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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应该就能避免社死时刻了。 “您好,我来交个表。“ 余殊将三份信息表递给何佳佳,转身就跑,“再见。“ 何佳佳眼睛一眯,直接从表格里翻到余殊那一张,又翻出那条微博里林放身旁另一个男孩的背影。 好的,破案了。 * 网上关于#林放民政局#的绯闻没能影响到余殊。 接连几日,他都忙于二辑拍摄和《山河犹记》谱曲。拍摄方面跟着摄制组倒还没什么问题,就是谱曲对余殊而言比想象中难。 风佑作为监工兼指导老师,一直挑三拣四不大满意,不过最后还是为他引荐了风长卿先生,让余殊将demo发过去。 风先生赞了他的功底和技巧,问题却也很明显:听不出倾诉的欲望,不及先前在风佑面前弹的那曲。 余殊无法反驳。 旧曲谱写时,他对林庭雁情根深种,对身世遭遇惧怕又向往,与此时的平静大不相同。 影片中的插曲,是为了让观众与片中人物更好地共情,是单一角色或群像的基调。 他执意追求技巧和创新,是走岔了路。 为及时止损,当天下午余殊就请了假,赶往影视城。 《山河犹记》杀青在即,不少片段也跟着在剪。恰好邹导今天有段成片要审,余殊便约了一道看。 路上有点堵,他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准备好了。 放映室黑漆漆的,余殊一一跟老师们打了招呼,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邹立辉旁边。 他刚坐好,身后有个人戳了戳他。 余殊腰上最是碰不得,惊得一下子弹了起来,好在他死死憋住才没叫出声来。 余殊头也不回就抬手怼了那人一下。 除了林放,也没人这么幼稚欺负他了。 “小余,你怎么了啊?”邹立辉问。 “没什么,有只臭蚊子。” 余殊借着跟导演说话转过身去,用余光瞥了眼林放。 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无辜表情,好像他只是想普普通通打个招呼,是自己冤枉了他。 放映室用的是投影仪,余殊在练舞时见老师用过这种工具。只是第一次见自己饰演的角色呈现在荧幕上,余殊心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荧幕上试映的这一段是离荣身份被揭穿,与明衍兵戎相向的场景,余殊坐姿端正,看得格外认真。 《山河犹记》的主线看似是一行五人寻找六神器的旅程,还埋了一条暗线。 神族血脉消散,各大家族秘密开展了降神计划——通过搜集盘古开天辟地的六件神兵获得降神的契机,以控制住神族最精纯的血脉。而明衍,就是他们为此寻觅的第一个容器。 与此同时,黄帝轩辕一脉,正在试验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延续神族的办法:通过猎杀各族天命之年将近的长老,提取、贮存魂力,来阻止自然死亡后神力不必要的流失。 后一种方法看似残忍,有违天道,但对离荣来说,无需兄长献身就是更好的选择。 离荣自知改变不了兄长的决定,便选择协助轩辕氏展开猎杀,同时阻止明衍他们找齐神器。 试映结束,导演们有许多问题需要商讨,剧组又投入紧锣密鼓的拍摄中。 放映室里人散了大半,余殊却坐着没动。 刚拿到剧本的时候,他心里就很喜欢离荣,有喜欢的人、有坚信要做的事,并一直以此执行。 作为曾经步步谨慎、韬光养晦的闲散王爷,余殊在饰演离荣时,羡慕他的义无反顾,欣赏他的偏爱与不屑一顾。 可作为旁观者,他倒不确定离荣的付出是否值得了。 身后一排,林放仍坐在原位。 周围人渐渐散去发出各种叮啷声音,他目光定在余殊身上没动。 这小傻子又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良久,他视线里余殊站起了身,心不在焉的踩到了前座的横栏,脚被凳子砸了一下差点摔倒。 林放忙抬手扶住他,待余殊站稳,语气里带了些调侃,“看困了?” 周围黑漆漆的,余殊后知后觉地有些怕。 他感受到熟悉的温度和气息,干脆扒拉着林放不肯放开,笑着问:“你怎么还在?” “你不是还没走吗。” 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 从剧中的角色走出来,林放此刻正真切地站在他身前。 放映室里没开灯,什么都看不太真切。唯有林放瞳孔澄澈,闪烁着蛊惑人心的光亮。 余殊的满腹心事被稍稍抚平了些。 林放知道他最近为谱曲的事情发愁,没急着撇下他,先牵着他先走了出去。 印象里余殊怕黑,后来年岁渐长克服了些,他仍习惯性避免余殊在光线不明的地方待太久,生怕他旧疾再犯。 一路余殊都心不在焉,出神地想着什么,像是有所收获。 “有想法了吗?” “还是理不清。” 余殊一副苦恼的样子,似是发愁。 对上林放认真执着的目光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带了分玩味的意思,“林老师教教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早安! 第32章 听他口中一声暧昧的“老师”,林放心里泛起了涟漪。 周围是古装片取景用的亭台楼阁,比起古建筑岁月陈旧的痕迹,此处栏杆上的涂料都散发着新时代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