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做个摆摊达人 第50节
有的人是为自己家人购买一些商品,有的人是希望能够买商品,拿去贩卖,挣钱糊口。 列车鸣笛缓缓进入站台,白茫茫的蒸汽升腾到空中,给大地带来一丝丝暖意。 人们奔走在车厢各个打开的窗户下面,极尽全力地伸长手把手里的钱币交给挥舞着冬衣,吃食,烈酒的商人,生怕速度慢了就买不到紧俏急需的货物。 列车外的喧嚣衬托得窗户紧闭的包厢里面更加静谧。 “九满……”阿荣站在她的面前垂下眼帘看着她,北方汉子特有的身高优势让余意必须抬头仰视才能看到他的眼睛。他开口叫出她的小名,“你喜欢……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 “别叫我九满,”余意的眼眸里全是怒火,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渣的男人。 感情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吗?没听说过付出感情还能要赔偿的,这个男人的脑回路有问题吧? 现在她被阿荣带到了包厢里面,人被逼到了墙角,按她的脾气,肯定应该随手拿起什么东西打破他的脑袋了吧? 可在他那种没有感情的冷漠注视下,她像是被一头野兽锁住的猎物,楞是没敢下手。 “好吧,”阿荣笑了,他的笑脸还是跟以前一样,能把小孩子吓哭,“我来给你脱。” 他朝她伸出双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尖红润却带着薄茧。 余意的额角一跳,不由自主的又把自己的手放到了他的掌心,被他十指紧扣,纠缠在一起。 手控什么的太丢人了,呜呜呜…… 阿荣看着她,目光中的寒意消退,有些忍俊不禁。虽然如此,他还是坚定的把拉上了床。 扑面而来的热吻,嘴唇被他的舌尖撬开闯入,肆意夺取吞咽她喉咙深入的津液,感觉到了荣二雄起试图进入,余意的汗毛都炸了起来,觉得还是打死他算了! 空间有带血槽的匕首,和蓄满了柴油的电锯,还有她行走江湖的防身利器生石灰!趁他不注意,任何一样都能把他打到萎靡不振。 她还是不敢,呜呜呜…… 这是王八蛋威胁她都不是一次了,可她居然没有吸取教训,明明知道他是一个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人物。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却有一种奇怪的依赖感,就像神经被麻痹或者洗脑了一样。 昨天她窝在他怀抱里,聆听着他的呼吸和心跳,睡得没心没肺的的时候,她就应该发现了。 呜呜呜……余意这次真的哭了,原来她早就喜欢上这个恶霸了。 不敢看覆盖着自己的男人,小姑娘闭着眼睛干脆大哭了起来。 谁忽然发现自己喜欢上了的人正试图伤害自己,都会觉得太惨了。 “告诉你,我就妥协这一次,下次你再说要弄死谁,我都不管了!” “女人只有一个第一次,你以为我以后还是稀罕你?”阿荣冷笑,对她的渴求让他也觉得愤怒,倒贴他的女人多了去了,一个小丫头,凭什么? 她哭得厉害,却不反抗了,像一只被撬开了硬壳的蚌,由得他软玉温香抱满怀。阿荣亲吻她的眼泪,心里有些不忍心,身体却诚实的叫嚣着得到她,让她从内到外都沾染上自己的气味,成为他的人。 他是商人!阿荣咬牙切齿,拿走了我的心,不赔给我你的心走不了! 疼痛袭来,她的呜咽和哭泣全部消失在他的亲吻之中,两个的第一次都迷失在西伯利亚的贝尔加湖畔。 —————— 朦胧中,窗外的雪好像停了,阴沉沉的乌云退散,几天不见的阳光好奇的窥视着列车包厢内一室的旖旎春色。 阿荣被打脸,号称一次后不会再稀罕她的男人开荤后,“真香”了。 阿荣和余意胡闹了两天一夜,明明说好了做一次就各不相欠。结果他事后又赔罪,又赖账,说尽甜言蜜语想和好,连天气不好都拿出来说了,就是不肯让她下床。 列车已经进入欧洲了,秋明站快到的时候,黑子在门外终于把他叫出去了。 余意终于松了一口气,颤抖着起床去浴室洗漱。连续的开车让她走路艰难,一步一挪地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她银白如玉的身体,浓密的长发披泻在背上。镜中人眼角泛红,长眉含媚,如牡丹初开,展露风华。余意有些怔忡的看着镜子里的她,如前世今生的两个余意相遇,同样的芳华,同样的容颜。 脖子上的巨钻戒指项链在胸口闪闪发光,本来被戴在他的脖子上,现在他硬说这戒指是她的,强行给她戴起来了。 活了两辈子,她都只能算是一个孩子,现在,她是一个女人了。 今生,她生长环境单纯,所以能单纯的长大,不染尘埃。 前世,她身为一个富二代,却从十四岁开始就开始叛逆期了,尽管周内的所有人都不把贞cao当一回事,不管男女,都觉得应该享受身体本能带来的欢乐。 人生苦短,万一遇不上那个爱的人呢?爱和欲完全可以分开对待嘛。 可她不想分开对待, 就不! …… 她的原则就是没原则,呜呜呜呜…… 余意懊恼的看着镜子里的女人,怎么就这么倒霉喜欢上了这种人呢,论颜值,他只有手好看,论财富,她自己有的是办法挣钱,论人品,他就是一个坏种! 技术也不行,她疼得嗷嗷叫,他还得意,觉得自己很强呢。 余意苦着脸,关了莲蓬头,擦干身体,包着头发出了浴室。 火车鸣笛慢慢发动,阿荣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心上人穿着他的睡衣在擦长发,头发已经半干了,湿润的头发发量看着比普通人蓬松的头发都要显多。睡衣多出来的长度挽起来,更加显得她娇小玲珑,弱不胜衣。 “别过来!”余意看他走近自己,喝住他,“睡都睡过了,账也算清楚了,我们两个正式分手!” 阿荣额头青筋直冒,沉默着停下脚步,双臂垂下没说话,“你现在可能怀孕了,等孩子生下来我才能同意正式分手。” “呸!”孩子生出来也是她一个人的,凭什么算他的? 余意扔了手里的毛巾,找出自己靴子里的匕首。拿起他的手,把匕首放在他的手心里。 “你要是还觉得我欠你什么,杀了我好了!”余意冷着脸,她还不信治不了他,“这个匕首有血槽,不管捅我哪里,没有止血药,血会一直流干。” 阿荣瞪着手里的匕首,刚才在跟当地商会签的千万合同的喜悦,一瞬间都烟消云散。 他扔了手里的匕首,烦躁的掏出一根烟点燃,猛的吸了一口,缓和了一下情绪。 “现在这么贞洁烈女,不觉得可笑吗?既然都被我睡了,当然应该就跟着我了,现在矫情什么?”他忽然觉得控制不住她,还害怕她生气了是怎么回事? “谁矫情啦?我之前答应让你睡一个是因为好奇,还有就是不知道要做这么久,还这么疼!不然我就算死也不会答应的!”余意说的理直气壮,以前听人家说什么“三秒一次男”什么的,她还以为很快就能解决问题,结果断断续续的被做几天,皮都磨破了。 “你不怕你四哥……” “闭嘴!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诚信,你已经拿四哥威胁过我一次,我也为四哥买单了,再拿他威胁我就锤死你。”余意咬牙切齿。 阿荣惊讶地瞪着眼前的母老虎,有些头疼,以后他的家庭地位危险了。 “出去带上门,谢谢!”她双手环胸,转身背对着他,等他滚。 