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没出息的哥哥
“嘿嘿。”白建明搓着手笑了下,“meimei啊,我就算再怎么不聪明,也不至于在光天化日,还是在朗朗乾坤之下,选择对你动手吧?” 他看着白落那张看似人畜无害的清纯的脸,只觉得她心地像蛇蝎一样恶毒。 想起他之前犹如废物一般,在床上躺着浑身疼痛欲死的的画面,想起父亲白元亮一脸愤懑的说,都是因为白落,沈景之才会对他下此毒手,还说白元远那双腿,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被打断的。 白建明不由心中生出寒意和恨意,语气越发戏谑道,“再说了,meimei是沈景之的宝贝疙瘩,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对meimei动手啊。” 白落听出来这番话的冷嘲热讽,不由觉得可笑,“你找我到底什么事,长话短说吧。” 白建明笑了下,“好啊,那去找个地方坐一会,不然去你办公室也行。” 白落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提出随便找个咖啡店。 到了咖啡店,白建明很大手大脚点了一堆,很明显就吃不完,服务员问他确定要这么多时,他斜睨了白落一眼,朝着沙发椅靠了靠,“没关系,我妹有钱,我得吃点好的。” 白落不以为然,她低垂下眼帘,看着手里的果汁杯,“现在可以说了么?你过来找我到底为了什么事情。” 白建明一边大口吃着东西,一边道,“当然得找你了,你现在是我们白家最有出息的人,我要两百万,你得给我钱,你得管我。谁让你把我爸关起来了?所以你得负责到底啊。” 他一边说,一边斜睨着白落,悄悄的打量着她的表情。 见她神情淡然,他稍微放了心,舔了下手指,砸吧嘴回味着指尖的余味,“或者,给我安排一份工作,让我当个库管,或者采购。” 白落慢条斯理的抿了下嘴唇,“你想的太美了吧。” 库管和采购,可是肥差。 白建明这幅姿态,和要钱没差,她知道他没啥出息,一直啃老,却没想到他竟然厚着脸皮连meimei都坑。 “我们公司目前,在招业务员,其实还是很公平的一份工作,你付出的多,收获就多,现在大伯不在,你也该学会自食其力了。不过,招业务员也是要看有没有前科的,你有过案底,恐怕……”白落遗憾的摇摇头。 白建明眼前一亮,他拐弯抹角,又是铺垫,又是各种声东击西,目的就是进入沈景之的公司。 他也清楚,按他这个身份直接去面试,那是不可能的通过的。 所以只有从白落这边下手。 此时终于听到白落说到这,他立刻兴奋的搓着手,“别啊,落落,你想想办法,不能见死不救啊!你可是我唯一的meimei!你一定要帮帮哥哥。” 白落眸色微深,淡淡道,“你说的对啊,我不是不能帮你,只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白建明有点迟疑,面上浮起一丝紧张。 想从他手上拿什么好处?别开玩笑了……他打小开始,就很吝啬。 白落手指轻抚着杯子边缘,“我想知道前段时间,外婆被绑架的时候,你、还有白元远、白元亮的行踪。” “哦。”白建明松了口气,“那几天啊,没什么特别之处,我那几天还在住院呢,我爸和伯父天天过来。” “有证据?” “医院的监控就是证据,我骗你干嘛。”白建明心中微动了下,身子超前倾了些许,“我说真的,他们真的没有绑架外婆,何必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明明有更简单的。” “什么更简单的?”白落随口问道,心想着等下有空要去查证一下,这件事情不解决,她不能安心。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绑架外婆没有必要啊,你外婆家又不是没人,要是知道这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白建明说完,便急不可耐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去上班?” 白落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明天。” “太好了!”白建明很高兴道,接着又补充道,“你最好还是把我爸和你爸放出来,我敢发誓,真的和他们没关系。” 白落敷衍的点点头,眸色微沉。 她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接近下午了。 这段时间,乔舒雅被使唤的脚不沾地,也没空找她麻烦,她也落得轻松,到了办公室,她便给人事部通知了一声,说了下关于白建明要来上班的消息。 处理完一切,白落打开那封邮件,点开那张照片继续放大。 她对照片上那个拿着匕首,遮挡住脸颊的男人相当好奇,必须要想办法把这个人的身份调查出来。 想了许久,她带着照片,来到一家私人侦探。 侦探所的那个男人看到是白落,眉头微蹙,他还记得这个女人,上次拿着一张明星的照片问他是谁。 该不会这次又过来拿他开心? 那人想到这,面上浮起寒意,“小姐,这可不是过家家的地方,没有要紧的事,请你回去吧。” 白落眸色淡淡道,“听说你们这里,什么都可调查,我很好奇你们的能力究竟有多大。”她说着取出一张黑卡。 在男人面前晃了下,“价格好说。” 男人不禁笑了,很理直气壮道,“凡事你想知道的,我们都可以,只要价格够,这是我的名片。”他双手将名片递出来,并补充道,“还有,我们绝对会为客户保密,不论大事小事。” 白落仔细打量了下男人,面前的男人的留着寸头,皮肤黝黑,个子不高不矮,看上去身体灵活,眼睛狭长,眸中带着一丝狡黠的暗芒。 “张东。”白落将上面的名字念了出来。 接着走到办公桌旁边,“好,我想调查的,是一件绑架案,请问你知道关于沈家的绑架案吗?” 张东稍怔了下,唇角微微勾起,“这可是一件大事啊。”他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辉,“你请坐,可以慢慢说,这个案件我当然知道了,没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