了那种异样感情,她偶尔念及自己比他大了整整二十七岁,大多数母子之间年龄差距都没这么大,可以她特立独行的性格,对于异辈恋所带来的心理障碍根本不屑一顾!

    她像一只凶恶的母老虎,随时警惕地呵护着无月,很少让他离开自己身边,无月的吃喝拉撒睡都是由她亲手料理,他马上就满十四岁了,每天晚上夫人还带着他睡在一张床上,和养子挤在一个被窝里睡觉,她始终不放心让他一个人独自睡觉,怕夜里他惊醒过来,身边没人会吓坏了他。

    也许在她心中,无月一直就像收养他的时候一样,永远都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可是生命的成长是自然规律,就好比夫人也会渐渐变老一样,她虽然时常感叹岁月的流逝,感觉自己渐渐已青春不再,红颜即将凋零,却也无可奈何。

    随着无月渐渐长大,夜里搂着他睡觉时,夫人凭女人异常敏感的直觉和丰富的经验,发现她的小宝贝身上某些地方,已经开始发生一些微妙变化,这种变化还不足以令他具备那方面的能力,但已经足以使她砰然心动、春梦连连。

    在浮想连篇的同时,她已暗下决心要让自己成为他今生第一个也是唯一的女人,在暗自期盼幸福来临的同时,她变得日益紧张,担心他的感情会被其她女人抢走。

    每当她看见府中那些花枝招展的姨娘和丫头们围在无月身旁陪他游戏,逗他玩儿,缠着他打情骂俏的情景,她就忍不住醋意大发,妒火中烧,立即像头发怒的母老虎般冲上去将她们撵开,将无月抱回自己内室藏起来,充满激情地亲吻和抚摸他,似乎只有如此亲热一番,才能消去她胸中熊熊燃烧的妒火!

    暂略过夫人不提,且说早饭后北风带无月直奔后花园闭关静室练功,这是无月每天一次的必备功课,不是上午便是下午,视情况而定。

    北风是夫人的左膀右臂,手下第一悍将,当年便是她在荒郊野岭的灌木丛中捡回萧无月一条命,姊弟俩关系特别亲密。

    夫人按惯例要先到书房中处理一些日常事务,晚些时候才会去闭关室和他一起练功。

    北风拉着无月的手走在蜿蜒花径中,两旁矮树落叶之后显得有些枯黄,北风忽然停下,“无月,早饭又没吃饱吧?”

    无月愁眉苦脸地道:“当然啦!大清早起来就吃水煮白rou,肥腻不说,啥味儿也没有,乾娘自己爱吃也罢了,还非逼着我也吃,每吃下三口倒要偷偷吐出来两口,咋能吃得饱嘛!”

    北风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递给他,“喏~这是昨天渤海佟旗主派人给姊姊带过来的,顺天府的果脯蜜饯,全是你最爱吃的。”

    无月打开油纸包,见里面有杏脯、金丝蜜枣、蜜饯海棠和山里红糖葫芦,不禁欢呼雀跃地道:“嗨,真是太好啦,我肚子还饿着呢!”吃得津津有味,这几样都是北风最爱吃的,当然他也是。

    每样各吃了一个之后,他忽然觉得不妥,忙拿起一个杏脯塞进北风嘴里,一脸自责地道:“瞧,我一时高兴,竟忘了姊姊还没吃呢!”

    北风柔声道:“你尽管吃,姊姊昨晚就尝过了。”

    无月每样挑一个好的分别送进她嘴里,“以后我一定买好多好多最好的果脯来孝敬姊姊!”在他看来,世上最好吃的就是这些果脯了。

    北风擦擦双眼,无月

    见她眼睛红红的,忙道:“姊姊怎么啦?”

    北风说道:“没事,有只小虫子飞进了眼睛,我们走吧。”

    闭关室外,一个年约十六、眉清目秀的小丫鬟正忙着生起炉火,将里里外外打扫干净,见到二人忙上前敛衽为礼,“小婢向公子、大统领请安!”

