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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征服王思索了一阵,最终还是决定以这样的成果称呼珈蓝。“按照你所说,你的气量,你的功绩,你所达成的成就确实都是王者中绝无仅有的。但是可惜的是,圣杯不是给予创下丰功伟绩的王者的战利品,又或者代表荣耀的奖杯。我们现在汇聚于此,参加这场王之宴,需要考量的是彼此是否有得到圣杯的资格?这么说或许有些冒犯,但是劳烦你,以帝王的身份来说服我们,你到底有什么资格获得圣杯?” 珈蓝的声音无悲无喜,仿佛之前嘲笑骑士王的人并不是她一般。毕竟珈蓝不过是看不惯一个失败者,一个在王座上自我陶醉的小姑娘,居然试图以那样高高在上的圣人的态度评价别人,又或者应该说是毫无缘由的嘲讽。 这次圣杯战争珈蓝确实见到了几位王者,不过这倒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毕竟在她的一生中,珈蓝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到底见到多少位被她的将军们送来的所谓王的首级,见过多少位被俘虏送到咸阳的王者。她之所以愿意赏脸参加这场王之宴会,还能够忍受其他败犬的嘤嘤狂吠,不过是因为在她的记忆中,确实有这样一场王之宴会,以及现在目前的两位王者,死在自己还没出生的时代,所以她想见见而已。 “朕从未打算参加圣杯战争,更没有所谓的愿望,又或者应该这么说,朕生前已经将朕所有想要做的事情都实现了。朕并非死后来到英灵座,不过是因为自己要做的事情都已经完成,所以主动前往英灵座罢了。” 没有愿望的皇帝,征服王好奇地瞪大了眼睛,就这样看着珈蓝。他很清楚,对方并没有说谎,而且也根本没有说谎的必要。 “那你为什么会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呢?”征服王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家了,他有预感,对方很强,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让他毫无胜算的强大。那么再不能用实力碾压的情况下,智取就成了非常重要的事情,而此刻,正是获得情报的最好时机。 珈蓝微微叹了口气,声音中也终于出现了情绪的波动,“因为朕听到了一个小女孩无助的哀嚎和祈求,这样的哀鸣声,让朕想起了朕年轻的时候。” 因为那些微相似的经历,因为过于悲哀的哭泣,因为那绝望的哀嚎,无悲无喜,无欲无求的神灵,终于在被仇恨的火焰的焚烧中,抽空向那位女孩投去了怜悯的目光,也相当难得的生出了那只,将她从地狱中拉出来的手。 征服王能听懂了珈蓝话语中的潜台词,虽然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位沉稳而又睿智的帝王到底在年轻时经历过什么,不过那一定是相当不美好的经历,揭人伤疤也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所以他在得到了这样的回答后,主动的闭上了嘴。 至于为什么他觉得这肯定是对方年轻时的经历,答案很简单,只有年轻时流过的眼泪,在回忆中才会显得脆弱而又珍贵,从而在有相似经历的人出现后报以真心的怜悯。毕竟过于成熟的人往往会经历了太多的事,让伤痛不会痛彻心扉。 不过问题还没有问完,征服王抬头又喝了口杯中的酒,好似漫不经心般的问道。“那么秦皇啊,如果你获得了圣杯,你想实现怎样的愿望?其实有没有圣杯对于你来说是无所谓的吧?无欲无求的皇帝,又怎么会为了实现愿望而去争夺圣杯?” 相比于这样的问题,征服王更好奇的是,真正无欲无求的英灵,不应该以ruler的身份降临吗? “圣杯对于朕来说确实没有什么用,而且朕的master也没有想要实现的愿望。只是朕讨厌失败,朕的一生从未失败过,或许在通向成功的道路上,会遭遇些微的波折,不过最终的结果永远都是美好的。虽然朕参加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实属意外,不过既然终于来到了这个世上,就必须要获得成绩,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至于有什么想要实现的愿望,若是拿到圣杯,朕大概会问一个问题吧。有一个问题朕一直想知道朕得到的答案是否是正确的,只可惜唯一能够解答的人,早在朕看到那个问题时便已经魂归地府了,生死两相隔,这也成为了朕最为遗憾的一件事情。” “所以你就为了得到一个问题的答案,因为这样可笑的理由参加圣杯战争,跟我们争夺圣杯吗?”阿尔托莉亚的声音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惊讶和怒火。 “这对于你来说或许是一个可笑的理由,但对于朕来说,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朕数千年,在没有愿望想要实现的时候,朕就是想要追寻这个问题的答案。” 珈蓝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阿尔托莉雅,“对于年少无知的小姑娘,朕往往是抱以宽容的态度的,只是这样的宽容也是有极限的,别再用你的无知来挑衅朕的宽容。” 而当珈蓝用一种有些不满的目光看向阿尔托莉亚的时候,韦伯觉得在场的气氛突然一下子变得不同了。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原本这场宴会虽然参加的都是英灵,但是总体而言并没有什么令人难受的地方。然而当那位女帝散发出不满的情绪之后,气氛突然变得压抑了起来。有一种难言的威严弥漫在了空气之中,让韦伯在那一瞬间,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一位御驾出行的帝王,所过之处人民皆如海浪一般跪地俯首,恭迎他们至高无上的帝王。 珈蓝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皇帝,而她今天之所以以一种较为轻松和宽容的态度参加这场宴会,不过是因为她心中对于这样一个在记忆中有所印象的晚宴,有些微的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