阿荣不明白为什么他得滚出自己的包厢,不过看她眼下发青,声音微颤,觉她这两天的确累到了,憋屈着出去了。 张寅也纳闷了,怎么余意meimei被她男朋友带走之后,又把她男朋友赶到自己这节普通包厢里来了。也不敢打听,这人看着就像凶神,他见多识广,本能的知道惹不起这类人。 “我来给她拿换洗的衣服,她的行李在哪里?”阿荣面无表情的问张寅。 拿到衣服送进余意霸占的包厢后,又去餐车给她买了下午茶送进去,接着又是送晚饭。 半天被他的敲门声弄醒了三次,加上前两天被他干扰无数次瞌睡。几天不能睡个完整觉的怨念,终于爆发了。 “你再敲门,我就剁了你的手!”她咬牙切齿的把晚饭扔了出去,“我困了要休息,懂不懂?” 阿荣抱头躲避泼洒出来的汤水,一身寒气的回余意的包厢休息去了。 怎么之前就没发现这个丫头是个泼妇呢? 他摔打着床铺上的枕头,悻悻地倒头躺在有她气息的上铺,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还有一天一夜到达莫斯科,列车商店里的东西基本上都已经卖完了。这一趟也是收获满满,挣了很多钱的一趟旅行。所有人在兴奋高兴的同时,都想尽办法把钱藏起来。 车厢里已经来过两次劫匪了,不过都是小打小闹,横一点的团伙,因为人多不用给钱。老实点的人每人给个几百美元就能保命。 那一些舍命不舍财的人,偏偏运气不好,被劫匪找上门的,基本上都被抢的只剩下底裤了。 不过庆幸的是车厢没死人,有时候会有人舍命不舍财,坚决不给钱。或者有把大笔钱藏起来被人找出来的情况。这些人会被打死后扔到车厢外面的异国他乡。 跑这种国际列车,客死他乡,暴尸荒野是常事,根本没人管。 幸存者报警也没用。 俄罗斯人也不是傻子,他们知道,这些商人挣的也是本国人的血汗钱。根本就不会理会他们被抢劫的事,甚至恨不得多死几个才好。 只需要坚持24小时就能到达目的地了。下了火车,人生安全就有了保证。 所有人打起了精神,坚持熬过这一段时间。 抓虫^o^ 第50章 劫匪 该来的总会来。 列车上的羊有多肥,中国人的钱包有多鼓,跨越欧亚大陆铁路线周围的居民们都知道。 凌晨两点。窗外严寒彻骨,室内温暖如春。 余意睡得正香,又有人死命敲包厢的门,“碰碰碰碰!”接着有人用身体在撞门。 她翻了一个身,捂住耳朵继续睡,为了避免阿荣那个坏蛋想尽办法过来打扰他。她把浴室里挂毛巾的金属管子一头抵在了门上,一头撑在焊死的铁床脚上,并且用毛巾卡在棒子跟床脚中间做了缓冲,确保把门顶死了。 “噗!”门锁传来闷声,普通的弹簧锁跟脆弱。用一张崭新的扑克牌就能划开,门锁弹开后仍然推不开门。外面的人用包了毛巾的榔头直接敲击门锁,整个锁被从门板上卸下来,一只大手伸进了门洞,把抵着门的金属棒推开了。 金属棒滑倒在地面,弹跳着发出杂音。 一切的发生只有十几秒钟。 “出事了!”余意猛的挣开眼睛,从被子里伸出手摸到床头灯开关。 包厢里的灯亮了起来,两个人影已经冲了进来,一身寒气的劫匪抓住她的长发把她从床上拖到了地上,另外一个人用锤子瞄准她的天灵盖,“别出声,交出钱来,不然把你的脑浆子锤出来。” “有钱!别杀我!”她立刻小声喊,“我藏起来了,马上拿给你!” 劫匪相互看了一眼,放开她,让她拿钱。 她走进洗手间,接着洗手台下面的掩护,从空间里拿出二千块美刀,意识力的流失导致头脑晕眩,她站着定了定神,把钱递给了劫匪。 他们接过钱相互看了一眼,一个麻子脸的劫匪笑了起来,伸出咸猪手掐了她的腰一把,“挺上道啊,哈哈!” 另外一个劫匪也嘿嘿笑着去把门掩上。 劫财又劫色吗? 余意怒了,她这几天是穿越到□□里了吧?谁都敢打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