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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亲爱的!艾达用一种先温柔后坚决的口气回答道,然后突然站起身来在房间了找能吃的东西。这里全是来自邻国的各种战地食品,什么各种罐头、压缩饼干都有,就是连一片绿色的菜叶也没有,这种东西早就吃的人人倒胃。 不过,不管怎么说,有个女人亲自弄些吃的东西还是颇有气氛的,尽管食物还是像往常一样显得像是可怜猪食,不过是盛在了些洗过的盘子里面;这里竟然还有盘子,我从来也没发现这里还有瓷器,而且好像还是来自中国,那上面有一个两朵杜鹃花的图案,这让我有一刻短暂的失神。 艾达的心情好像有了明显的好转,毕竟希望这东西总是能鼓舞人心的。虽然她不再和我说一句话,但仍然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轻手轻脚地弄着杯盘菜肴。我就坐在大木桌旁边,眼睛看着这个苏格兰女人;皮肤是白种人特有的粉嫩的白皙,身材非常好,几乎和柳辛娜一样性感,rufang坚挺,也许他妈的还没几个人碰过,双腿修长,白种人的身材比例比黄种人好看的多,尤其是女人,不像很多东方人腿短臀肥。她这样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身材很容易让人想象这是一个活泼、矜持而又喜欢一夜情的大学女生。 哎!柳辛娜!不知道怎样了? 我竟然发觉眼圈里有些模糊,我挚爱的女友,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还活着吗?还在读大学吗?我强忍着眼中的泪水,我可不想一接触这个女人的爱抚,就立刻从她衬衣上隐隐闻到那个充满雪香味道的恋爱季节,那太让人伤感了。 你身上有一点香味?我忽然轻声说。 艾达稍微一愣,手中的餐盘跟着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把食物从罐头里努力地倒出来。 是的,我有一个香囊。 她倒完食物后从胸口中拉出一个小小的柠檬色草编香囊。 嗯?很漂亮!我刚才怎么没看到?我说道。 你他妈刚才像个野蛮的公牛!艾达骂道,我刚才强jian她的时候怎么会注意到这个小小的东西。 在香囊散发的芳馨中,我和这个女人吃着罐头食物,房子里只有轻轻的盘子声,没有人打搅我们,斯特伦现在显然在外面和其他人谈判。我心想,我他妈的可能永远也不会忘记这顿饭,还是那些吃的厌烦极了的食物,但这个女人的确有一种魅力,那是一种似乎永不失效的魅力,每一个接触到的人都会感动得震颤起来。对于我来说,艾达身上有一种令人吃惊的东西,甚至这所破房子里的东西同她在一起就像是一个家,它们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和这个女人不可思议地结合在一起,尽管周围仍然充满了硝烟和种种危险,但这却愈发使她光彩照人,每一个走近她的人总会不知不觉地产生一种敬畏,然后对她着迷,但反过来这种迷幻一般的情景也使她平静,她仿佛就是天生的战地记者,能抚平任何一个野蛮人的伤口,并且让他立刻爱上她,放弃战争。 晚餐在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语,但气氛很温馨,屋外的硝烟让这里的宁静显得格外宝贵。我甚至可以将我们想象成一对不需要语言交流的老夫妻在一个孤独的小房子里吃一些简陋的食品。 你不想说说你的过去吗? 我会在一个合适的环境里告诉你的,如果到时候你还有兴趣的话。 我想了想,还是等等再说吧,其实我的过去现在也没什么可保密的,也没什么价值,但我知道,聪明的女人往往会从很简单的日常生活中看准一个男人的软肋,她们都是天生的察言观色的小动物,谁知道她们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呲出她们锋利的小牙齿,狠狠地咬上我一口! 夜幕降临,树林中的小屋在中透出些许温暖的亮光偶尔有身影从没什么玻璃的破窗户中闪过,没有惊叫,没有吵闹,没有任何响动,看起来不过是一个远离市区的小农户,一家人在劳作了一天之后休整心情准备就寝。 要是我一辈子呆在这个鬼地方,我会发疯的,尤其是联邦军队已经把我们逼进了这个山林后。而且,用我的生命在给那个狗娘养的杂种换取什么政治理想,我得到了什么?一颗子弹还是一叠美元?谁知道什么时候能得到他许诺的美元!斯特伦和萨尔菲特坐在树林了一边看守着不远处的三个俘虏一边聊天,他在试探他的反应。 萨尔菲特也气愤地说,他们就是一群狗娘养的!真主会抛弃他们的!我真愿意现在就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到家乡去,把我的杂货铺弄得干净些,生意还会像以前一样好,真主也喜欢来光顾我的杂货铺! 还有你杂货铺隔壁那家店铺老板漂亮的女儿!斯特伦知道他一直惦记着这老板漂亮的女儿,一个一辈子蒙着伊斯兰黑色面纱的女人。 果然,他开始面露喜色,想起他戏弄那个老板时的情景:呃,老皮条客,来吧,咱们一起去告诉穆罕默德,说我已经买下你的女儿了,你现在打算把你的老婆卖给他做第四个老婆!这个家伙会立刻跑回他的店铺后面抽出他的AK47,然后快速把弹夹推上去,返身冲出来对着已经逃到街角的萨尔菲特一边咒骂一边一顿猛烈的扫射。这个街角的墙壁早已经被无数次疯狂射来的子弹打成马蜂窝。谁让这个街区几乎人人都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