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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轻手轻脚的回到房间。 上床刚躺下,睡迷糊的苏浅滚过来将他抱了个满怀。不知道她是不是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树袋熊,而他就是那棵被她紧紧抱住的大树。 甜甜的白桃香萦绕在鼻尖,她的身子软而纤细。像是蓝莓成了精,有意无意的撩拨他的神经。 靳烈呼吸一窒,忍耐的闭了闭眼。他慢慢抽出手臂,而后小心翼翼的将自己从苏浅怀里卸了出来。 手里一空,她不满的拧起眉头。嘟囔了几句,然后便不再有动作。 靳烈松了口气,大的比小的难搞多了。 手臂穿过苏浅的肩膀,想把她抱回自己那一边。刚俯下身,苏浅忽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四目相对,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下来。 “你在干什么?”她哑声问。 “……” “为什么在我上面?” “你对我有什么企图?” 靳烈无奈:“我说是你先抱我的,你相信吗?” 这个衣冠禽兽。竟然还倒打一耙!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到头来还不是暗戳戳搞这种事。 苏浅彻底醒了过来。第一反应就是屈膝顶他重点部位。反正这一脚早就该送给他。 靳烈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冷冷瞪她,眼里的刀子几乎要飞出来。 他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清晰。痛苦艰涩,让她仿佛听到了蛋碎的声音。 苏浅没想到他这次没躲开,被他眼神吓到,求生欲使然,她转身就要跑。 靳烈反应极快,一把拉住她的脚踝将人压在了身下。为了防止她再次逃跑,双手用力箍住她双腿。 除了小时候练舞蹈,苏浅再也没被人这样掰过腿。多年没拉过筋,早已经没了韧性。她疼得叫了出来。 “断了断了,轻一点。”她像个被如来佛压制住的孙猴子,完全没有还手的能力,“你冷静点,不要担心,真废了我养你一辈子!” 靳烈怒极反笑,嘴角阴鸷的勾起,“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不用……那么客气。” 这狗男人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苏浅感觉自己的腿要被掰断了。她疼得搂住他脖子,软声求饶:“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 应该是真的疼,她呼吸声都重了几分。炙热的气息喷在耳边,仿佛变成了火,烫得灼人。 靳烈脖子上的动脉喷张,剧烈的跳动几下。他眼色沉了沉,一把放开苏浅翻身下了地。 没多久,一道巨大的关门声回荡在房间里。 苏浅揉着酸疼的腿,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洗手间的门,“摔什么摔!” 该摔的是她吧?她差点以为自己的腿要断了。 洗手间里,靳烈靠着冰冷的墙壁剧烈喘息,胸腔鼓噪不受控制。低下头看了一眼蓄势待发的地方,他眼里冷得像是冻了一层冰。 竟然会对那个女人有感觉。 他大概是疯了! — 第二天早上苏浅醒来,靳烈已经不在房间里了。有靳母在,她也不能再继续睡,说好了今天要帮她化妆的。 苏浅掀开被子下床,走路时腿疼得差点叫出声。 这个王八蛋! 到底使了多大的力气? 苏浅艰难的挪进洗手间,洗漱完毕慢悠悠的下了楼。 餐桌旁坐着靳母和靳烈。苏浅暗戳戳剜了他一眼,自动坐到了靳母身边。 “妈,早。昨天睡得好吗?” “浅浅早,我睡的很好,快来吃早饭。” 靳母亲手为苏浅盛了一碗营养粥,意有所指,“来,多吃点补补身子。” 苏浅有些疑惑,该补的不是靳烈吗?但还是从善如流的说到: “谢谢妈。” 靳母笑了笑,赞赏的看了靳烈一眼,接着小声问苏浅:“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医生过来看看?” 苏浅恍然明白过来,原来婆婆已经知道了靳烈干的好事。 “不用了,就是有点腿疼,缓两天就好了。”顿了顿,佯装不在意的提了一句,“靳烈力气太大了,一点都不肯让着我。” 靳母笑笑:“有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说完转头埋怨靳烈,“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有坚强的后盾在,苏浅挑衅的冲他抬抬下巴。颇有耀武扬威的意思。 靳烈唇角扬起意味深长的笑意,淡淡应到:“下次一定。” 吃完饭,靳烈回书房办公。而苏浅准备给靳母化妆。 她回房间找到几支新买的彩妆而后去了化妆间。 门打开,靳母打电话的声音清晰的传了出来。 “我说的话你还不相信?昨天我下楼倒水的时候清清楚楚听到了他们房间传出来的动静。” “看来老中医的药真管用!你等着抱孙子孙女吧!” “可激烈了!咱们儿子终于重振雄风了!就是可怜浅浅,她身子那么单薄。” “放心吧,我一会就吩咐人给她送补品过来!” 愣在门口的苏浅:“?” 妈,不是这样你听我解释! — 苏浅在帮靳母化妆的时候试着解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她和靳烈虽然很“激烈”,但事实不是她想的那个样子。 靳母听了,只是当她不好意思,喜笑颜开的说到:“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妈知道。让阿烈好好吃药,以后可能要辛苦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