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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晃被入的身子乱颤,浑身的骨头几乎散开。 百余下,楚晃觉出滋味儿,身子开始有意识地迎合修祈。 修祈翻了身,利用令人羡慕的腰力颠起楚晃。 楚晃坐在他身上,被他插着,再由他这么一颠,次次尽根,又疼又爽。她怕她叫出声来,就用双手捂住嘴,谁知还是有声音传了出来。 透出指头缝的娇喘断断续续,更为销魂,修祈更来劲了。 做到半夜,楚晃折着腿横躺在床上,被子上还有她第一次的血迹,若不是她还在喘气,整个画面看起来就像是案发现场。 她太累了,就先睡了。 修祈洗完澡回来,涤了热毛巾给她擦身体,擦完换一床新的被子给她盖上。 看着她累极支撑不住的样子,笑了笑。 他轻捏她的鼻子:“没良心。” 房子,车子,存款,职位,戒指,他做的这些事,哪一点都表明了他的心意,她偏不看,她就要相信别人的话。 到底是笨,还是聪明? 他给她盖好被子,走到客厅窗前,看着华灯盛世,恍然想起刚才是一场分手炮,楚晃要跟他划清界限。 他不由轻笑。 她心里有他,她瞒不住了。 × 楚晃醒来时,头已经不疼了,但腿中间疼。 她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酒壮怂人胆,她上赶着给修祈送了一血,美曰其名是分手炮,但以修祈的恶劣,这一炮大概率是白打了。 她也不是不知道这一点,但还是这么做了,说不好是当时脑子短路了,还是想趁着醉酒,放纵这一回。 她四处看看,没看到修祈,就又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她无法面对自己了,修祈是人精,肯定知道‘分手炮’就是扯淡,跟他zuoai才是根本。 她越想脸越红,那些画面呈破碎状重回到她的脑海。 她竟然跟修祈做了。 他们竟然做了。 修祈把她看光了,他还亲她,给她口。这也算了,她也看光了他,还自告奋勇给他口。 这都算了,他们竟然做了那么久,是有多上瘾啊…… 楚晃,你还知道脸为何物吗? 谁天天拒绝他,好像他身上有虱子一样?谁一直放狠话,跟他势不两立的? 现在再看过去的自己,不像个笑话吗? 难怪男人总说女人口是心非,这不是吗? 楚晃不能再躺下去了,她要逃,哪怕下身撕裂一般也要迅速逃离这个地方。 她从床上坐起便四处找衣服,没找到,只好先裹着薄被出去。 她是踮着脚走的,很谨慎,唯恐出一点声音。 她出门没见到修祈,还想着正好可以悄悄走。谁知修祈的声音突然出现:“找我?” 楚晃一下站直身子,转过来,修祈正侧靠在墙边,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抄进裤兜。 她没给他们之间留白,也是怕彼此尴尬:“我找我衣服。” 修祈朝沙发位置抬了下下巴。 楚晃看过去,胸罩就挂在沙发靠背上,她红了脸,忍着疼,快步走过去,把自己几件衣服一一捡起,胸罩塞进衬衫里,低着头,急匆匆地返回卧室。 她在路过修祈时,意料之中地被攥住了胳膊。 她没看他:“松手。” “你可以晚点到。” 差点忘了他是老板。楚晃转腕,试图挣开他的手:“松手。” 修祈不松,吹了吹杯里的牛奶,端给她:“喝了。” “不用了。” 修祈自己喝了一口,捏住她的脸,对准嘴,灌进她的嘴里。 楚晃傻了眼,奶液沿着嘴角流下的样子多欲也顾不上了,呆呆笨笨地罚自己站。 修祈问:“是要这么喝,还是自己喝?” 楚晃扭头瞪他一眼,从他手里把杯子接过来,回到卧室,还不忘把门重重摔上。 修祈低头一笑。 楚晃放下杯子,双手拄在柜子上,身心俱疲。 完全不是对手。 这时,修祈在门外说道:“衣服放门口了,你收拾完下楼,我在车上等你。” 楚晃没答应他。 等外头没声儿了,她才打开一条门缝,看到地上有个纸袋,伸手捡了进来。 纸袋里是套新衣服,有里边穿的,还有外边穿的。 她没有发现,看到这身衣服的时候,她有很细小的微微弯起唇角的小动作。 她站在床前,不知怎么想起修祈说得那句,‘老婆,我们结婚了’。 她不知不觉地背过手,低头看自己的脚轻踢了两下地毯。 嘁,谁跟他结婚了? 当她终于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她的神情严肃起来,莫名生出些后怕,赶紧去洗了澡,试图等自己清醒一点再理这些她不愿面对的烦恼。 但当她站在防雾镜前,看着红润的自己,好多现实问题等不到她清醒时候了—— 他还是没解释他的绯闻,她是再问,还是直接跟他散伙? 分手炮,等会儿要怎么提? 经历昨晚,她还能骗自己吗?骗自己自己还信吗? 她早就没自己的味道了,她终于正视这个问题了,但若是他在这时候抽身了,她该怎么办?她还能在安徒生待下去吗? 她离开安徒生,可以去哪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