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roubangH
针刺的痛感,她闭着眼,感觉到身体里的血在被他一点一点的吸走,吞咽的动作格外凶猛,贪食着她的味道。 “唔嗯。” 郗予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舌头挑开被割烂的皮肤,拼命的喝,唾液刺激在伤口处,疼狠了。 奈葵跪在他的面前,想哀求他住口,可她没有那个资格。忍痛低头,另一只手托住已经僵硬的手肘。 “郗予。”她声音化作哭腔。 柔柔弱弱的一幕落在他眼中,只见他笑了起来。 可嘴上的动作没停,还啃咬的更加厉害,甚至把她的皮都想撕扯下来。 “额疼。” 魔方转动咔声停止,308开口说道:“别吸了。” 他张嘴放过了这条胳膊,切了一声:“怎么还护上她了?喜欢上了?” 他随便笑了两声:“你挺会做白日梦的。” 郗予回头看向奈葵:“呐jiejie,你会rujiao吗?” “会。”她点了点头。 “那来吧,你的调教师说明天就能把钥匙给我了,就先委屈一下你的小主人,用你的奶子服侍它。” “是。” 奈葵跪爬上前,将上衣脱了下来,只穿着贞cao带便一丝不挂了,努力将奶子撅起,解开他的裤子,并没有穿戴贞cao带。 “主人可以不用穿贞cao带吗?” “只有拿到你的钥匙我才能穿啊,这么期待着我穿上,然后被我折磨吗?我可是会想办法把钥匙从你手里面拿过来的!” “没有,奴隶会好好服侍主人的。” 她的奶子可算不上大,甚至说还有点小,郗予捏了捏,记得她有主人才对,怎么她之前的主人没把她奶子给捏大,还是说在发育中? 不过看起来嫩嫩的,跟个豆腐似的,就算努力挤着,中间那乳沟也是小的可怜。 没有润滑,蹭的她皮肤很痛,周围都红了,费劲将涨紫的jiba包住,却还是时不时的就从乳沟里面跑出来。 郗予歪了头,哼哼一笑:“真小啊,jiejie,胸部长不大,怎么能让我舒服呢?” “对不起,奴隶会尽力的。” 她前半身趴在他的大腿上,用力上下扭动,手掌压着奶子使劲往中间挤,额头上冒出了些细密的汗水。 308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她身后走了过来,靠着床柱打量,双手交叉在胸前,歪了头。 “不行啊。” 奈葵表情更紧张了。 修长的指尖夹住了她的rutou往上提拉起来,吃痛发出一声哼咛。 “嗯……主人。” “奶子怎么长的没一点用处。” “对不起主人。” 她也练习过rujiao,只是效果并不怎么明显,只能裹住假阳具,对于roubang来说,还是太小了,根本不能夹紧。 “算了,我可没时间等jiejie自己一个人在这刮痧。” “唔。” 被掐住下巴,guitou碰到嘴唇,她急忙张大嘴含住,朝着嘴里面吸吮。 与此同时,身旁的308也拽下了裤子:“吃两个。” 奈葵伸出手握了上去,两只手两根,吸了这一根,再换方向去舔他的,舌头乐此不疲舔绕细筋,两根jiba涨大到的地步让她一个嘴都吃不下,艰难吞吐,不断深喉。 嘴巴酸疼,脑袋也不停左右转动着。 “真是贪吃。”郗予往后撑着手臂嘲笑:“我看得叁根才能塞住她的小嘴。” “可没那么多的手。” “直接捅她嘴里就完事了,这么能吃的嘴巴,谁不想插啊,去妓院里一定是头牌货色。” 308应声笑了,手掌摁在她的头顶拍了两下:“只可惜,这家伙有主人,毕业之后也是原封不动的被送回去。” “所以得趁现在好好享受啊,万一以后见不着了。” 郗予舔着牙槽,恶意挺起臀部把jiba朝她喉咙戳。她倒是懂事,压低脑袋深喉进食管里面,紫色的rou根挂满唾液,吮着roubang发出yin荡的声音,眯着眼那般yin贱,陶醉将roubang当做了唯一的食物。 若是仔细听,男人的呼吸声在错乱,jiba传来烫人的温度,腿心瘙痒,用力干入几番。 “唔……啵。” 一双蓝色的瞳孔周围,渐渐布满了红色。 “很好吃嘛。” “嗯好吃。”她鼓塞着一半脸笑着说,那一缕缕的耻毛,都被她口水黏在一块杂乱不堪。 他们的自制力强到可怕,嘴巴吸的已经麻了,还迟迟保持着一个状态,跋扈怒张,与她的嘴巴叫嚣着兴奋颤动。 口了一个多小时,才吃到了新鲜可口的jingye,只顾着慌乱吞咽起来。 “看样子是没吃饱啊。” 郗予也笑了:“那就接着来吧jiejie,反正我们的jingye有很多,今晚一定给你填饱肚子!” 她抖了抖已经麻痹的唇瓣,不敢拒绝。 “是。” 等第二天练习深喉时,唇瓣已经没有知觉了,舌头也累的抬不起来,只顾着往下插,喉咙虽然没有发出呕声,可周北易还是挑出了她的毛病。 “怎么,练会一个技巧,就把之前会的全忘了?舌头是怎么动的。” “对,对不起。” 她努力要抬起舌头,但是又酸又疼,眼中那副求饶可怜,拜托他饶过。 周北易抽出了教鞭,缩短两节,抽在她的脸皮上。 “唔。” “舌头动起来!”他压眉警告她。 “是。”呜咽不清的声音,舌头上面的神经开始疼痛了,她舔着那根黑色假阳具,滑动的速度越来越慢,甚至抬不起来,看的周北易始终眉头拧皱。 “啧。” “对不起,对不起周老师。” 他掐住了她的下颚,朝着里面看去,将教鞭放在桌子上,伸出手捏住舌头往外拉:“怎么回事,怎么就抬不起来了?嗯?” 骨节分明的指尖,黏着她晶剔的口水,敛了眉表情严肃又凶狠,奈葵张着唇,眼眶里冒泪,沾湿睫毛,鹿眼是诉说不到的委屈。 沉入深湖的眸子盯着她的脸:“昨晚都干什么了?” “吃……”含住他的手指,说话声半吞半吐:“吃了两根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