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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有房有钱,一家人看上去生活富足,背地里竟然嫉妒他们? “房东女儿叫夏兰婷,你认识吗?她也在首都学院上学。” 放下手中的菜,莫宽询问道。 “夏……兰婷?”莫诗诗努力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没印象,她是诗词系的吗?” 首都学院诗词系只有61个学生,同学对她非常热情,每个人都加了她的联系方式,路上也会主动给她打招呼。这一周下来,她基本把人认全了。 “没印象就对了。”莫宽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起身去洗菜。 哗哗的水声,伴随他的解释,流到莫诗诗耳边: “房东一家本来就是富商,在外星拥有数不清的财产。结果生了个有天赋的女儿,全家打算搏一搏,把全部资产变卖了,来首都星买了这栋楼,专心供女儿上学。” “她不会没考上诗词系吧……”莫诗诗试探发问。 莫宽关了水龙头,甩了甩手: “比这还惨!” 他蹲下身打开米袋,给电饭煲中舀着米: “夏兰婷考完试,差了一分没考上。房东就花大价钱买通最后一名,让那个男生主动放弃名额。结果临录取的最后关头,你报名了,她就被调剂到农学院了。” 啊这…… 确实有点惨了。 莫诗诗沉默了一下,只能叹了口气: “算了,这房我们不租了,这两天咱们就搬家。” 房东女儿考不上是她实力不够,愤怒之下迁怒考上同学的家人,很没道理。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她还是暂且忍了。 “搬家的事我也在考虑。”莫宽将米淘净,按下煮饭按钮,擦了擦手: “走吧,爷爷他们应该要回来了,咱们去接一接。” “他们去哪了?”莫诗诗跟着起身,洗了洗手。 “小桃小樱到上学的年纪了,爷爷和姑婆天天带着她们看幼儿园。” 两人一边谈话,一边走出家门。 一会儿的功夫,地下室的半窗口已经堆满垃圾,外婆和舅公正努力清理着,就连小桃小樱都懂事地捡着垃圾。 看到莫诗诗出来,外婆有些窘迫: “诗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还打算去港口接你呢。” “外婆,别收拾了,我们明天就搬家!”莫诗诗上前握住外婆的手,目光冰冷地盯着垃圾堆: “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们没必要耗在一堆垃圾里。” 话音刚落,就听到背后一声闷响,接着一声惨叫。 脚边溅起一捧尘土,莫诗诗立刻回头。 刚才还在她背后默默玩耍的小樱,此时倒在地上,脸上手上一片黑土,旁边是碎裂的花盆。 小桃吓傻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远处的莫宽和舅公立刻跑过来。 慌乱中,莫诗诗抱起小樱,在她脑后一摸,满手的鲜血混杂着泥土。 “快!送医院!”莫宽跟着扶住小樱,惊慌失措的一家人赶忙朝最近的医院跑去。 离开时,莫诗诗下意识地抬头望了一眼楼上,一个穿着首都学院制服的女孩,冷冷看着她们,眼中是滔天的恨意。 设想中的美好周末,却被恶心的房东一家打断。 把小樱送进医疗舱,一家人才松了口气,坐到医院长椅上。 几个人坐在一起,唯独莫诗诗赌气似的坐在角落,脑子里闪过一万条报复的手段。 最后,她还是气不过,对外婆说了一句:“我出门买杯水。” 就扛起角落的铁棍,准备离开。 见到莫诗诗离开,对她了如指掌的外婆立刻起身:“我也渴了,去买杯水。” 说罢走到角落,掂量一根足分量的铁棍,跟在莫诗诗背后。 “阿宽,你照顾好meimei,爷爷也去买杯水。” 见到两人离开,舅公拾起最后两根钢管,快步跟上外婆。 扛着铁棍走在路上,莫诗诗感觉有些不对劲。一回头,外婆和舅公竟然跟在身后。 见莫诗诗看到她们,两个老人也就不再伪装,快步流星跟了上来。 “这种事,至少得买三瓶水!”舅公挑了挑眉。 窗前扔垃圾他能忍,平时指桑骂槐他也能忍,可动了他的孩子?对不起,恕他忍无可忍了。 三个人径直走上楼,咚咚咚敲响房东的大门。 “是你们家刚扔的花盆?” 外婆将铁棍杵在地上,直截了当地开口。 开门的是老板娘,她涂着大红色口红,穿着精致却老气的裙子,吊梢眼一眯,看上去丑陋又刻薄。 “哎呦,什么花盆?你空口无凭诬赖我们?” 老板娘大腿一拍,哭丧的声音传遍整栋楼。 莫诗诗将铁棍抗在肩上,头扬了扬: “装你妈的装?我都看见了,就是你女儿砸的花盆。” 愤怒的她甚至爆出粗口。 老板娘身后,穿着首都学院校服的女生正在玩手机,看见莫诗诗的眼神,那个女生缩了缩身体,回避似的转过头去。 “什么我女儿?你有证据吗?你抢了我女儿上学的名额不说,还来诬陷我女儿?”老板娘庞大的身躯挪了挪,嘴里不着四六地嚷嚷起来。 “什么叫抢了你女儿的名额?”外婆都快气笑了: “你女儿自己考不上,还得你们花钱找关系。我家诗诗靠自己的真才实学进了诗词系,一进去就是第一名,需要抢你女儿的名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