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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楚厘进来,小伙子不自觉的坐直了。 楚厘拉过椅子和他面对面坐着,直奔主题:“张行,酒里的石子是你放的?白广严让你做的?” 年轻人黧黑的脸上有些不自在,被她直直的目光盯的不由自主的闪避,却犟着道:“我没有。” 楚厘态度和缓了些:“楚氏对你不好吗?他给了你多少钱?只要你肯配合,我答应届时会向法院求情让你减刑。” “我真的没有……”只是这话他说的有一丝犹豫起来,当初那么多钱,他一下冲昏了头脑,后来也后悔过,但现在承认他要坐牢,不行。 楚厘面色镇定,循循善诱:“现在酒厂因为你已经停工了,不止那一间酒厂。周年庆典你也去了,如若楚氏倒闭,所有人都将失业。四万多人,除去某些有能力的员工,剩下很多人,都没工作了……” 她语气很轻,神情淡然,张行却冷不丁的打了寒颤,甚至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四万人…… “相信我,你以后会永远愧疚。我这里有一个方案你看怎么样?” 张行不由自主的看着她。 “白广严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和臣氏现在的总裁陈烨霖密谋,你应该知道这个人。” “我这里有他们两人在一起的照片,你说这是你拍的。你去找陈烨霖,问他要五千万,能不能拿到是你的本事,你只需要把你们交谈的录音给我就可以。” “事后你去哪里,出境或是怎样,我不会揪着。” 在听到五千万时,张行吞了下口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白广严只给了他五十万……五千万…… “怎样?” “好,我答应。” 楚厘勾唇一笑,容貌晃眼让张行愣了一阵,楚厘将照片给他,又将一个极其隐蔽的微型录音器给他。 “你先找白广严要五千万,他不给,你就去臣氏大楼闹,陈烨霖会给你的。记得录音,和白广严的通话也录下来。” “你应该有之前的录音吧?现在给我怎么样?” “好……” 楚厘示意李蓉去处理,待他们出去,楚厘坐在椅子上沉思,原本她安排人将酒厂被断开的监控重新连上了,结果底下人办事不利监控死角压根没拍上。 这次,不论怎样,至少能先将这个恶心人的男二送进去。臣氏没这条臭虫,还没那么让人厌恶。 网上酒心糖中毒事件以及酒中有碎石,一连两件事,再加上臣氏的推动,关于楚氏的讨伐已经全网震动。 江枕河又给楚厘打来电话:“阿厘,你那边到底什么情况?你别硬撑,我家可以帮忙。” “没事,我心中有数。”楚厘说完又想起,司机带着李蓉和那个年轻人走了,“你现在有事吗?方便来接我吗?” 刚和他爸说了要参加会议的江枕河:“没事。” 一个小时后江枕河飞速赶来,他没问楚厘为什么在这,“阿厘,吃午饭了没?我们去吃饭?” 楚厘没吃,于是两人找了家算隐蔽的餐厅,然后—— 成功遇到了白清清。 白清清看到他们也很惊讶,她双眸含着泪光盯着他们:“枕河哥……” 江枕河:“!” 他顿时看向楚厘,看她神色不明,又看向白清清,很有求生欲道:“你别这么叫,直接叫名字就行。” 白清清一哽,看着楚厘积压已久的愤怒顿时喷薄而出:“枕河哥,你为什么会喜欢她,她一个无趣的老女人,哪里好了?我不漂亮吗?不可爱吗?” 之前楚厘有集团,白清清内心还是自卑的,然而现在楚氏变成这样,她顿时有了底气。 楚厘面色冷了下来,“你一个嘴刁的毛丫头,连尊重人都不会,配被喜欢?” 白清清一下被怼的说不出话。 江枕河神情冷漠,眼神厌恶的看着白清清,“滚。” “别以为我不打女人。” 白清清抿了抿唇,转身跑开。 江枕河有些愧疚:“阿厘,对不起,都怪我招惹她。” 楚厘摇头。两人在餐厅坐下点了菜,楚厘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你也觉得我很无趣吗?” 江枕河顿时心疼,“没,你很好,别听那女人瞎说。她就是嫉妒你,你美丽又强大,浑身都是魅力!再说,27岁哪里老了?一点都不老,况且你看着就跟20出头的小姑娘似的。” 楚厘被他逗笑:“油嘴滑舌。” 江枕河殷勤的给她剥虾尾,楚厘爱吃,却不怎么会剥又嫌麻烦。江枕河倒是不吃,他海鲜过敏,但特地学了学。 现在楚氏集团门口全是记者,楚厘索性没回公司,直接让江枕河送她回家。自然而然的,厚脸皮的江某人跟着上楼回家。 美其名曰,她打包了这么大一袋虾尾,剥又不会剥,他上门提供服务。 楚厘确实挺爱吃,就由他了。 傍晚,李蓉给她打来电话,说是张行已经去过臣氏大楼了,被赶了出来,陈烨霖让他晚上八点到会所见面。 楚厘得知了地址,反手就是一个报警,陈烨霖的性格她看过原著已知大概,这人是个真的狠人,一听那会所名字她就知道这人打算动手了。 陈烨霖在没被认回陈家时已经混的不错了,那会所是他之前跟的人死后留给他的。 这帮人,私下吸毒闹事,陈烨霖倒是没沾毒品,但放高利贷□□之类的事倒干过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