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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上回那人喊他什么来着?江屿行想,好像是……小…… “小黑。” 林墨顿时怒了,“你才黑,你全家都黑!” 江屿行:“……” 江屿行只好问:“你叫什么?” “我干嘛要告诉你?”林墨凶巴巴道,“你谁啊?” 江屿行看他这模样,大概也不会乖乖说他家公子叫什么了,顿时脸一凶,拽着人的领子,恶狠狠道:“说!你家公子叫什么?!” 林墨一脸惊恐,你你……你要干什么?! 他慌慌张张想跑,却被江屿行拽着领子,心里一急,抓起江屿行的手就咬了一口。 “嘶……”江屿行一声吃痛松开了手,林墨拔腿就跑,眼前却骤然闪过一个身影,继而颈间一疼,晕了过去。 赵奉接住晕了的林墨,对江屿行得意一笑,“这就跑不掉了。” 江屿行:“……那怎么问话?” 赵奉:“……” 这天晚上,城东卖猪rou的老王正昏昏欲睡,却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他骂骂咧咧起来开门,见门外站着两名男子,还扛着个少年。 “这书童在路边晕倒了,”赵奉脸不红心不跳道,“听说是你家的,我们就送他回来了。” “什么书童?”老王一脸莫名道,“我家都是杀猪卖rou的,哪来的书童?” 江屿行眉头一皱,道:“你仔细看看,真不是你家的?” 老王凑过去看了看,有些不确定道:“这……这好像是林公子的书童啊?” 江屿行眼底一亮,“林公子?” “对啊,”老王道,“前几日我跟富贵去林府送rou,好像见他跟林公子在一块。” “富贵?”赵奉一惊一乍道,“王富贵?!” 老王疑惑道:“你认识我儿子?” 赵奉:“……”现在也不知道认不认识了。 “你儿子可在家?”江屿行道,“可否叫他出来一下?” 老王一头雾水,走回去喊王富贵。 然后,只见一个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的胖子走了出来,“什么事啊?” 江屿行,赵奉:“……” 林子砚急匆匆跑回家时,才发现林墨没回来。 他连忙叫人去找,却找了一晚上也没找着。 “别担心,”从何府回来的林修远安慰他道,“许是跑哪儿玩去了,你先休息,爹再让人去找找。” 林子砚点点头,却一晚上都睡得不安稳,第二日早早便起了床。 他正在院中洗漱,忽闻墙头一阵响动,抬头一看,就见那个要扯他衣衫的人坐在墙上,肩头还扛着个麻袋。 江屿行看着他,眉头一挑道:“王富贵?” 林子砚:“……” 第8章 书生都这么白 林子砚也不是成心要骗人的。赵奉问他叫什么名时,正好一又肥又壮的大汉从身侧走过,还撞了他一下。 他忽然就想起了前几日来府上送猪rou的王富贵,也是这般肥壮,不禁喃喃道:“王富贵……” “王富贵?”赵奉又问,“那家在哪儿?” 林子砚:“……城东,卖猪rou的。” 赵奉有些惊讶,“看不出来,你斯斯文文的,还会卖猪rou?” 林子砚:“……不是,是我爹……” 然后,他就成了王富贵,他爹是城东卖猪rou的。 江屿行扛着麻袋跳下墙头,朝林子砚走了过来。 那麻袋动了动,发出“呜呜呜”的声响。 林子砚一惊,不禁往后退了退,“你、你做什么?” 江屿行把麻袋放在地上,解开袋口,林墨一下子蹿出头来。 “呜呜呜……” “小墨?!”林子砚吃惊道,“你怎么……” 哦,原来叫小墨,江屿行想,不都是黑的么? 林墨口中塞着布团,手脚都被绑着。他挣着手脚上的绳子,委屈巴巴地想蹭过去找他家公子,“呜呜呜……” 林子砚连忙想过去给他解绳子。 “等会儿,”江屿行道,“他太吵了,先绑着。” 林墨醒来后,跟骂不累似的,咋咋呼呼地骂了他老半天,吵得他头都疼了,只好把人嘴巴也堵住了。 “你……”林子砚不禁有些气,“不知他何处冒犯了兄台?” 江屿行抬起手道:“他咬我。” “呜呜呜……”林墨气鼓鼓地瞪着江屿行。 “小墨虽性子急躁了些,却也不会无端生事。”林子砚看着江屿行道,“敢问兄台,他因何咬你?” 江屿行向前走近几步,缓缓道:“我找不着你,他又不说。” 林子砚越发不解,“兄台找林某……有事?” 然后,只听江屿行又道:“脱衣衫。” 林子砚:“……” “你……”林子砚血色涨上双颊,指尖拽着袖口恼道,“我不好男色!” 江屿行似乎一愣,又顿了顿,神色颇有些不自然道:“可我好男色。” 不要脸! 林墨“呜呜呜”地晃着脚要去踹江屿行,却一个不稳,险些把脸砸地上了。 林子砚默默往后退了退,“来人……”他话音未落,江屿行手急眼快,搂过人一把捂住了嘴,“唔唔唔……” “不就脱个衣衫,又不会少块rou。”江屿行捂着人道,“大不了,我也脱给你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