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都市小说 - 丑闻在线阅读 - 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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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禾无声走过去,林良欢能感觉到g垫下沉,继而就是他微凉的唇瓣在她耳侧轻轻啄了一下:我家小流氓叛逆期没过,看来我得找点青少年书籍看看。

    滚蛋。

    林良欢抬脚踹他,肖禾握住她的脚踝就趁势跻进她腿间,撑着胳膊沉沉俯视她:宝贝生气了?

    林良欢鼻子里哼了一声,扭头不看他:少色-诱我。

    肖禾嘴角带笑,低头在她脸上不轻不重的吻,她左右避着还是没能逃开,很快就被他含住唇瓣吮得认真。

    肖禾极少会主动,林良欢知道他这是在示好,可是想到他之前的态度,心里还是有根刺扎得难受。

    肖禾看她心不在焉,隔着背心的丝滑布料含住她胸口,林良欢早上为了诱-惑这男人里边完全真空,这时候懊恼极了,伸手就想把他从身上掀下去。

    可是她的力道没有肖禾大,硬生生被他扣紧手腕压制住。男人粗重的喘息喷洒在胸口,苏苏麻麻的快感一波波传遍细致末梢。

    隔了一层布料,效果反而更甚,他轻轻划着圈,时而又舔-舐几下。林良欢的背心早就湿漉漉的浸了一大块深色水渍,看起来煽qíng又刺目。

    她一时痒得难受,扭动着身子抗拒:臭警察,我现在没心qíng!

    肖禾抬眼看她,嘴角依旧带着坏笑,湿热的唇-舌不住往下,林良欢感觉到小腹温热,肚脐被他轻轻麻麻的亲吻几下,继而是更难以启齿的部位。

    她急忙夹紧双腿不让他得逞。

    肖禾却不着急,濡湿的舌尖在她腿根流连,嫩滑的肌肤被他吮得发出暧昧声响,林良欢听得面红耳热,腿上的肌ròu都绷紧了。

    肖禾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继续停留在她美好的神秘地带:让我进去。

    林良欢被他逗-弄得有些晕眩,恨恨瞪他一眼:不要,有本事你自己解决。

    肖禾嘴角的笑意更甚,忽然双手掐住她的腰线,轻易就把她提了起来:我比较喜欢让你解决。

    林良欢觉得肖禾真是闷sao的彻底,平时看他一副正人君子、禁yù的模样,其实g上有多流氓、多禽shòu只有她知道。

    说起流氓话比她还要像样。

    肖禾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林良欢要抗拒,这男人就恶劣的把手指cha-了进去。

    他微微曲着指尖,一股湿热涌了出来没过他的指腹,林良欢顿时抖得厉害,双手攥紧g单大口喘气:肖禾!

    肖禾低低笑了一声,另一手拍了她翘臀一下:乖,趴好。

    林良欢郁闷的扭头看他,那一眼却好像含羞带怯的模样,肖禾极少看她这样,一时有些恍惚,仿佛此qíng此景曾经见识过。

    他箍住她的腰身将她提的更高一些,林良欢以为他准备就这么进去,谁知道他竟然做出让她更羞愧的动作,让她全身都烧了起来。

    这男人就着她跪趴的姿势吻了上来。林良欢咬着嘴唇qiáng忍体-内传来的真实快-感,有种濒临崩溃的错觉。

    肖禾可恶极了,明知道她忍得难受,全身哆哆嗦嗦着呜咽,纤柔的指尖在g单里扭曲着挣扎。他却还是专注的进攻着,好像食髓知味,一点也没有退出来的打算。

    林良欢埋在g垫里低声求道:老公

    肖禾看她脸颊带着动-qíng的cháo红,这才起身放过她,手掌包裹住那处幽深曲径摩挲着将她那一片濡湿送到她面前:没心qíng?

    林良欢咬了咬牙,好女不和色男缠!更何况她从来都不屑委屈自己,蓦然转身将他结结实实抱住:肖禾,快点。

    肖禾只稍稍挺-身就把自己送了进去,她满足的偎在他怀里,眼角带着几分-qíng配合着他的动作迎合扭动。

    肖禾捧着她娇翘的臀-ròu顶得猛烈,常年运动的体力qiáng悍惊人。

    林良欢看着他微微汗湿的胸膛,伸手用指尖抚去那层薄汗,又送到嘴边含-进嘴里。

    肖禾看着她嫣红的小嘴包裹着白净的手指,舌尖还不住打转,只觉得浑身都燃起了一把火,他更加用力的进攻她那处柔软腹地,撞得她连连叫出声:臭警察,你欺负人。

    肖禾眼里蕴了愉悦的笑意,身下却没有半点松懈,依旧沉沉顶进去:乖,叫警察哥哥。

    林良欢半眯的眼角因为他这句话猛然间睁大,欣喜的看向他,却见他只是调笑的模样盯着自己。林良欢眼里的亮光又慢慢暗淡下去,扭头支吾一句:肖禾,你真是个混蛋。

    她到底在期待什么,难不成,他会突然记起一些事?

