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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这个人,真真正正地成为了她的男人。 几秒之间,蔺斯白心里冒出了好几种思绪,根本一动都不敢动。 他醒来该如何面对他? 是正常交流,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好像怎么都很别扭。 她慌得六神无主,思考间不小心动了一下,却感受到身后可怕的热源。 “别动。”祁野在她脑后轻喃,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缓缓睁开眼,喉咙里发出一种很舒服的低哼声。 她的屏住呼吸,不敢深究他嗓子变哑的原因,“...你醒了?” 他嗯了一声,没说其他,只是收紧了抱她的手,把脸埋进她的发丝。 半分钟之后,蔺斯白终于还是忍不住难受,轻轻地动了一下,然后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 刚在懊恼之际,祁野就把她翻了个面,完完全全摁到地上,把她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捏紧。 祁野睁着朦胧的眼,语气很懒散,“我提醒过你了。” 蔺斯白心惊,大概知道他的意思,可是一点都挣不脱,低声求他: “不要了。” 哄着他:“你起来我帮你换药吧...” 祁野看她细声细气的样子摆明要欺负她:“谁让你动了?” 祁野轻嗤了一声,低下头咬住她的唇。 他把昨晚的事情又重复了一遍,甚至变本加厉了,后面干脆把她弄ku了。 他带着她的手指一点点划过那些痕迹,那些昨晚蔺斯白情不自禁时留下的抓痕,耳厮鬓磨地控诉着她的罪行,“你这姑娘下手可真够狠的?嘶——” 蔺斯白以为是他的腿伤,紧张兮兮地要起来看他的腿,结果马上被他摁下去。 祁野懒懒散散地看她表情,一副要她负责的模样:“背后现在还在痛,你抓的。” 蔺斯白担心:“你转过去把衣服掀起来,我看看...” 祁野抬起下颚,示意她自己来:“手没力气,抬不起来。” 他的眼黑和眼白分明,浅浅地分布着红血丝。 蔺斯白反驳不来,她昨晚好像确实没轻重了,认命地默默俯腰去揭他的衣服。 祁野翻了个身,枕在她的腿上。 她慢慢地揭开衣服,一路在心里告诉自己昨晚已经什么都做过了,不用再害羞了。 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尝试过了,还怕揭一次衣服吗? 衣服被揭开,他后背上的伤显现出来。 结实的肌rou和骨骼表面有一道道lingluan错杂的honghen,很刁钻地分布在他的houyao处和他的肩膀处,格外有种lingnue的美感,好像昭示着她当时有多么用力在抓他。 蔺斯白简直无地自容,她垂下眼睫,故作淡定地伸手去拿背包:“ ....大多都是些划伤,我给你上药。” 祁野的视线落到蔺斯白的领口,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领口微微有些敞开,“才一晚上,这么快就不认账了?” 后者闻言顿了一下,找药的动作有点慢,然后旋开盖子自顾自替他抹药。 那药清清凉凉的,下手很轻,揉得祁野有点舒服。 祁野继续说sao话:“真不记得了?你哭着求着我轻点儿,结果自己那么用劲儿,皮都给你抓破一层,看不出来,小姑娘家的这么猛...” 蔺斯白的手抖了一下,后背上的力道陡然重了,碰到了小伤口,激得祁野后背肌rou一下紧绷起来。 祁野没喊疼,反倒笑了起来,揶揄的笑声传满了整个洞xue。 半晌,他身后的女孩儿才说:“....那...我求你的时候你也没有真的轻一点,那算扯平了,彼此彼此...” 他还是笑,后面伸来一只手,要捂他的嘴,但掌心还不及他半张脸大,声音有点懊恼:“...你不许笑了...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蔺斯白被他一扯,拉到了地面,祁野的双腿跪在她的腰侧,居高临下看着她。 蔺斯白以为他还要再来一次,脸色微变,有点害怕地挣扎:“你别...” 她之前就知道祁野长年走在外,身体精力一定很不错。背包客看似轻松,其实对于人体力的要求很高,长年跋涉、在旅途中需要适应各种交通工具,需要适应各种长时间的转运,有时候长途汽车、火车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有的普通人只是旅游几天就累得不行,完全不能相比。 但是昨晚的经历告诉她,她还是低估了祁野,她的精力、体力,甚至还不到他的一点儿零头。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昨天是什么时候入睡的,明明她几乎什么都不用做,起来却手酸腿软,那么累,跟他一点儿都不一样。 他好像一觉醒来容光焕发,精神好了好几倍。 上帝好像一点儿都不公平。 现在她几乎没有任何体力在和他再来一场博弈。 “你不动,我就不动。” 蔺斯白停止了动作。 他逐渐恢复了冷静的表情,眼里甚至有平时的认真,“还记得我昨晚说过的话吗?” “...嗯?” 祁野看着她,眼睛里深邃如墨,藏着十分浓稠的情绪,“从今天开始,你彻底属于一个叫祁野的男人,我不会给你任何反悔、食言的机会,即便你之后厌倦我了,感情淡了,也走不掉,你愿意吗?” 蔺斯白:“...你昨晚问过了。” “我要再问一遍,怕你...被昨天是一时冲动。”祁野抚了下她的发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