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夜晚快到了,首领请你们去晚上的宴会上去,那将是部落最盛大的火焰会。”

    来人有些眼熟,应该是今天祭祀时见过的人。

    夏昔年问道:“我们需要准备什么吗?”

    那人摇摇头,对着夏昔年比君玄礼貌得多。

    “尊贵的客人,不想要准备什么。”

    夏昔年哦了一声,让他们带路。

    这些人甚至只邀请了君玄和夏昔年,没有提及申尧,但对申尧跟着去,他们撇在身后,并没有说什么。

    还真将申尧当成奴隶了。

    等到了席上,申尧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看起来像奴隶了。

    几乎一对雄雌性身边,都会有一个雄性,跪趴在地上,或者站着等等。

    普通夫妇的标配,就是带一奴隶。

    大冤种竟然是他!再次后悔,不应该跟着来。

    首领看到两人来了以后,非常的热情,还将他们请入了上桌。

    夏昔年更不明白了,这里明明有雌性,但为什么要一直守着他。

    “年年,你有发现孩子吗?”

    夏昔年一眼望过去,几乎全部都是大人,一个孩子都没有。

    这些人绝对不是凭空产生的,应该是被吸入进来的。

    难道消失的虞宁,也会在这里?

    第122章 年年,他们是想让我们接吻

    他们围绕着一个中心的水池,去了高位处。

    这些人都是外面吸进来的,为什么会这么执着于孩子。

    一到了高处,赤开始介绍夏昔年。

    “哇老族人们,我们的希望来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看着夏昔年。

    夏昔年:“……”救命。

    赤继续激情发言,大家的交谈便散去了,通通看着夏昔年一行人。

    赤从身边拿了一个小罐子一样的东西,砸进了那水池。

    水池瞬间变成了火红色。

    “这是上天给我们的指引!送给了我们一位雌性,他将受孕,为我们带来光明!”

    夏昔年摸不着头脑,只能继续听完。

    下面已经开始欢呼了,看着夏昔年更热切了。

    为什么被认为是雌性,这事就很羞耻,夏昔年甚至不想说话。

    下面依然在欢呼,赤将夏昔年和君玄迎到了上座。

    “你们坐在这里,请喝下受孕酒。”

    夏昔年看着石碗里面,浑浊不堪的东西。

    这东西能喝?不会死人吧,闻着味道就奇奇怪怪的。

    君玄在赤向大家说话时,拿着检测的工具检查了一番,发现里面有点催情的东西。

    “有催情效果,就是不知道这东西,他们是怎么来的。”

    催情效果很微末,就跟那天徐亦琛吃的补药一样。

    其他危害倒是没有,这让夏昔年松了一口气。

    两人在赤的视线之下,将碗里的东西喝了个干净。

    两只碗又被扔进了水池里,里面的红色消失了,转而清澈见底。

    夏昔年想起那个塑料草坪,难道真的是个失败的生灵阵?

    这片森林就很正常,树是真的,其他的也是真的,不过看不到天空,就是不知道这片天空正不正常了。

    但既然有夜晚,那太阳和月亮肯定是正常的。

    大家开始欢呼了起来,拉着手围着火跳舞,一边跳还一边拉着君玄和夏昔年。

    两个初来的人,只能在他们中间茫然的走动。

    君玄抓着夏昔年的手,停了下来。

    “年年,他们是想让我们接吻。”

    夏昔年哦了一声,非常配合的勾住了君玄的脖子。

    君玄嘴角一勾,拥着怀里人的腰肢,便吻了上去。

    有些水润的唇瓣,在交缠中更加水嫩了,君玄亲的很温柔,尽情的沉醉在了里面。

    欢呼声中,夏昔年知道这些人一定兴奋极了。

    正盼着两人完成仪式,能顺利的受孕。

    受孕肯定是没办法的,但假装受孕倒是可以,不过他们是怎么判断受孕成功的?

    在起哄之下,君玄仿佛融入了他们一般,在舔舐中将夏昔年抱了起来,围着转了一圈。

    兴奋的火焰燃烧得更旺了。

    到了最后,夏昔年觉得自己嘴巴都发麻了,君玄停下后,又将人抱着原路返回了。

    返回期间,除了申尧距离十米外的跟随,那些人没有再跟来。

    大冤种申尧跟在身后,依然警觉的向外扩散几百米的观察。

    “你刚刚怎么了?亲那么久,是想亲死我?”

    君玄抱着人低声一笑。

    “他们的目的,其实就是想看看我们是不是真的,我若不亲得情真意切点,又怎么能放我们走。”

    夏昔年叹了一口气,将人抱得更紧了。

    怎么有一种被人遛来遛去的错觉。

    这场火焰会,应该也是赤开给那些族人看的,让大家都知道,目前是有希望的。

    夏昔年往四周观察了一眼,申尧又在后面,应该不会有人跟随。

    “那个长老应该是我们的突破口,我们……”

    君玄抱着人,还能闲下心拍一拍夏昔年的屁股。

    这一拍,夏昔年都不说话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君玄。

    虽然君玄平日里挺腹黑的,但真没有这么流氓过。

    “你…你干什么?”

    君玄又贴着人的脸颊吻了吻,像是动情了一般,全身还有些gunt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