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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过一会儿,覆凌渊就开始宽衣解带…… 然后,画面之上就出现了昨夜梦中,所出现的画面。 法阵之中,九云天安静地注视着眼前一切,眼底的情绪有细微变化,眸中的紫色光轮在错乱的流光下格外动人。 云石观像幕之上的画面,随着光轮流转的快慢而变动着…… 从下午一直到夜幕时分,九云天皆乃是待在此地。 然而此刻,眼前所见的情况则是—— 天苑之中,流光隐隐,那花圃之内。 覆凌渊将昏睡的九云天抱在身前,替九云天擦去了额头的汗水,事后更是温和的将昏睡之中的九云天抱回了仙卧内。 …… 这所有的景象皆与梦中情况如出一辙,都是发生在九云天每月昏睡的那三日之中。 九云天从观像殿内出来时,已是深夜时分,所有的法阵早已熄灭,周身的灵火也皆是收敛。 在回掌门别院的路上,他沉默地思考了许久。 结合今日所看到的画面,以及梦中的情景,大致上他能知晓—— 最近所梦见的情况都是真的。 而且,覆凌渊曾经趁着他修炼禁天大法疲累期间、以及他每月昏睡的三日期间,对他做过一些亲近之事…… 从今日所见情况而看。 他与覆凌渊第一次有亲密接触,是他练法疲累沉睡之时—— 那时,覆凌渊无意间打破了仙卧内的仙盅,可是没有惊醒熟睡之中的他,所以之后覆凌渊就对他做了那些事。 也许是因为那时他对覆凌渊太过冷淡,令覆凌渊心中有些不满,所以白昼时分的压抑,到入夜时就尽数的宣泄而出了。 之后,覆凌渊又在他每月昏迷的那三日,对他为所欲为。 只不过,从梦境之中与法阵中所看到的,虽然覆凌渊因为赤羽邪说的事而生气,但是也没有对昏迷之中的他加以伤害。 刚开始的时候,覆凌渊会试探他是否是醒着,偶尔与他说两句,后来便减少了对着他“自言自语”。 从那些所见与所梦的画面之中,能够明了的知晓,覆凌渊显然是对他有情的,否则也不会吻他,更不会如此亲近他。 只是,覆凌渊对于他在昏睡中无意识唤出的名字很介怀。 不过每日白昼时分也不会表现出任何异样,或是太过亲近之举…… 原来他与覆凌渊是有过亲密之举的,只是这些事情他不知晓而已。 九云天沉默地走过浮星长桥,夜风吹动着发丝,滚动着华摆、袖袍…… 他只能用回景阵法窥看到,他在天界时,每月昏迷的那三日间所发生的事,这种仙法短期只能用一次,是窥探天机的至高神法。 可是,他却是看不到关于赤羽邪说在西天所发生的事情…… 这种神法也只是限于,能看到过往在他所发生事件的周围,所展开的事情,要是他所经历而却不自知的事…… 由于之前看了太多,以至于后面一些情况他也并未看完,总之皆乃是他与覆凌渊亲近的画面。 九云天回到掌门别院之后,刚步入厢房—— 一阵紫色星沙飞散而过,全身气态改变恢复成仙灵逸然之态…… 他沉默地坐在桌前饮茶,眉心的神火印在烛火下泛动着浅华。 现下才知晓与覆凌渊有过如此关系,当真是他始料未及的,从那些经历而论,覆凌渊也是从生疏到熟练。 原来他们曾经还真的是相爱过的…… 自从这晚之后,九云天连续梦到那些缺失的记忆—— “师兄,都那么久了,你为何现下昏迷时,还是唤那不相干之人?”覆凌渊轻问声,悠悠荡荡在九云天耳畔响起。 …… “师兄,你现下白昼时分可算是好亲近些了,每次邀你共浴,你皆不拒绝……”覆凌渊低缓之声轻轻,就徘徊在九云天的唇畔。 …… 最近总是梦见这些事,令九云天白昼时分偶尔会静思。 此时此刻—— 修罗观大殿之内,九云天收敛了气态铅华,静定地坐在大殿之上; 一边看着老弟子给新弟子发放新置的衣袍,一边冷静地回忆着昨夜那凌乱的梦境…… 昨夜,那梦境明显是他与覆凌渊渐渐熟络之后,梦中,覆凌渊还算是温柔…… 当晚深夜时分,掌门别苑内,烛火微明。 九云天气态仙逸,侧身躺在床榻之上,闭合着双眸早早入眠…… 梦境之中轻雾迷离,没有熟悉的场景,星河之上悬空之中,闪现出一团刺眼的蓝光。 “师兄,这些日子你可过得真安稳,今日在观像殿内窥探天机,可有看到满意的画面?”覆凌渊幽幽地询问,蓝光轻轻闪动。 九云天站在星海之境上,沉默地注视着远处的蓝光。 “曾经你昏迷的时候总是唤那赤羽邪说,后来吾去问了东天其他仙家,他们说赤羽邪说曾经是你师弟。”覆凌渊语气不佳的低语,蓝光旋转的光华耀眼。 “你来此地做什么?不要入我梦境。”九云天毫无底气地要求,睫毛浅掩的暗影下眼神细微波动。 “吾不入你的梦境,你也会梦见吾。”覆凌渊意有所指的低语,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九云天并未响应,但也未动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