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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惑听见张明阳的声音条件反射的推开他,抱住广告牌不撒手,含糊不清地说:“魏姐······” 可是一个醉酒的人哪能敌得过正常人,张明阳手上使劲儿,半拖半拽把秦不惑扶上车座后排。 两人随后上车关上车门。 这一幕恰巧被停在后面的一辆黑车目睹,楚星河跟费司原本来约好了在这附近谈事情,谈完事正准备离开,就看见前面有个人影抱着路边的广告牌不撒手,下意识多看了几眼,才发现那人影的身形很熟悉,眼看着秦不惑被张明阳扶进车里,身边却没有魏玲玲,心里存了几分怀疑。 楚星河吩咐司机跟上前面的那辆车。 秦不惑半躺半坐靠在后排,胸口不断起伏,衬衫松了几颗扣子,顺着漂亮的锁骨看下去,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肌rou轮廓,皮肤白皙莹润,薄薄的一层覆盖在上面,随着呼吸起伏,沈总在旁边看他,这年轻人越看越满意,忍不住伸出手。 秦不惑反胃的厉害,不舒服的翻了个身,头歪在另一边,紧皱眉头。 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张明阳把他扶上电梯,下了电梯,沈总说:“他这样一个人不安全,先扶去我房间吧。” 于是张明阳又把他往沈总的房间搀扶。 秦不惑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张明阳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着魏姐,他看了沈总一眼,沈总微微摇头,他抿了抿唇,手指一划,直接挂断了电话,索性关了机。 魏玲玲那边开车出来,却找不到秦不惑的影子,手机又关机,简直快要急疯了。 沈总掏出房卡开门,秦不惑眼皮动了动,睁开眼睛,茫然的四处扫了扫,迟钝的察觉到不对劲,手撑在门框上不肯进去,沈总焦急的催促:“快把他弄进去。” 张阳明走过去,正要强硬的把他推进去,秦不惑冲着他的方向反胃似的干呕一声,似乎随时准备吐他一身,张明阳赶紧闪到一旁,沈总开始对张明阳不耐烦:“你怎么这么没用。” 正在这时,叮咚一声,电梯门开了,楚星河跟费司原从里面走出来。 张明阳的脸色顿时白了:“楚星河?” 楚星河跟费司原走过去,楚星河扫了眼靠在门框上死活不肯进门的秦不惑,又把视线移开,转向张明阳:“怎么回事?” 张明阳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沈总也被突然的意外搞懵了,这两个人从哪儿窜出来的,直到楚星河架起秦不惑,沈总不甘心到手的鸭子飞了,连忙出声阻止:“你干什么?” 费司原一看这种场面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管如何,秦不惑是他公司的艺人,他对沈总意味深长的说:“沈总,他是我公司的艺人,不干那种勾当,你越线了。” 视线在张明阳身上看了看,神色轻蔑。张明阳的脸色青白。 沈总看清了情势,虽然她身家丰厚,可是跟费司原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没有可比性,看来今天人她肯定带不走了,干巴巴的笑说:“费总,都是误会,我不知道小秦是你手下的人,出来时我看小秦醉在路边,周围没人照顾,这才想搭把手。” 费司原没说话,态度不置可否,沈总面子拉不下来,搞得很难堪,这都叫什么事啊,都怪张明阳撺掇她,想到这,她狠狠的剜了张明阳一眼,张明阳在看见费司原和楚星河时就知道坏事了,不仅得罪了那两人,还害得沈总丢了面子。 沈总勉强应付两句带着张明阳赶紧回了房间。 费司原把目光放在楚星河身上,楚星河一手揽住秦不惑的肩背,对他说:“开个房间。” 房间开好后,楚星河想把他搀扶进房间里,秦不惑却执拗的不肯,几乎整个人贴在门框上,迷迷糊糊的咕哝:“别碰我。” 楚星河用了力气把他弄进去,却发现上半身进去了,脚还卡在门外,执拗得吓人。 楚星河抿了抿唇,沉声说:“你要不要自己走进去,还是我帮你?” 秦不惑脑子像是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楚星河说了什么,闭着眼活像一只树袋熊,突然感觉自己腾空而起,他下意识的惊呼一声,两只手在空中挥舞想找点安全感,抓住一个把手似的东西死活不撒手。 楚星河本想速战速决把这人尽快处理了,不料脖子突然一沉,秦不惑的手臂牢牢的挂在脖子上,大概是有了安全感,终于肯消停下来。 楚星河把他放在床上,刚才不断的挣扎,秦不惑衣服崩掉了几颗扣子,衣服敞开露出匀称流畅的胸肌和腹肌,不明显却很有线条感,漂亮的肤色跟黑色衬衫形成强烈的对比,再往下,不太清晰的人鱼线卡着腰部延伸,腰线精致柔韧。 费司原站在床尾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他腰上,从前怎么没发现秦不惑身材这么好。 楚星河把他衬衫往中间拽了拽,然后把被子打开拽过来盖在他身上,可能是因为喝了酒身体发热,秦不惑难受地一把掀开被子,滚到床的另一侧,衣服被他滚开,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费司原眼睛不受控的落在上面,完全不听大脑指挥。 楚星河一床被子罩过去,把他从头盖到脚,秦不惑嫌热想掀开,被楚星河压住被角,他在被子里蛄蛹几下发现挣脱不出来,于是放弃了。 秦不惑折腾出一身汗,再加上酒气没散,皮肤有些潮红,透着股桃色。 楚星河用手背探探他的额头,体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