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是谁?有我g得你爽?(顾大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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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先生也说了是当初,现在我不乐意了。我有稳定的生活,彼此相爱的男友,像顾先生这样的男人,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拿过去的事来埋汰我。” 姜瓷自始至终都淡淡的模样,她不觉得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要继续纠缠下去。 他这样的男人,向来都该是不缺女人的。 她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他惦念那么久的,更何况他们仅仅是睡过两晚而已。 她答应了陆霄的求婚,自是要跟他好好过日子的。 若是知道过来S市,会碰到顾淮之,她万万不会过来的。 顾淮之凝着她那张脸,看出她眼底的认真,有些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轻嗤了声,“那个男人是谁?有我高得你爽?你怕是忘了你在我身下爽得直哭的sao样了吧?” 看她手上的戒指,不难看出那个男人大概也是个有钱的主,她一副要为那男人守身如玉的样子,是真的碍眼。 姜瓷没有因为他的话有太大的情绪起伏,过去发生过的事,她不否认,但她坚定了的事,也不会动摇。 想起陆霄,她嘴角轻扬,“他啊,是个很好的人,疼我爱我护我,不会比我做我不喜欢的事。他跟你们不一样,我爱他。” 她谈起那个男人,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但是顾淮之看着内心只觉得暴躁,特别是最后那几个字。 她说那男人跟他们不一样,她爱他。 他的情绪一向都收敛得挺好,但面对着她在他面前说爱别的男人时,直想气得砸东西。 按在门板上的那只手不知何时紧握成了拳,死死地抵着门板,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张精致好看的脸蛋,恨不得将她盯出个洞来。 过了好半天,他才松了拳头,神色冰冷地开口,“你走吧。” 姜瓷松了口气,也没再多看他,拉开距离,伸手拧开门把,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顾淮之看着她那离开的背影,眼眸沉得吓人。 海选的结果是等晚上全部表演完,才出的,幸运的是他们带的几个学生都进了。 第二天的复赛是四十进十,最后一天再从十个参赛者里角逐出名次来。 姜瓷对于这种比赛并没抱有什么想法,觉着尽力就好,几天的比赛下来,最后进决赛的也只有一个学了五六年钢琴的孩子。 名次虽然不算高,但也足够可以了,第六。 对于没有获得名次的孩子,姜瓷也柔声地安慰了,毕竟这样的比赛都汇集了全国各地优秀的孩子。 当作是次历练就挺好的。 姜瓷和同行的一位老师带着孩子们回去下榻的酒店,才刚进到酒店大堂,就接到了陈老师打来的电话。 她说她晚上有点急事要忙,托她帮忙带一下她的学生去一下主办方晚上安排的饭局。 据说徐老也会去,前十的孩子里,也就他们这个学生跟S市的一个学生是学的钢琴,去跟徐老见见也是挺好的。 姜瓷本想推脱的,但犹豫了会儿,还是艰难地应了下来,她跟同行的这位男老师接触了几天,发现这位男老师不大会聊天,想来陈老师找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晚上的饭局在二十几分钟车程的五星级酒店里,姜瓷带学生过去。 由于那位徐老决赛那次也来看了,记得姜瓷身边带的那个学生,就叫着他们过去一起坐。 姜瓷虽然学的是古琴,但是徐老的大名还是知晓的,他们学生能在徐老那过个眼熟,也挺好的。 徐老没什么大的架子,对人也和善。 饭局过了一半,顾淮之也赶了过来,先是跟徐老打了声招呼,有懂眼色的工作人员将位置让了出来。 恰好的,就是姜瓷身边的位置。 姜瓷难免觉得有些头疼,她从来没觉得这S市这么小过,碰见过一次不说,眼下参加个饭局还能碰上。 听他跟徐老的聊天,他们还是师生的关系。 她只想着这场饭局能早点结束,也不去往身旁的男人看,安安静静地想熬过去。 同桌的另一位S市的带学生的男老师,大概是认出了顾淮之,恭维了几句,过来敬酒,提议着大家一块喝上一杯。 姜瓷只得端起了放在手边一直没有动过的酒,浅抿了一口。 她的酒量不好,就算是度数极低的香槟,这样的场合,她还带着学生,根本就不敢多碰。 但好在大家都是知分寸的人,都是带着学生的,这样来过一回也就过去了。 只是不知怎的,坐了会儿她觉着有些不大舒服,觉得渴,端过一旁的香槟灌了两口,还是觉得难受。 为了不让自己失态,她跟身边的学生说了一声,又托徐老帮她照看一下才起身出的包间,全程都没看过身旁的男人一眼。 顾淮之周身的温度几乎都要降到了冰点,他还是头一遭在女人身上遭到这样的冷遇。 他捏紧了手里的杯子,心里暗想,她可真行啊! 姜瓷这一离开,就没回来过,带的学生都是后面托了同校的男老师过来接的。 顾淮之只当她是厌恶他到跟他坐在一起都接受不了,早早的就找了借口跑了。 临着离开前,方才那个给他让位置的工作人员走了前来,跟他说了句,他们秦总,给他准备了一件礼物。 顾淮之只挑了下眉,也没怎么当回事,进了电梯上去顶层的套房。 他在S市的这几天,都下榻在这间酒店里。 开门进去,他就嗅到了一丝很淡的甜香,莫名地有些熟悉,卧室里隐约传出女人娇软的呻吟,又夹带着低泣,听得人半边身子都酥了。 他大步往卧室过去,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已经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衣内裤的小女人。 她的衣服被她凌乱地丢得到处都是。 大概是被欲望折磨了好一阵了,她那张精致的脸蛋上布满了潮红,白皙的娇躯胡乱的扭动,微张着的小嘴吐出一连串的呻吟,可怜巴巴地哼唧叫着热。 想起离开时,那人说的话,他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