    萧无月笑道:“绿绒,不知跟你说了多少次,咱们都是一起玩大的伙伴,别这么生分,跟北风姊姊一样,叫我名字就行。对了,我看你最近神神道道的,在鼓捣些什么啊?”

    绿绒在闭关室侍候了几年,天天和他照面,也混得挺熟的。她看看北风,有些拘谨地说道:“小婢怎能和大统领相提并论?至于我在忙些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暂且保密!”后面一句话说得有些俏皮,不太像跟主子说话的样子。

    无月摇摇头,无奈地道:“小样儿,跟我还保密!不跟你闲扯,我进去练功了,若误了功夫夫人又要埋怨到你头上。”不独绿绒,府中所有丫鬟一向对他很是随便,连称呼也是五花八门,高兴了叫公子,平时多数时候叫无月,不高兴时干脆直呼大名,他也不以为意。

    闭关室中布设简单,除了墙角一个古色古香的大木柜,就是地上两只蒲团,显得空空荡荡,里面一间小屋倒是座椅床榻俱全,那是夫人长期闭关期间供她休息之用。

    无月盘坐于蒲团之上,双目紧闭、修眉微蹙,正引导真气冲击崎岖难行的“少阳脉”,气行顿时变得缓慢异常,小腹中传来阵阵刺痛,他额头上已隐隐见汗,显然很不好受……

    无月进入闭关室后,北风侍立门外,看着花园中遍地落叶呆呆出神。当然,四周十丈范围之外看不见一片落叶,因为随时有人打扫,而这十丈范围内只有绿绒一个人,过了一刻多钟之后才勉强清理结束。

    完了她走到北风身边笑道:“大统领,到我房里来,我请您喝茶。”言罢带北风进入旁边厢房,一边动手烹茶,一边闲聊起来。

    北风跟得夫人久了,虽并不擅长,但对茶艺也略知一二,见绿绒烹茶手法独特精细,不禁皱眉道:“绿绒妹子,你不好好照看闭关室,原来竟在鼓捣这个,啥时对茶艺感兴趣了?不过看你手法,似乎很有些心得。”

    绿绒笑道:“北风姊姊,不瞒您说,闭关室就这么点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找点事情做也好打发时间。”私下相处时称呼也变了,看来二人虽身份不同,私交倒也不浅。

    说话间茶已煮好,绿绒给北风斟上一杯茶,有些紧张地看着她。北风轻轻抿了一口,见她如此神情,说道:“你要找品茶师可找错了人,无月才是这方面的大行家。”

    绿绒咬咬下唇,“正因如此,小妹才不敢轻易让他品尝,怕贻笑大方啊!”

    北风说道:“嗯,不过就我感觉,你茶艺可真不赖,似乎已超越夫人和二姨娘了!”

    绿绒异常兴奋地道:“真的么?那可太好了,有机会我找夫人和公子也尝尝,看又怎么说?”府中夫人倒也罢了,二姨娘茶艺可是堪称一绝,能获如此评价,难怪她如此高兴!

    北风有些奇怪地看看绿绒,不易察觉地皱皱眉,小口小口地品着茶,没再说话。她一向话少,且十句话中倒有九句是跟无月说的,绿绒也不是喜欢饶舌之人,房中顿时陷入一片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绿绒开始收拾茶具,抬头看看有些心神不属的北风,低声道:“北风姊姊其实也该找一样爱好,比如刺绣下棋之类的啊,也好打发时间。在想什么呢?”

    北风缓缓摇头:“在府中闲着没事,我就喜欢这样静静地待着,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绿绒低声说道:“北风姊姊,最近您每次过来都象是有满腹心事,小妹实在想不出,以您的能耐,有什么问题能难得住您。”

    北风一脸萧索地道:“当然有!”尾音忽然拔高,似乎有些激动,随即又是一阵茫然,住口不言。

    绿绒见她神情古怪,怔怔地看着闭关室那边,不禁关切地道:“北风姊姊,可是公子给您招来麻烦了么?”