    林良欢只觉自己置身冰与火中,身体沉浸在他给的欢-愉,心灵却备受凌迟煎熬。

    ***

    白忱的离开让钟礼清的生活总算清静了许多,她的心qíng明显好了起来,病也康复得特别快。整个人好像变了副样子似得,下班的闲暇时间还会去附近的新华书店看会书,然后再慢慢走回家。

    会在书店遇到以前的老同学真是意外又惊喜的事qíng,钟礼清自从毕业后就很少参加同学聚会,实在是后来她遇到的事qíng闹得太大,在水城几乎传开了,这么肮脏的丑闻,她不想再自取其rǔ。

    李靖算是她初中时的同桌,那时候腼腆又内向的男孩已经变成了儒雅沉稳的男人,带着金丝边眼镜,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容:这么多年没见,差点没认出你。

    钟礼清窘迫的回道:是挺久没见了。

    五年了。李靖倒是显得自然多了,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钟礼清身上,合住手里的书籍,好几次同学聚会都问别人要你的联系方式,可是都没人知道。

    钟礼清愕然的眨了眨眼,下意识问道:要我的联系方式?

    李靖笑出声,慡朗又大方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忘啦,中考前我去你爸的饭店吃过一次饭,结果没带钱,你爸也坚持不收。我说过要还回去的。

    钟礼清不擅长jiāo际,尤其是这么异xing忽然作出这么亲密的举动,于是她有些尴尬的往后退了一小步,讪笑着回答:不用了,朋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李靖似乎没有觉察到她后退的动作,反而俯身挨近她些许,低声说道:既然你都说是朋友了,那不如今天我回请你。也了了我一桩心事。

    钟礼清直觉是想拒绝的,先不说她和李靖这么多年没见已经很陌生,再者,她也有些抗拒单独和异xing接触。

    李靖似乎看出了她脸上的犹疑,马上又开口:我听同学们都说你现在嫁的不错,都不想和我们这些贫民窟出来的老同学见面了,可是我觉得你不是这种人,对吧礼清?

    李靖把话说得又圆又满,钟礼清向来嘴笨,心里纵使百般不愿也不好再博他人的好意,只好点头答应:让你破费了。

    ***

    李靖选的是家格调不错的西餐厅,钟礼清发现来这的大都是一男一女,而且姿态亲密。她当时并没有太在意,直到吃饭的时候,服务员点单时说起的菜名才让她留了个心眼儿。

    这里是qíng侣餐厅,来的几乎都是恋人。钟礼清那点不自在就更加明显了,而且她发现,李靖似乎变了个样子,但是究竟哪里变了又说不上来。只是李靖带她来这里的目的就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用餐的时候钟礼清不爱说话,可是李靖却一直找各种话题诱她开口,钟礼清很快就注意到,李靖说到最后话题几乎都围绕着白忱。

    你先生的生意做这么大,你还用辛苦上班啊。

    面对李靖似是揶揄似是嘲弄的话语,钟礼清有点儿不舒服,垂眼切着盘子里牛排:他的事我不太清楚,而且这个工作我很喜欢。

    李靖撑着下颚看她,镜片后的眼神闪动着冰冷的弧度:那你们夫妻俩的感qíng一定很好,不然白家也不会让你出来抛头露面了。

    钟礼清微微一愣,她踟蹰着抬头,认真看着李靖:我还没见过公婆。

    李靖被她的话弄得也有些怔忪,呆呆看了她几秒,钟礼清难堪的低下头:李靖,虽然不知道你一直打听白忱的事有什么目的,但是我想你找错人了。我对白忱的事知道的并不多,和白忱的感qíng也不好。所以想要我帮什么忙,我可能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抱歉。

    她说完拿餐巾擦了擦嘴角,微微笑着:谢谢你请我吃饭,再见。

    李靖从头到尾都没再说话,只是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她,再目送她的背影离开。

    钟礼清走到餐厅外才吁了口气,其实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不就是这么简单吗?我利用你,你利用我,到头来不过都是互相利用而已。

    何必较真。

    她刚想往前走几步拦车,李靖忽然又追了出来,气喘吁吁的站在她面前。

    钟礼清疑惑的皱起眉头:有事?

    李靖沉默片刻,似乎还有几丝迟疑,最后咬牙一口气说道:礼清,我知道你向来都是非分明是个好人。这次我想请你办件事,如果你和白忱的关系真的不好,那你就更应该答应我。

    钟礼清心头的疑虑更甚,李靖又说:白忱他不是好人,你知道他背后做了多少缺德事儿吗?

    钟礼清向来都知道白忱不是好人,她也没有一刻不想摆脱这混蛋,可是看着面前李靖眉眼间的yīn狠,她心里忽然有些微微的异样。

    好像哪里,很不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一下直接被锁了,原文放在某处了  = = ps:谢谢楓蕊雪、芝雪儿的地雷,谢谢小脸捏一下的手榴弹O(cap;_cap;)O~

    ☆、第六章

    待会打扮一下。白忱自回家之后一直没和钟礼清搭话,直到吃完晚饭才突然出声知会她。

    钟礼清正推开椅子准备离开,闻言僵在原地,许久才面色难堪的回道:我不会应酬。

    白忱抬眼看她,脸上依旧是冰冷的颜色,他只淡淡扫了眼她的反应,很快就低头继续吃东西:跟着去就行。

    钟礼清扣了扣指甲,最后还是沉默的转身上楼。她不想再和白忱起冲突,在一些不必要的小事儿上不需要为难自己,她和白忱的实力悬殊有多大她很清楚。

    这两年白忱都没带她去过公众场合,虽然当初白忱离婚再娶的消息也算轰动一时,但是他二婚的妻子究竟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这些基本信息都被他掩藏的很好。

    钟礼清知道自己这种身世在他们这一类人眼里是上不得台面的,当初会被肖家看中,并且同意两人结婚实在是件匪夷所思的事儿。和白忱结婚就更奇怪了,白家的人她从来没见过,或者说,白忱身边都有些什么人、他的圈子如何,这一切她压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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