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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临走又被邢濯叫住。

    现在他看见邢濯的脸色就更不对了,就小心问,“邢爷还有什么是事?”

    “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件事儿,如果——”邢濯说话的时候,有点儿犹豫。

    医生瞧见邢濯半张脸都憋红了,就劝,“邢爷别气,我刚才就是建议,要是您实在是忍不了,这个频率其实也不是不行——”他话就说到这儿,就被邢濯打断了。

    接着就听他红着耳朵问,“如果是他——”

    “一直要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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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

    【番外一】

    贺济悯睁开眼,下意识就往旁边摸。

    空的。

    翻身往旁边一滚,就扒着床边儿上叫人。

    喊了一会儿,没人回应,贺济悯自己穿着衣服爬起来,赤着脚下楼,逛荡的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没看见人,但是桌上的早饭还热。

    贺济悯撑着手看见桌上吐司和煎蛋,煎蛋一层轻薄的油痂,还在滋滋冒油。

    虾仁紫菜汤还鲜,但是人没在。

    贺济悯抬眼看了眼墙上的时间,才七点。

    两个人自从结婚同居以来,都是跟邢濯一块儿去公司,而且现在贺济悯直接把他的办公室搬到邢濯屋里了,两个人一间办公室办公,所以平常一块儿去公司也方便。

    明明这几个月都是这样,但是最近明显有点儿问题。

    就比方说昨天,邢濯曾委婉的表示过,他想单独办公。

    所以今天贺济悯早起就是为了监工,把自己的办公室往边儿上挪。

    结果一早邢濯就不在了。

    临近夏末,早上空气蹿湿,贺济悯敲着电话。

    但是邢濯没接。

    然后贺济悯踩了油门就开始拨津南的电话。

    “嫂子有事儿?”津南答应的利索。

    对面听着吵闹,估计是在哪家酒吧,而且动静不是多纯粹。

    贺济悯就问,“阿濯在你那儿么?”

    “上午的时候来过怎么——”津南的话顺着最嘴就出来了,但是马上收住,“没有没有,没见过我记错了,昨天,还是昨天见的。”

    津南说完直接草草寒暄挂了电话。

    不对劲。

    到了公司,果不其然邢濯还是不在,而且明明今天还有个算得上的大的会。

    筹备了两个小周,现在人说不在就不在。

    贺济悯坐在会议室最前头的椅子上,手指敲得震天响。

    文恩抱着与会材料往桌子上放,看见贺董铁青的脸色,就说,“一早邢爷来过,说是外头有件事等着他处理,今天的会就麻烦您先开着。”

    “他几点来的,“贺济悯手里打着邢濯的电话。

    文恩:“十五分钟前。”

    等贺济悯手里的这通电话仍旧没人接,贺济悯就自己单独主持大会。

    上午开会的时候,会议室一点儿动静没有,每个人汇报工作的时候也都开始看着贺济悯的脸色开始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会散得早,几个人等着贺董出了门儿,他们才敢扯着领带从嗓子眼儿里呼凉气。“贺董的脸色怎么回事啊?”

    “铁定是因为邢爷呗,早上就他翘了会,搞不好是两口子吵架了。”

    “结婚才几个月,感情就这样儿了?”

    “而且别说,贺董自从结婚之后,整个人的气质都不大一样了,整个人都亮了一圈儿,”老爷们说话糙,被几个小姑娘听见了就笑,“那是人家感情好,活生生养出来的,这样才知道邢爷对自家媳妇有多好。”

    这话有人不爱听,“就说你们女人的幻想就是不切实际,要是邢爷跟贺董之间真的还跟以前一样,你怎么解释早上邢爷没来,另外还有,贺董一早上的脸色你又不是不知道,开会的时候脸都铁成什么样儿了。”

    男人之间一起特有的敏锐凑在一块小声说,“要我说,没见最近邢爷都绕着贺董走么?这里头铁定有事儿。”

    小姑娘们不服气,“人家结婚之后恩爱黏糊着呢,能有什么事儿?”

    男人相视一笑,说了句,“黏糊会腻。”

    “外头的小野猫香着呢!”

    小姑娘听着这话都追着说话的人打。

    办公室里就闹散了。

    往后几天,这些话多多少少往贺济悯耳朵里传了,他盯着手机,看上上头他主动约饭的消息。

    已经发出去十五分钟。

    良久对方才答应。

    贺济悯看着自己手机上面被回复地干巴巴的个字“好。”

    就转头问文恩,“我是不是丑了?”

    文恩正收拾着材料,看着一脸困惑的贺董,赶紧劝他,“没有没有,您要是都算丑,那我们这样儿的真就没什么活路了。”

    “你还年轻,”贺济悯撑着脸,敲着手上的签字笔,最后自己挑了款香水。

    助性款。

    中午到了见面的地方,贺济悯看着预定位置上空空的。

    他就自己先往那儿坐着。

    他提前打了半个小时。

    新婚那几天,邢濯无一例外只要是在工作之余的见面都会提前至少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