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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一直躬着身受不了,另一只手圈上她的腰往下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她没有反对,坐在他腿上,这给了他很大勇气。 他一直希望她是明艳的,即使在多西镇这个与她格格不入的地方,他希望她只是来旅游来志愿,而不是被迫来的。 她受了多少伤害他不得而知,也无能为力,但从见她的第一眼起,他就想对她好。 在这块贫瘠的土地上,他遇见她的每一次都是想把最好的给她。 那样,即使以后离开了,日后想起云南,想起多西镇,想起哀牢山,是美好的。 他对她日渐地喜欢,他也不想多说,成年人都明白,没有结果的事情一般不要去做。 他能无声关怀,也能默默注视,直到她彻底离开云南的那一天。但他受不了她给予的每一点回应,就像现在的他就没办法克制自己。 他慢慢贴近,给了足够时间让她避让,因为他也怕这是酒乱人心,深夜放纵。 贴上柔软的瞬间,理智被剪断。 他一手抚她的脸,一手圈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压,吻也渐渐地急促起来。 孔漫被按在腿上,他收着她的腰,让她不得不仰头去迎接他的吻,慢慢闭上眼,胳膊圈上他的脖子,配合着他的吻。 付杨的吻是温柔的,一如他这个人一样,温润细无声。但他的吻也是强硬的,他会用很大地力来吮吸她,他每吸一次,她就软一分,不得不抱紧他来稳住自己别滑下去。 她的配合也使得他大胆起来,伸出舌尖来叩她的牙关,她慢慢启开,让他进去横扫一圈。 两人之前都喝了点酒,农家酿的酒用的都是真材实料的粮食,酒香浓郁,吻中都带了nongnong的酒味,尤其是葡萄酒的甜味。 他似乎想从她口里再尝尝酒味,所以每次被含着舌根吮吸的时候,她都要麻到透不上来气,但又会在下一秒被温柔地安抚过去。 随着时间流逝,她能感觉到抱着的脖颈上冒出细密的汗,他的呼吸开始带着喘息,带着压抑,但也带着属于他的温柔。 孔漫抱着他的手改为撑着他的肩膀,稍稍往后撤离。 男人又要追过来,她伸出一只手按住他的脸,看着男人迷离又迷茫的眼睛,忍不住低头亲亲他,抬起头时弯了唇角,下巴点点电脑。 在这个无声寂静的夜晚,两人谁都没说话,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付杨埋在孔漫脖间清醒了一会儿,抱着她换了只腿坐,同时把椅子滑了过去,移到电脑面前。 孔漫便趴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无声地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 付杨处理完招标的事,低头一看,怀里的人儿睡得正香。他摸摸她的头发,再摸摸脸颊,低下头亲了亲头顶,手穿过她的小腿臂弯,把人公主抱起来。 孔漫在付杨抱起她的时候就醒了,看着移动的大厅,又看向男人硬朗的下颚线。脑袋靠着他胸膛,一股安心弥漫上心头,她没有出声,静静地享受这一刻。 付杨抱着她从后门走出,拐了个弯上楼,穿过长廊到最里面的房间门口停下。 因为抱着孔漫,他一瞬间不晓得该咋办。 孔漫开口:“放我下来吧。” 付杨愣了一下,把她放下。 因为不知道她是要回去宿舍还是愿意歇在这里,所以一时间整个楼道安安静静地。 “你不开门吗?”孔漫靠着门框问道。 付杨摸摸鼻子,捞出钥匙把门打开,按下墙壁上的开关,整个室内灯光大亮。 孔漫进去才发现里面是个客厅,黑色皮沙发,玻璃茶几,液晶电视都有。甚至电视旁还有两丛一左一右的富贵竹插在瓷花瓶里,只是已经枯黄了。 客厅也有点乱,门口鞋子杂七杂八,沙发上也有衣服,茶几上吃过的米线盒子,泡面桶都有,塑料凳子丢得到处都是。 孔漫看向付杨,挑挑眉头。 付杨尴尬得抓了把头皮,走到左侧打开门,把里面的灯也打开。 付杨:“你今晚睡我这里。” 孔漫伸头看了一眼,问:“那你呢?” “旁边还有好多房间,有睡的地方的。” 孔漫点点头进去,刚进门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还算干净。 室内不大,但也比外面干净多了,一张一米八左右的木床,靠洗手间的墙壁上有一个木制衣柜,床头一个柜子就没有了。 付杨走过去把窗帘拉上,回头看她,说:“你洗洗睡吧,我在旁边。” 孔漫“嗯”了声,转去洗手间洗脸。 付杨看孔漫去洗手间了,去把床铺整理了一遍,把不穿的衣服一股脑塞衣柜里,又把垃圾打包带出去,回来看了一眼不怎么乱了才放心。等孔漫出来,跟她说了声晚安就出去了。 孔漫拿纸巾把脸上的水吸干,脱了鞋,找出付杨的拖鞋,拖着去洗手间洗脚,洗好脚坐床上等脚晾干。 瞄了眼床头柜,烟,打火机,矿泉水,卷纸,还有把小梳子,平躺着的一瓶大宝。 感觉到脸有点紧绷,她把大宝拿过来,挤了点在手背,往脸上薄薄地涂了一层。 又把烟和打火机拿过来,烟是玉溪,她抽了根出来咬嘴里,按下打火机点燃。 吸的第一口有被呛了一下,咳了几声缓了下,才开始慢慢抽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