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妇羞辱(历锦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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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锦给了身边人一个暗示,很快就有几个高大健壮的仆妇从暗处现身。 嘉树从来没见过他有这种神情,他看向大太监的眼神里有踌躇满志,更有一种高位者的阴冷——就像,就像一个难以琢磨的充满攻击性的男人。她眼前的历锦不过有一张少年人的清秀有余的脸庞罢了。 她被蒙了眼睛,塞住嘴巴,好几双粗壮的胳膊夹住了她的身子,给她痛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大太监的声音并不阴阳怪气,沉稳有力道:“夫人且先去候着,陛下要过一会儿就会到了。” 她胡乱点头,满身是汗。 仆妇们得了阉人的意思,手段粗暴的把她从殿后带了出去。 她感觉自己被放在一个飘飘摇摇的东西里头,风里有水汽混着植物的气味。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今天看见的姣荷殿外的湖水,就是从这个地方引过去的。 如果历锦是打算要囚禁自己,周显就算立刻醒来,也很难会找到自己吧? 正想到这儿,那几双按着自己的粗暴的大手就撤开来了。蒙眼的汗巾也解开了,重获光明的她刚想动一动身子,又有人冲了过来。 她被这群人脱了个精光,这下真的绷不住眼泪大哭了起来。大腿被女人们掰开摁住,还有人手掌游走在她全身的肌肤似在爱抚;一个模样乖巧的梳着妇人发式的女子竟然手嘴并用的刺激起她的私处,让她小xiele一回就往那个娇嫩的小口里捅了一根玉势进去又抽又插的;两只漂亮的rufang一边一个被属于少女的小舌头照顾着。 嘴里塞着布团,她只能无声地流泪。她知道这是在事先调教,只是为了让她的身子为稍后的鱼水之欢做个准备。 她很害怕,仿佛也和内心连通着的花xue不断推挤着那根玉势,和手持这东西的女人较着劲。反而她吃了更多的苦头,她们有的是手段让她驯服。 奶儿被舔的好舒服,还想要更多,她瞳孔放大。花xue里淌出来的水粘腻在股间和腿缝里,可就是不能高潮。 几个人看她情动得差不多了,打开一支小巧玲珑的玉瓶子,在她失神时送到了她鼻端。暖情的药雾吸进鼻腔里,神志反而清醒了不少。 画舫在水上走的又平又稳,灯火通明。 需要将她玩弄成这般模样,身子瘫软无力反抗,一会儿历锦会有多么欲求不满手段粗暴啊。 到了地方,她们抖开一张大毯子把美人裹得严严实实的,交给太监扛在肩上托着,列成一对跟在后头。 嘉树受此大辱全身都抖得厉害。因为自己现在不着寸缕地躺在毯子里,完全不敢多动一下,就怕太监不备手滑,让自己又受到更大的羞辱。 人被放进了紫红底子金线图案的罗帏绣幕中,一队女子退开了只远远守着。 嘉树听见她们行大礼的动静,更是气到牙根痒痒。为了她一个女人,历锦犯得着这么大阵仗吗? 看她抖如筛糠,历锦想,皇宫就是这样的规矩,她竟然一无所知呢。先帝那些出身不入流的妃子往往给喂了春药就拖上龙床了,男人发泄过了就会让太监把人带走,如果不想留用,太监还要负责把精水从女人身子里抠出来。 嘉树受的谈不上羞辱。他每天忙于政事,能留用生子的女人除外,其他的也只是供他泄欲的工具而已。 但嘉树到底有所不同,自他把手指塞进她温热紧致的xiaoxue里,他就知道自己迷上的是个会吸人精血的妖精了。 他拍了拍手,回头道:“你们都过来。” 他命她们打开帘幕把嘉树扶起来,笑道:“齐敏公夫人什么都好,就是身子太yin荡了些。” “陛下,陛下我……”嘉树近乎哀求地看着这个陌生的人。她抽出胳膊赶紧摸了摸脸,幸好妆没有花,只有未干的眼泪。 “周显歇在哪里了?”他径直转过身去,“帮她把脸擦干净,送回去吧。” 他的意思是,就这么把裸着身子xue里插着玉势的霍嘉树,裹着毯子再原模原样抬回去,还给周显,不用避人耳目。 那些欺负她的人都对历锦唯命是从。这是皇宫内庭,皇帝要临幸她,她岂敢矫情放肆。 她歪着头一双眼睛会笑似的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耐不住性子转过身来。 她贴着毯子裹住的方向顺势翻滚,脱身而出。