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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荀面上慌乱一瞬,唔了声试探的轻声问:“是不是你七哥匆忙给忘记了?” 作者有话要说:萧儿子为了讨好媳妇这回自卖自夸的saocao作作者君都看不下去了。捂脸笑。 此章依旧有红包。欢迎留评来领。 原本8点发的,后来想想等更的小可爱们,还是先发吧。 第14章 当时他只顾着不被她发现信是假的,专门令七弟将信拿出宫“整改”一番,更为显逼真不会穿帮,令那张薄薄的油纸“不小心”侵了雨水,通过驿差的手递进宫,自以为这一切做的天衣无缝,怎会想到自己百密一疏,竟忘了兄妹间传信的默契——一根羽毛? 萧荀顿感他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回糗大了!甚至开始怀疑当时他是不是脑子抽风了,才会想出这个“漏洞百出”的鬼点子! 这下好了,帮她改良对他不好的印象没成,自己反而成了“欺世盗名”的大骗子了。 萧荀悔的肠子都快悔青了,人也跟着顿变讪讪。 塌着肩,垂着脸快速的想着对策。 这谎既撒出去了,就得给它圆回来,要不然他这一国之君的脸面往哪搁? 想到这,方才内心还万分纠结的萧荀面上一改方才试探的神色,佯装轻松话家长的态度,甚至还端起来一盏茶捧着喝,一本正经的胡诌:“你七哥常年在外游学,居无定所的,吃穿住行环境比较恶劣。说不准恰好写信的时候,手边没带毛的飞禽让他拔毛,他一时找不到,就给忘了?” 柳翩翩背脊紧绷着,眼睫急速的抖动数下,攥着信封的莹白指尖微微发白,听见他询问,她这才似从方才犹疑中回过神来,脸上神色却再不复方才喜悦,甚至还挂着一份惆怅,她转身将信封搁在手边紫檀木镂空雕刻睡莲的妆台上,边轻轻点头:“嗯。” 萧荀见她面色不郁,继续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男人嘛,始终不如女子那般细心,多数都是粗枝大叶,东西爱东扔西掷的,经常前天晚上放的东西,第二日再回头找,十有八九东西就找不到了,这丢三落四的毛病可不好。” “你看朕,当年朕也有这坏毛病,时常将奏折扔的到处都是,可上了战场时时牵挂朝堂的动向,生怕朝事出纰漏,这丢三落四的臭毛病便改了,现在就算朝中无事,朕也下意识的在手边备一两个折子没事的时候翻看翻看,来鞭挞自己要勤政爱国不能偷懒的疏于政务。” 见好不容易和美人能融洽的相处,萧荀的话匣子一开便关不住了,恨不得把自己身上“无数的优点”连贬带褒的一股脑倒出来,好叫这总避着自己的人,知道她的夫君是多么的优秀,多么的值得她动心。 半晌没听到对方回应。 萧荀也说的有些口干舌燥,心想自己是不是夸自己夸的太多被发现了?毕竟“月满则盈”不是?便厚着脸皮将茶盏往桌案上一搁,暗暗的转移话题诧异的问:“翩翩喜欢羽毛?” 回应他的依旧是一声轻飘飘的:“嗯” 萧荀忽有些窘迫,摸了把心虚而燥热的脸,干巴巴的道:“那改日朕猎一只大雁回来,将雁的羽毛扒下来赠给翩翩把玩。” “谢谢皇上。”柳翩翩放信的手一顿,低头喃喃的道。 萧荀见她人怏怏不快似不想搭话,想的脑仁疼也不知自个那说错了,待丫鬟续了三壶茶水,糕点上了三盘后,无话找话也无话可说时,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就要离开。 柳翩翩待自己自然是恭敬的,她急忙从妆镜前起身,要过来送一送他。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他走? 萧荀心头有些不是滋味,“外面冷,翩翩不用送朕了。” 她身上还穿着种琼花时的衣裳,受伤的脏污指尖已清洗过,伤口上面包着白色的丝帕,杏面上有些许脏污,整个人看起来憔悴狼狈,可背脊却挺得笔直,站与乍暖还凉的微风中屹然不动,好似前方有多少诱惑欺骗等着她,她依旧会勇往直前。 她轻笑着开口,声音轻柔的似要被风吹散:“不冷,翩翩想送一送皇上。” 萧荀因她这固执的话心头一暖。 牙酸的想:今晚他这一通唬人的功夫总算没白费,竟叫她对自己态度大大改观了,心头一阵窃喜,忽然就不想走了。可若继续赖在这恐怕会惹她心烦,便迈着沉重的步子正要走。 “皇上等等。”下一瞬却被柳翩翩叫住。 萧荀眼眸一亮,急忙顿住步子,看向柳翩翩。 她低垂着头,一抹红晕从小巧的耳根以迅雷不可抵挡之势袭上脸颊,从他这个角度看,恰好能看到她秀挺的鼻梁,微翘的樱唇,她似不好意思踌躇着想说什么,樱唇喏喏动着。 难道她忽然想通了想和他今后“琴瑟和鸣”不再避着他?害羞不好意思婉转的喊住他,想要留他在殿内安寝?他心头一阵激动忙看了眼天色,开始犯了愁。 白日不宜宣yin,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可若这会她想侍寝,也不是不可以,他便勉为其难为她破一破这规矩。 忆及此,萧荀拿捏下语气,笑得如浴春风:“翩翩想对朕说什么?” 柳翩翩眸底蓦的呈出感激的神色,她似终于鼓起勇气,仰起头对他笑的坦坦荡荡:“翩翩方才骗了皇上,我七哥从不曾在信里给翩翩加赠羽毛,更不曾说鸿雁传信,亲情不断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