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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这玉佩的原因?我还准备等会儿去问问我娘的呢,”陶筠听他说完, 立刻就狗血的猜道:“这玉佩莫不是什么大人物的信物?见玉佩如见他?” 闵子温听了她的话,不由得莞尔一笑,“原来阿筠也喜欢看那些坊间流传的话本么?” 陶筠闻言颇为尴尬的轻咳了两声,她这是受的荼毒太深了,看见玉佩什么的就容易想起信物之类的,看着他笑意越来越深的眸子,才假装一本正经的接着道:“好啦,子温,这玉佩到底是什么来路?” 闵子温看到了她方才尴尬不好意思的小表情,也就心满意足的顺着她的话继续说了,“这块玉佩,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京都陶家的族徽,并且,应该还是只有嫡系才有的。” “京都陶家?是什么来历?”北北 闵子温:“京都陶家现在当家的就是当朝吏部尚书,陶孝清,深得当今陛下信任,陶尚书的娘还在世的时候曾任帝师,她就是当时还是皇太女的当今陛下的伴读。这块玉佩我曾在一次宴会上,见过陶尚书的嫡长女佩戴过,所以还有些印象。两块玉佩只有一个地方不一样,你看,就是这最中间部位的这里,刻有一个非常精细的字,当时那块玉佩上的是敏字,这块则是珠字。” “......哦,原来是陶尚书的嫡长女佩戴过,所以你就只见过一次就记住了。”陶筠就像是突然就打翻了醋坛子,酸的很,连空气中都泛着酸味儿呢。 闵子温听了她的话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虽然空气中酸得很,但是他的心里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反倒像是,更加的甜了...... 当即就笑意融融的看向她,“我之所以能见一次就记住了,那是因为恰好那次与我同行的公子不小心将她的玉佩给捡到了,我们俩正在猜那玉佩是谁的,玉佩的主人就来了,也是因为这块玉佩的形状确是有些别致,所以才印象比较深刻,再说了,当时我身上还有与别人的婚,”突然说道这里时闵子温脸上的那温柔的笑意也渐渐的没了。 陶筠见状赶紧道:“那你说二皇子的目的是什么啊?”她方才只是把小醋一下当成两人之间的小情趣,可不想她子温的心情真的被破坏了。 闵子温对她的事情当然都是最上心的,听她那么一说,思绪立刻就转了回来,道:“二皇子的目的,无非就是那么几个。在不知道那块玉佩的时候,最大的目的怕就是为了不让你有一丝一毫可以医治好大皇女的可能,再就是,还能顺手将你这个医术精湛的神医收拢到麾下,以后好为他效力了。” 说完顿了片刻,才又接着道:“在见到这块玉佩之后,既然我都能认出来,那他应该也能认出来,毕竟想要那个位子的话,必定也要是对朝堂上各家都有所了解的,这也就是他突然转变对你的态度的原因了。毕竟,以他的身份要动一个青州府陶家还是很容易的,但若这陶家突然变成了是与京都陶家有着密切的关系的话,那他更想的应该是......借着你去拉拢陶尚书。” 陶筠见他不再想那些事情,才放下心,接着也微蹙起了眉头,道:“先不说我们家到底和京都陶家是不是真的有关系,但是就是看我们这些年根本就没什么来往,也知道咱们两家就算以前是一家,估计现在也没什么交情了,也就是说,等他查清了之后,可能还是会......” 闵子温不等她继续担忧下去,就道:“这块玉佩一直都是在你身上吗?” 陶筠:“没有,这玉佩是我昨晚要去府衙的时候,我娘突然给我的,但是我当时问她的时候,她什么也没有说。” 两人正说着,小七突然就从外面端了一盘已经剥好的小金橘,一瓣一瓣的被精心的摆成了一朵精美的花,看着就香甜极了。小七看着两人也就是笑了笑打了个招呼,将那果盘放在两人中间的茶几上,就识趣的退出去了。 陶筠见他拿起了一瓣轻嚼了下去,又拿起了第二瓣,才微笑着问道:“子温,好吃吗?” 闵子温尝着口中的甜味点了点头,陶筠见他点头,这才又状似有些遗憾道:“可惜了,我方才回来的时候急着见你,也没有净手。” 闵子温下意识的正捏着果rou瓣的手就伸了过去,洁白如玉的手指轻捏着那橙黄剔透的小瓣果rou就递到了她的嘴边,只是刚停在她嘴边的时候就像是反应了来了似的,顿时手也有些想退回来,只是陶筠却没给他机会,立刻就微张开嘴轻咬了上去。 只是她看来,他那洁白如玉的手可能比被她刚咬了一口的果rou还要诱人,仿佛不受控制似的,在轻咬果瓣的时候就不小心轻舔了一下那正捏着果rou的指尖。 闵子温却是瞬间脸都飞上了淡淡的粉色,整只手瞬间就撤了回去,将手藏在了宽大的袖子里,指尖不自觉的摩擦着,在感觉到指尖上微微的湿意后,指尖更是突然就麻了一下 ,而且这种麻意不但没有慢慢的褪去,还顺着指尖延伸到了全身,甚至连心脏都有了微微麻痒的感觉。 陶筠看着他的模样心里也是痒痒的,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在想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只是又突然想起,她的子温不仅现在腿上还有伤,连年纪其实好像也还没有二十?她这是不是太,咳咳咳咳!虽然她是个母胎单身,但是以前也是单了那么二十几年,也没想过啊,怎么现在就......赶紧拍醒脑中的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