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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刻,便已泣不成声。 ...... 邵黎被他这一阵号啕哭声打的措不及防。 他讷讷转头瞥去,被谢枕舟满脸泪痕的样子看得呆了,一时什么反应也无。 谢枕舟兀自哭着,喉咙似被哽住,一下一下的抽泣,断断续续。 清冷的气息靠近,一个身影附了过来。 谢枕舟抬眼,与大师兄对视。 这是大师兄。 曾救他于危难的大师兄。 是值得他依赖的人。 “大…嗝、大师兄,呜呜呜。” 谢枕舟泣声不断,软软的喊着‘大师兄’,嗓音里含着的委屈,像是快要溢出来。 “疼。” 谢枕舟哭懵了,下意识的浅声喃喃了一句。 手上的药膏带来的药效似乎散了不少,现在又开始泛起疼痛,像是有密密麻麻的蚂蚁在伤口啃噬。 被割破的伤口边沿尤为刺痛,还夹杂着几分痒意。 接着。 背上好像是被轻轻拍了拍。 朝舤把人揽到了怀里,动作生疏的复又拍了一下。 *** 崇云宗山门前,邵黎宛如石化。 他搓搓眼,然后又搓了搓,继而看向靠在一起的两人,仍是有些不敢置信。 朝舤什么安慰的话也没说。 眉眼冷淡如画,仿佛生不出什么情绪。 谢枕舟靠在他怀里,低声啜泣。 而朝舤现下不过是手指扬起,与谢枕舟的后背隔了一层距离,扫一眼正看向这边的邵黎,指尖欲落不落。 邵黎咽了下口水。 顿了片刻,他转过了身,继而默默的移动脚下的步伐。 不知不觉,远离了他们一大段距离。 ...... 谢枕舟埋在朝舤怀中,不敢抬头。 他好像把大师兄的衣衫弄脏了。 眼泪都浸湿了大师兄胸前的衣襟。 朝舤默默不言。 无声的陪伴。 仿佛只要谢枕舟不动,他便会一直等下去,任他靠在自己身前。 “还疼吗?” 哭声停歇,朝舤方才出声道。 谢枕舟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下,“还疼。” 朝舤沉默。 谢枕舟依旧垂着头。 他有很多话想说。 · 想谢谢大师兄将他从山洞中救出。 想谢谢大师兄日夜兼程赶路将他送回。 想谢谢大师兄赠的烈焰兽内丹。 还想问问他此番历练结果如何,有无凶险...... 好多好多话想说,一时又不知从哪件事开始说起,全都卡在喉头。 最终,出口的却是一句无关紧要的事,“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谢枕舟说完,只觉耳尖有些热。 好像是发烧了一样。 朝舤轻声说着:“无妨。” 又是熟悉的振动贴着耳畔传来。 谢枕舟感到面颊泛着痒意。 酥酥麻麻的。 *** 谢枕舟是如何回的洞府,他都不清楚了。 只模模糊糊记得,大师兄的怀抱不同于他人那样冰冷。 是暖的。 “有幸见到大师兄单手结印的样子,此生无憾啊!” 邵黎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对着还有点迷蒙的谢枕舟说起昨日。 崇云宗第一人所名非虚。 超凡的天资令人望尘莫及。 一道多修,更无出其右。 单手结印于一般的符道修士。 那是想都不敢多想。 “听闻无昙子道君有言,大师兄日后定不可限量,一念成符一念成阵也是可以的!”邵黎眼睛都在放光,显然是极其崇拜朝舤,“咳......不过道君还有言,只可惜其一道双修,耽误了符道修习。” 无昙子乃玄印峰掌座,是朝舤的师尊。 他对朝舤于符道上的肯定已然是毋庸置疑。 一念成符,一念成阵。 非大乘仙君方能做到。 谢枕舟倏地脑中清醒。 无昙子所说,绝非虚言。 意念结阵,佛偈成符,这便是朝舤所达的登峰造极之境。 ...... 邵黎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谢枕舟的表情,见他和自己一样露出崇敬的神色,不由暗自高兴,注意到谢枕舟的动作。 “你手好了?”邵黎看他两手撑在床沿,不由高声说道。 谢枕舟茫然低头看去。 果然,手已经不疼了。 邵黎惊喜道:“不愧是三师兄炼制的药膏,这么快就好了!” 连灵力都无法治愈,竟只一日便由药膏涂抹愈合,当真神了! “快,拆开纱布看看。” 邵黎提醒他。 邵黎说一句,谢枕舟便跟着做。 纱布一圈圈解开,露出其下白皙的手背。 一圈淡紫色的痕迹,尤为醒目。 “紫灵膏!?”邵黎狠狠吸了口气。 沁人心脾的药香入鼻,充斥着极为纯净的灵力。 “疗伤圣品,你什么时候用的。”邵黎再深呼吸一下,凑过去细细查看,“确实是紫灵膏。” 云舒所调制的药膏,是专治锯锋草割伤的口子,可谢枕舟体质特殊,未能见效。 而紫灵膏,乃疗伤圣品。极品药膏,可愈百种创口,此药产量在整个修真界一只手也数的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