雪白诱人的身子落进了在场所有人的眼里和心里。 还只是裸背朝上而已。她私处还插着的乌黑玉势让历锦红了眼。其他人识趣的退了出去。 “嘉树想要陛下疼我。”她就那样媚态横生的趴在地上,低头打量只有自己看得见的胸口,嘴角含笑。 “要朕怎么疼浪货jiejie?” “插进来……用陛下的阳物狠狠捅开贱妾的小屄。” “jiejie自甘堕落,下贱至此。”他手腕一转就把人翻了过来,“心里有没有一丝后悔之意?” “当初,我应该勾了陛下来破我的身是吗?”她放肆地笑,道出了历锦的真面目。 她无视在历锦手下晃动的奶儿,继续说道:“大约是因为显哥哥年长些人又温柔。但都不过是发生了的事情了。” 历锦拔出玉势就扔到了一边,迫不及待只除去下身的衣物,就这样在于美人的娇贵身子有些粗糙的地毯上占了她的身子。 真正被小皇帝干进来的时候,她的眼泪又被逼出来了。 “你哭什么,怎么又不乐意了?”他不耐烦地问道。 她哪里敢奢求他体谅自己私处的敏感,收敛了下喘息的声音,求饶般的回道:“陛下,陛下太大了入得妾好美啊~” 他还是有几分被取悦的,冷哼一声插的更深了。她的身子居然这么妖娆,越往里头越有一番天地,xuerou吸的他的柱身好不快活。 一直用秘药养着的粉嫩嫩的rutou随着他抽插的幅度在地毯上小小的摩擦,极度敏感的xiaoxue被大力cao干,嘉树全身又舒服又难受的,十分想要挣脱历锦和在他身下得到的不痛快。 男人的roubang在她的私处进进出出水光淋漓,只是两个人都看不见这般yin靡的画面罢了。丰满的臀部被男人多次拍打,一边也因为胸部受的刺激,嘉树的xiaoxue将历锦的柱身吸的更紧了,让他有种自己的宝贝分身要被夹断的错觉。 她尝到了心痛的滋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对自己而言实在太狠,身体反射性地阻挠着男人有更大的动作。花xue里的每一分妙处都显露了出来,致命的吸力让男人举步维艰挥汗如雨。 他迫不得已把roubang抽了出来。接着把人抱到了床榻上。他好像现在才回过味来,原来是自己不想面对她眼里的悲凉,才选择了那样的姿势。 嘉树看不透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乖乖分开了腿,稍稍挺起了胸膛去拨弄xue口。小心翼翼地试探,“是陛下不想要妾的身子了?” 经过这一遭,她真的怕死历锦了。 他把两根手指塞了进去。好紧真的好紧,再往里头一点内壁的褶皱更多,xuerou的吸吮的幅度也大一些。花xue虽美却有几分夹的他指头疼,刚才用roubang撑开些还能好受一点儿。 她的丹凤眼亮晶晶的,好像含着水雾;完全伸展开的玉颈的线条和胸口微微的起伏,仿佛昭示着她的隐忍和痛苦。 他定睛一看,她的大腿是放松的,而女子要想主动夹紧xiaoxue一般都得靠大腿内侧的肌rou发力。 真是天赋异禀。 他抱起美人,轻轻地吻她的唇瓣。慢慢让她松开了牙关,用自己的舌头去挑逗她的。她不得已和天子交换了好几次唾液,难耐地将胸脯蹭上了他的平坦结实的胸膛。 “jiejie真sao。”历锦说道,接着又吻了上去。 他一只手顺着她腰背上白嫩的肌肤滑向她的私处。轻轻按揉隆起的阴埠。不含丝毫情欲的急躁,只一味耐心安抚着。 终于看她情动,和她的闺房之乐里从没见过的温婉顺从自眉眼中流露。 手指按上她私处的那颗小豆子,不过几下就让她浑身无力往后倒去。听得她娇吟不断,历锦知道自己又可以回到极乐之地里去了。 经过一会儿时间的缓缓磨动,她的xuerou好像自个儿就听话的随他疼爱了一般。一边温情脉脉地吸吮他的柱身,一边缠着他入的更深,只为得到更多的欢愉。 美人视线迷离,扭腰摆臀低声娇喘无比sao浪。雪白的肌肤引诱他给予爱抚。 特别是那对招人的奶子,乳晕上点缀着的那两个可爱的小东西,不过稍微掐弄下就有反应。主人的小花xue定要不自觉地夹一夹他的roubang。玩得多了还会让美人难耐地半直起身子,yin言浪语地向他告饶。 他射了有好几次,最后在让美人给自己舔roubang的时候被内侍监劝走了。皇帝是天下之主,要爱惜身子的啊。 侍女给她换了套寝具,服侍她卸去钗环与浓妆。她一个人躺在榻上,渐渐从冗长的荒yin里苏醒过来。 明后周显要怎么对待自己,都随了他的愿吧。情事过后的她太累了,实在打不起精神再有一番战战兢兢的思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