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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开其他不谈,傅奕行的长相确实过硬。他的眼窝深邃,轮廓分明,嘴唇的弧度有些锋利,一看就是专制独断地性子。 典型的上位者。 谢长乐在打量傅奕行的同时,傅奕行也在打量着他。 谢长乐最近变得很奇怪。 结婚三年,他一向都是温柔的模样,半长的黑发垂下,遮住了所有的棱角,就像是一樽完美的木头美人,浑身都是不争不抢、温顺可人的气质。 可现在的谢长乐截然不同。 不知何时,他剪了头发,剩下的黑发凌乱,大概是刚刚睡醒的缘故,还有一撮头发桀骜不驯地翘起。 正好就是那一撮傅奕行不喜欢的染成墨绿色的头发。 谢长乐感觉到了傅奕行的目光,摸了摸头顶,直截了当地问:“找我什么事?傅总。” 傅奕行回过神来:“你喊我傅总?” 谢长乐反问:“不然?” 傅奕行回想谢长乐以前是怎么称呼他的。 有时会喊他“奕行”,有时则会称呼他为“先生”,反正不是疏离又客气的“傅总”。 这样不对。 但傅奕行却又找不出哪里不对。 谢长乐叫来了服务生,点了餐,点完了以后对上了傅奕行黑沉沉的眼眸,挑了挑眉:“不是傅总你说得——不要这么奇怪的喊你吗?我现在觉得,称呼你为傅总,挺好的。” “不好。”对面的声音微微带着低哑。 谢长乐懒散地靠在了座椅后背上,问:“哪里不好。”一双杏眼中充满了求知欲。 傅奕行却说不上来。 这时,服务员送来了餐前的汤和面包。 谢长乐没有吃早饭,此时饥肠辘辘,直接就拿起了一片面包。 一个餐厅的西餐做的如何就全看餐前面包的水平,谢长乐一口咬下去,面包烤得恰当好处,还保持着温热的状态,外层香酥内里却软绵,可以看出主厨的手艺不错。 谢长乐用叉子抹了一层黄油上去,更增添了几分香气。他正吃得入神,突然听见对面的人开口:“你可以不改。” 谢长乐:“?” 傅奕行淡淡地说:“我允许你可以不改。” 谢长乐一口面包没咽下去,听到这话差点噎着了,咳嗽了半天:“咳咳咳……” 旁边的服务生连忙送过来一杯冰水,他一口灌了下去,这才缓了个过来。 “不是吧。”谢长乐的脸颊上还带着红晕,“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傅奕行放下了酒杯:“并不是。” 终于步入了正题。 傅奕行缓声道:“今天早上,我遇到一个人从你房间里出来。” 谢长乐:“……” 谢长乐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但还是决定抢救一下:“是保洁人员吧?” 傅奕行打破了幻想:“不是。是秦秋声。” 谢长乐:“………………” 在这一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 这两个人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就见面了吗? 傅奕行该不会误会了什么吧?他们两个是清白的! 谢长乐的嘴唇张了张,这个时候,无论什么言语都太过于苍白,根本不好解释清楚。最后只能说出一句话:“我们就只是朋友……” 该不会他的计划要失败了吧? 那可真的是出身未捷身先死了! 就在谢长乐乱糟糟的时候,耳边又响起傅奕行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口吻:“你离他远点。” 谢长乐:“?” 傅奕行也知道以谢长乐的脾气做不出这种事,更不用说,谢长乐这么喜欢他。 但从秦秋声的身份过往看,这人的心思绝对不单纯,靠近谢长乐说不定在图谋什么。 傅奕行的语气稍稍缓了一些:“你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最好断了这个念头。” 谢长乐:“???” 等等…… 和他想的是不是不太一样? 谢长乐悄悄看了过去。 傅奕行问:“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 谢长乐顿时豁然开朗。 难道这就是剧情的力量吗? 傅奕行只见了秦秋声一眼,就已经无法自拔了,甚至还跑来他面前警告,让他离秦秋声远点。 这可真是……太好了啊! 谢长乐用力点点头:“嗯嗯,我明白了!” 他心想,等你们真的在一起了以后,他肯定离你们远远的! 谢长乐答应得爽快,没有一丝犹豫,傅奕行似乎又看到了往日温顺的模样。 哪有人的性格会一夕之间改变这么多? 肯定是他的错觉。 只要回去,一切都会恢复原样。傅奕行不喜欢改变,他喜欢保持原样。 傅奕行是个大忙人,在“警告”完过后,他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只剩下谢长乐一个人用餐。 谢长乐十分理解。 毕竟有了心上人,面对他这个曾经的“白月光”肯定会不耐烦。 不过理解归理解,谢长乐一想到他花了三年时间都没有捂热这块石头,别人看了一眼就变成自动加热的了。他还是有点委屈。 于是他化悲愤为食欲,吃得饱饱儿的。 等谢长乐回过神来,已经吃得太饱了,他摸了摸肚子,在酒店顶楼的健身房晃悠了一圈,又回去睡了一个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