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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川。”关泊雅的嗓音喑哑,在这空荡的浴室响起像拉响了的大提琴,音色优美。 “嗯?”沈清川抬起头的眼神有些茫然。 对上关泊雅那双似在暗处放火的眸子,未等他反应过来,一个带着水汽的湿润的落了下来,凛冽而强势的吻。 沈清川的下巴被关泊雅强制单手抬起,水汽从唇缝中探入,毫不留情地探索柔软的领地,直到唇瓣被吻到足够湿润。 沈清川靠在关泊雅的怀里险些滑进去浴缸的水里,纤白的手臂抬起摸了摸关泊雅的脸颊,沈清川有些难以呼吸,手攥紧关泊雅垂下的长长湿发。 逼到绝境的地步,沈清川轻轻用贝齿咬了一下那四处扫荡的舌/尖,他不敢太用力,只轻轻触碰企图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抗/议。 却不知,这种方式更加的惹火。 关泊雅吻得更加深入,似蟒蛇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猎物,就不会轻易松口,这吻不过是饮鸩止渴,对于浑身欲/念的他,宛如杯水车薪,是救不了火的。 口腔内的温热温度,就如同含着一口高浓度的烈酒,烫的人皮里发热。 沈清川不自觉地轻轻摆动身,紧绷着弯出弓的弧度,后面有东西低着让他有些难受,让他想要摆脱这困境,微微曲着腿,泡水下的脚指甲修剪德干净,蜷缩着似粉粉的圆润葡萄,散发十分诱人的弧度。 水珠从沿着颈脖滑下,在肩窝上形成一小水坑,精致的锁骨,关泊雅的手指似不经意蹭过泛红伤疤,手臂锁住沈清川的纤腰。 手指渐渐没入逐渐湿润的地方,按了按。 关泊雅松了嘴,他紧绷着身体,似在克制着什么,微微低头咬了一下沈清川的耳朵,极具暗示意味地低声说道,“今天就放过你,等你好了再惩罚你。” 不过,沈清川却有些不满,关泊雅免他伤身就堵着让他在水里慢慢平复下去,再将沈清川从凉了水的浴缸里抱起。 关泊雅用毛巾仔细擦干净沈清川身上的水珠,再用厚厚的浴袍裹着他,将他抱出去。 -------------------------------------------- 室内的光线明亮,窗户早就合上挡住了外面寒冷刺骨的呼呼秋风。 沈清川等躺在柔软的床榻上,才回过味来,他刚才似乎,好像在向关泊雅求欢,想到这个沈清川的脸皮发烫,爆红似个大西红柿。 关泊雅冲了个凉水澡,穿着白色浴袍,手持着一小巧瓷瓶,回到房间就看到沈清川裹着被子盖头蜷缩着像只蚕宝宝。 关泊雅走过去,扯了扯沈清川的被子,发现他窝在里头揪着被子不放手,关泊雅就将沈清川整个人连带被子一同抱起来,笑声从唇边传出,说道,“我的小沈先生,头发没擦干可是会生病的。” 沈清川缩在关泊雅的怀里像只湿了毛的猫儿,关泊雅拿来一条整洁干燥毛巾仔细擦拭干净沈清川的湿发,一点点敛去水珠,按/摩在头皮上的轻柔力道恰到好处,让沈清川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十分舒适。 沈清川嗅着室内熏炉的安神香,裹在柔软温暖的棉被里,睫毛轻轻/颤抖,上下扑闪似打着翅膀的蝴蝶,眼皮拉耸着,明显是犯了困意,昏昏欲睡。 一如玉石般冰凉的手指触及到沈清川的颈脖,温热柔软的肌肤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冷刺/激,沈清川陡然就清醒了,反问道,“你在干什么?” 关泊雅的手指的揪着沈清川的浴袍的领子,正要往外剥,沈清川的手脚都在被棉被包裹着,施展不开,动弹不得,就如同一放在砧板上的鱼。 “帮你上药。” 关泊雅将沈清川放在床榻上,慢条斯理地剥开沈清川身上的浴袍,优雅得似一戴上白手套的绅士,动作很守礼,却莫名的流里流气。 关泊雅俯身/下去,贴着沈清川的耳垂的唇瓣是微凉的,可营造在两人的氛围,却让沈清川生出误会,热辣辣的。 青年的两颊似被晚霞染红,清湛的眼眸盛着水汽,清亮得似一把雪亮的勾子,要一点点勾起别人的暗火,沈清川卧躺在床上,白色浴袍似挂非挂地落在腰线的往下一寸的地方,他侧着头对关泊雅说,“那你上药的时候快点轻点啊。” 力道太重,他怕疼。 要是太慢了,他又怕那席卷而来的难以忍受的酥/麻痒意。 关泊雅半阖眼眸,遮掩去眼中的暗光,缓缓地说道,“这可快不了。” 修长的手指打开粉色彩绘瓷瓶倒出类似红油的流动液体,一股带着薄荷脑的浓郁药味在房间内四溢开来,在手掌中搓开,细细地涂抹在青年那雪白背上的几道鞭痕上,指尖着药落到伤口处似带着火热,在那几处明显的鞭痕上雪背跳跃。 药油似水珠落在荷叶,在雪背上滚动,那几道鞭痕落在这比陶瓷还要细腻的后背,没有让人感到可怖,反而生成这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特别是感受到指尖下肌肤的微微颤动,这种想占为己有的冲动更是登上了顶峰。 薄荷味的药油落在伤口处到不觉怎么疼,像是灼/热而后就变成丝丝凉凉的,让沈清川难受的的是关泊雅那若有若无,轻柔似跟羽毛落在他背上的力道,灼/热的手掌时而重时而轻抚背,让沈清川忍不住拱起腰来。 沈清川脸埋在枕头里,闷声说道,“痒。” 关泊雅的眼神逐渐深沉,沈清川拱起腰时,他就忍不住用力摁了一下青年的尾椎,往下还忍不住揉/捏了两把那挺翘似雪堆的柔软,故意地问道,“是这里痒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