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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片刻,那人儿果真翻了个身,转入他怀里,萧荀唇角愉悦的翘了翘,却依旧冷着脸,在晨曦拂晓中,缓缓闭目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起开启同居生活。 萧儿子打脸一:没经过你同意,朕绝不动你。 打脸二:这世上能令他动恻隐之心的人少的连一根头发丝都没。 之后,萧儿子捂着脸:打脸真疼! 此章依旧有红包,欢迎留评来领。 第21章 这一觉睡得相当解乏,柳翩翩甚至不知萧荀是什么时候起床走的,待她起床时,月儿笑咪|咪的帮她穿衣裳的时候,萧荀的赏赐紧跟着过了来。 月儿说这是宫里的惯例,但凡宫内的娘娘侍寝后,皇上就会赏赐物什下来。 赏给她的是玲珑点翠草头虫镶珠银簪,累丝珠钗,碧玉滕花玉佩等等都是些装点妆面的饰物。 柳翩翩平日在秦宫恨不得做个“隐形人”,就算打心底喜欢这些,却不敢明目张胆的带着在人前招摇。她做人向来实诚,更何况昨晚她又没真的“侍寝”,收这些不免心虚。 她还想在秦宫多苟活几年,不想被宫妃眼红她“侍寝”而当箭靶子使,盯着那些妆面狠狠的过了下眼瘾,才抓起一盏茶喝着,脸上挂着受宠若惊的轻笑对来忆梦殿送东西的李宏道:“无功不受禄,本宫谢谢皇上的好意,可这妆面本宫不能收,还烦请李公公将这些东西送回去。” 李宏皱着一张脸急忙道:“这娘娘您可为难老奴了,皇上赏赐的东西哪有退回的道理,况且老奴来的时候,皇上特地交代老奴,若娘娘执意不收,皇上就让老奴带句话给娘娘......”他一下子为了难,瞥了眼满屋的宫女。 忆梦殿内的人都是她从齐国带来的宫女,她向来不避讳她们,便佯装看不到李宏抽风的眼神,狐疑道:“皇上就什么?” 她还受伤着,又不能侍寝,萧荀能把她怎么样? 这念头刚落,李宏把心一横闭目如倒豆子般快语道:“皇上说就算娘娘伤着不便侍寝,可那事只需男子主动便是,用不着娘娘,叫娘娘接下来三个月做好侍寝的准备。” “噗”的一声,正喝着茶的柳翩翩猛地呛咳住,杏面蓦地涨的通红。 月儿急忙帮她拍背,李宏忙将饰面搁在桌面,不等柳翩翩有所反应,便夹着尾巴开溜了。 殿内的宫女各个羞红了脸,捂唇轻笑。 柳翩翩毕竟是女子,脸皮薄,正窘迫的不知所措时,尚食局的李茂来了,这才缓解她的尴尬,她忙将满屋子的宫女打发了,只留月儿在旁伺候,脸上的烧热才退却了些。 李茂此次来是谢她前几日的搭救之恩,话虽如此说,眼神却时不时朝月儿身上瞄,司马昭之心昭昭,两人眉来眼去的,她佯装看不到都不行。 得了,横竖她在殿内也是个碍眼的,便寻个由头将两人打发掉,令两人单独处一会儿。月儿临走时,却朝她比划着手势。 柳翩翩狐疑道:“你是说昨天我受伤是皇上救的我?要我去谢皇上?”难道昨日她不是被随从们救下的? 月儿重重的点头。 柳翩翩喉咙一梗。 他不是每回见她都冷冰冰的,不是威胁,就是恐吓,这回他怎么忽然对她变得这么好心了? 她有意避着萧荀,可却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秉着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想法,燥红着脸的她立即拿定主意,亲自下厨做了润肺的梨羹,端着朝勤政殿去。 ............. “淑媛娘娘的症状和老臣曾看过的一本杂记上见过。” 勤政殿中,萧荀黑着脸,那双如鹰锐目巡视跪着的众太医。“说。” 殿内的气氛压抑且紧绷。 这些太医都是天不亮就被萧荀召来的,连同昨夜给淑妃娘娘诊病的郑太医,皇上令他们一日内想出淑媛娘娘得的什么病症,否则便要割掉他们的脑袋,郑太医再不胡诌,绞尽脑汁想对策,声音发颤道:“得此症状的人,通常是曾受到过极大的打击,人崩溃后,会在潜意识中希望自己受到的打击是场噩梦,不是真实发生的,渐渐的,这人便会在潜意识中“忘却”这一段记忆。” “失忆?”当年齐国敢将柳翩翩送来秦国和亲,就算为了稳固两国邦交,齐国也不敢明目张胆的送来“冒牌货”,这柳翩翩就算不是真正的齐国公主,身份也低不到哪去。至于打击。她那伶牙俐齿的性子打击别人还差不多。 郑太医擦了把额上莫须有的汗,“也不全是,还有一种情况。” “若人崩溃神志不清时,被有心人引导重新注入一段新的“记忆”,并用特殊的手段不断重复强化这段“新记忆”,时日久了,这本就神志不清的人便会潜意识的忘却以往的所有记忆,只记得这段后注入的“新记忆” 萧荀眸色一动:“什么特殊手段?” 郑太医顿时身上大汗淋漓,支吾道:“轻则断水断粮饿上几日令那人自己屈服,重则棍棒加身,折磨到那人屈服。” “如何判断得了这种病症?”能送来和亲的女子,身子上不可能有瑕疵,况且昨夜他趁着柳翩翩睡着时查看过她的指节,关节等处,并没有旧伤和习武人的痕迹,那么只能肯定一点,柳翩翩身上不可能是太医说的这两种情况,这其中最起码有一条就不是:“失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