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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他不会干预导演的工作,只是冷着一张脸盯着场地中的两个人。

    不过最终尤迢迢的嘴还是没有碰上,因为坐怀不乱的男主立即推开了她。

    贺度暗暗松了一口气,随即又觉得自己不对劲99Z.L,他干吗这么紧张?人家演得挺好的,他在不满什么?

    尤迢迢只是他的粉丝而已,他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

    一个上午过去了,贺度还没走。

    他说正好这两天没有通告,而且这部戏挺有意思的,所以想多看看。

    中午休息吃饭。

    这个戏时间紧任务重,尤迢迢很少有时间自己做饭,基本都是剧组有什么,她就吃什么。

    这次贺度来了,剧组专门为他叫了外卖,导演、副导演和几个演员一干人聚在一起吃。

    没能吃到尤迢迢亲手做的菜,贺度有点郁闷,看到尤迢迢和男主演员不停的交头接耳的一幕,更是觉得刺眼。

    尤迢迢和男主是在谈戏,两个人都是戏痴,一谈起来就忘乎所以。

    贺度愤愤地塞了一口饭,他们是为了拍好戏,身为出品人应该高兴。

    可是另一个声音又冒出来:早知道开始自己去演就好了,那个讨人厌的男人就不会出现了。

    没想到的是,这样一个机会真的来了。

    导演见贺度在剧组转转悠悠,看上去很闲的样子,提议让他在戏里客串一下。正好这部戏中有一个公子哥的小角色,出场不多,还没找好演员。

    “这个公子哥很有钱,也有颜,就是比较浪荡,是个炮灰。”导演絮絮叨叨地向贺度介绍角色。

    贺度面无表情,兴致缺缺的样子。

    导演继续说:“他的戏份主要是调戏了玉萝,然后……”

    “可以。”贺度忽然开口。

    话还没说完的导演:“……”

    贺度:“我来演,不要片酬,能省一笔是一笔。”

    导演其实就是试着问问,这个打酱油的角色人设不好,一般都是找个群演,可是没想到贺度竟然真的答应了。

    为了自己出品的第一部 电视剧,贺大影帝真是拼了,导演顿时对他充满了敬佩之情。人家为了卖剧,这种角色都肯屈尊来演,自己更要好好拍。

    浪荡公子哥的戏份本来还没有安排上通告,所以演员都没有找好。不过现在贺度要客串,剧组是立刻临时调整好通告单,把贺度和尤迢迢的戏份提前安排上,反正场景都有现成的。

    尤迢迢是最后才知道这件事的,瞅了贺度好一会儿,憋出一句:“你真的很闲吗?”这么闲怎么不在家里多陪陪珠珠和真真?

    贺度干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说:“我这是为了好卖剧,多赚钱,我的客串就是一大卖点。”

    尤迢迢嘀咕:“那也挑个好点的角色啊。”

    贺度听见了,挑眉道:“角色是不分高低贵贱的,没有烂角色,只有烂演技。”

    尤迢迢:“我知道,只是……”只是想到贺度要演一个调戏自己的登徒子,就觉得好奇怪。

    “只是什么,你不相信我的演技?”

    “当然不是,您可是影帝,演技那是杠杠的,能和偶像对戏是我的荣幸。”尤迢迢吞了屯口水道。

    贺度满意地点点头:“虽然作为新人,你的演技算不错的了,不过有些99Z.L地方还是差点意思,等一下你看看我怎么演的。”

    尤迢迢脸上在笑,心里疯狂吐槽:很好,还没演就已经感受到这个角色有多讨厌了。

    贺度只是客串,造型不需要特别讲究,戴上古装头套,换了一身华丽丽的的绸缎衣服。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随便应付出来的造型,立刻把剧组的女人们迷得七荤八素。

    “真是帅啊,贺度披个麻布都好看。”

    “他那张脸就是为古装剧生的。”

    “胡说,我哥哥明明是宜古宜今。”

    ……

    尤迢迢也不得不承认贺度这一打扮真是妖孽,如果忽略他时不时欠扁的性格,真是极品。

    不过让这么帅的男人演浪荡登徒子,真的好吗?感觉到时候观众的三观会跟着五官跑啊,幸好他只是客串一下。

    这段戏份发生在一艘船上,这个时候玉萝沦落成了在花船上卖艺的舞女,贺度客串的公子哥和一帮狐朋狗友上船游玩,听说玉萝人美舞美,点名要她出来接客。

    尤迢迢和贺度讨论了一下剧情,对了对台词,直接开拍。

    “你就是玉萝?”贺度慢悠悠地绕着尤迢迢转了一圈,审视的眼光上下打量她。

    玉萝不卑不亢:“是,公子想看什么舞?”

    贺度伸出食指,挑起尤迢迢的下巴,轻佻道:“确实长得不错。”一旁的狐朋狗友纷纷附和。

    尤迢迢忍耐着,没有动,还是问:“公子想看什么舞?”

    贺度离得她很近,嗓音低沉:“听说你是这些花船里的第一舞姬,那就是什么舞都会跳咯?”

    尤迢迢平视着他的下巴:“妾身只是略懂一二。”

    贺度调笑道:“我想看脱衣舞。”

    旁边的男人们顿时暧昧地哄笑起来。

    尤迢迢脸上染上愠色:“妾身不会跳脱衣舞。”编剧的恶趣味啊。

    贺度一甩长袖,大声说:“很简单啊,我教你,就是一边跳一边脱衣服。”

    尤迢迢还是坚持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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