    北风回头定定地看着绿绒,双眸却一片虚无空洞,似乎在思索一桩纠结难解之事,好半晌之后,才下定决心般地低声道:“绿绒,我一向把你当妹子看待,知道你嘴巴严实,不会出去乱说……我心里的确有事,已憋了好长时间、百思难解,如鲠在喉,今儿不妨跟你说说。不错,姊姊心事正是跟他有关……”

    绿绒有些不解地睁大了双眼,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北风凝目思索一阵,似乎竭力想理清思路,“我和摘月meimei等四个夫人的贴身女卫,自幼修习斩情灭性的内功心法,多年来除了效忠夫人,心中再无丝毫杂念,夫人对我也信任有加,并委以重任。可这一年来,我心中竟有了他的影子,甩都甩不掉,赶也赶不走,夜里做梦也是他……我的心再也没法平静,姊姊已经二十多岁,在故乡十多年前就该成亲了,我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我、我可能是爱上他了,可是夫人……”

    绿绒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似乎恍然大悟的模样。

    “再说啦,你也知道,在我们部落,十岁的女孩就已成亲,我若也那样,孩子都比他小不了两岁……”北风心神不属之下倒未留意到,兀自低声倾诉着心中的无尽烦恼,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解脱一般……

    且说夫人一路沿花径向后花园深处的闭关室走来,路过绿绒厢房,见两个丫头在里面心神不属,闷闷地对坐着,自己来了也没发觉,心中有些不快,却挂念无月练功的情况,也无暇理会,兀自推门进入闭关室。

    见无月满头大汗,老僧入定般盘

    坐蒲团之上,双目紧闭,神情痛苦,心知他尚未运气冲过“少阳脉”,便从墙角木柜里取出一个小瓦罐,启开封口,从里面捉出一条小小的银线蛇,褪下无月的裤子,将小蛇缠绕在他的小鸡鸡之上。

    大约每隔十天,在他运功修炼时,夫人便会象这样给他缠上一条小蛇,这是夜冰的独特方法,她羽化飞升后改由夫人帮他缠上。

    夫人一向铁腕治军,下属必须无条件服从,带孩子也一样,必须无条件听从她的安排,无论是饮食还是日常生活。

    在小蛇的帮助下,无月冲击少阳脉稍稍轻松了一些,至少不再那么刺痛。夫人见他没事,便也在另外一个蒲团上盘膝打坐,开始练功,然而心事潮涌,好半天无法入定。其实不仅今天,最近她一直都有些心浮气躁。

    意念始终无法集中,她索性放弃了努力,转头向无月看去,纷乱的思绪顿时烟消云散。没办法,就像夜冰一样,她也喜欢象这样看着他,除了她所担负的一项重大使命会占用她的时间之外,成天只想跟他在一起。

    这些年来,她一直督促无月勤练武功,感觉日子过得好快,自己也变得充实许多。

    可无月天生不是练武的料,有仙师指点他竟也难有寸进,内功基础奇差,令她纳闷不已。

    这天晚饭后,夫人照例带他到秋水轩后面的后花园里散步。

    无月虽不是练武的材料,但才艺方面却很有天赋,无论天文地理、琴棋书画,还是赏茶品酒、奇门遁甲等诸般杂艺都是一教即会,这些日子以来进境神速,尤其是诸子百家的名篇经典不仅背得滚瓜烂熟,而且小小年纪就已能理解其中的部分精义,令天资绝顶的夫人也大感意外。

    这会儿娘儿俩一路谈笑风生,无月正“之乎者也”地和夫人讨论着孙子兵法:“师父,孙先生天纵奇才,前面三十五计都堪称经典,我尤其欣赏“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和“上兵伐谋、下兵伐阵”这两条。可唯独第三十六计“跑为上策”,您总是要我牢牢记住,可我实在想不出其中有何妙处,不就是逃跑嘛,难道逃跑也能取胜?”

    无月称呼夫人一会儿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